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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在地上,一手抚摸着墓碑,一手提着一坛酒不断的朝嘴里灌着。从空气中弥漫着的那浓郁的酒香以及酒液的颜色就知道,这坛酒也是绝世美酒。不过,此时的燕太行可不在乎浪费不浪费了,大口大口的朝嘴里灌着。
脸上带着畅快之色,同时掩藏着极深的思愁。
“唉,今天就喝到这吧!”
拍了拍墓碑,然后便是长身而起,将手中酒坛里的酒喝完之后随手一扔。看着那平淡无奇的坟墓,燕太行突然的长笑了起来。
“哈哈,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至于说以后能不能还不一定呢!而且,说不定一个月之后我可能就去找你了也说不定啊!”
长笑震山谷,山涧那呼啸的山风似乎都被这一声长笑给掩盖了下去,山间尽是这长笑的回音。
“走了!”
扭身,朝着后面摆了摆手之后燕太行便是洒脱的直接离去,不过,在那呼啸的山风中,燕太行的背影却是显得有些悲凉之意。
转身离去,空荡荡的后山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山风呼啸,枯叶飞舞,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凄冷的景色,除了空气中依稀残留的酒香表明有人曾经来过以外,再无一丝半点的生气。
缓步而行,再次出现在山谷中,灵识朝着木屋中轻轻一扫,看到浪天月正陷入到深层次的修炼之中时,燕太行便是微微一笑,随后身影一晃便是消失在山谷之中,也不知去了何处,整座山谷立刻便是陷入了寂静之中。
另一边,远在长安城中,太白楼后院,此时的福鞅静坐在石桌前,身后便是刘炜闭关的竹屋。
不过,此时的福鞅脸色有些凝重,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张金色的邀请函,而福鞅的目光不时地瞥向邀请函,脸上的沉思和凝重也越发的浓郁了!
“邀请观礼?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伸手拿起手边的金色邀请函,目光紧紧的盯着上面的那清晰的字体,目光在飞速的变化着,同时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渡劫?邀请修道界诸多道友前去观礼!这开什么玩笑?”
“剑修什么时候会这样好心了,自己渡劫给其他人观礼!”
看着邀请函上的那写的明明白白的缘由,福鞅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荒谬,甚至是都忍不住的失笑摇头了。
但是,只是笑了两声笑容便是僵在了福鞅的脸上,而福鞅整个人也是猛地愣在了那里,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不可能吧??”
许久之后,福鞅猛地摆了摆头,由衷的不相信自己心中所猜测的事情,但是,他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的猜测与事实答案八九不离十。
“噔!噔!噔!”
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敲动着,而传出的声音似乎也正是福鞅此时内心的情绪的变化,越来越凝重。
“只希望不要是我心中所猜测的那样吧,否则的话,那可就成大麻烦了啊!”
良久,声音骤停,将手中的邀请函放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头顶那被满天云彩遮挡起来的天穹,而且,此时,那满天厚重的云彩也在慢慢的转变着颜色,一缕缕漆黑飞快的蔓延开来。
“轰隆隆!!”
不过片刻,原本还明媚灿烂的天空便是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都要压到地面上来了一样,滚滚的雷鸣声从厚重的乌云之中传了出来,响彻整座长安城。
雷光闪动,仿佛一条条银蛇出没在乌云之中一般,而看着头顶那仿佛都要压下来的乌云,福鞅的脸上似乎也带上了一层阴霾,在闪动的雷光的映照下显得让人心中略微有些不安和心悸。
乌云密布,一副仿佛暴雨将降的模样,而在长安城中,一条条宽阔的街道中此时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偶尔才能看到一个,而且还是一副急匆匆躲避暴雨的模样。
长安城稍显偏僻之处,暖玉阁依然一副冷清寂静的模样,而且,门口的那一树藤萝似乎也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变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没有了昔日的灿烂。
而在暖玉阁中,楼顶月疏影的闺房内,此时的月疏影正坐在窗前,宛若秋水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外面的那阴沉沉的天空,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缕思念。
一只玉手轻握梳子,而另一只则是紧紧的握着腰间的那块仿佛要振翅而飞的凰佩,目光仿佛要穿透空间看到刘炜一般。
“小姐,你又在这里等着刘公子啊?”
突然,就在月疏影正出神的时候,一声俏皮的娇笑声从背后传了过来,同时一只小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将月疏影手中的梳子给拿了过去。
“不是我说啊,小姐,那刘公子你总共就见过一次面而已,有这么的喜欢人家吗?”
“你这丫头,你现在还小,还不懂呢!”
扭过头,伸手在那小丫头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笑着开口说道。
“等你遇见一个能够与你产生共鸣的人,值得你去喜欢的人的时候你就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嘻嘻,小影才不要呢,小影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呢!”
听到月疏影的话,那小丫头立刻便是娇笑一声,同时伸手小心的梳理着月疏影的那如瀑长发,而月疏影脸上则是带着淡淡的柔和笑容。
“笨丫头!”
安静下来的房间,两个人就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如果将窗外的那乌云密布的天气换成明媚灿烂的天气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