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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小崽子是越来越过于自大了?还是越来越沉浸在自己门派的权势之中了?”
“当然,老头子知道你们每一个人在自己的门派势力中都是大权在握的人物,可以说除了那些与你们拥有同等地位的人外没有任何一个敢于违抗你们令喻的,所以就也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以为世人都要看你们的脸色行事!”
“所以,当燕老头说完那话之后你们很多人心中都是有着不忿和难堪,以为他轻慢了你们!”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侃侃而谈的昆仑老头的身上,而此时的昆仑老头,他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冷笑之色,而在这冷笑之中,更带着浓郁的嘲讽意味,对于那些人的嘲讽!
“你们说,老头子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周,带着满满的不屑语气的看着那些脸色难看的人继续轻声开口道。
“邪尊说的不错,老头子我十分赞同!”
“此时在这里的绝大多数人,如果说不是燕老头邀请你们前来观礼的的话你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真正的剑修是如何渡劫的!而有些完全是跟着师门长辈而来的人,哼哼,若不是你拥有一个好的师门,恐怕你们连来这观礼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能来这里,已经是莫大的机缘了,若是还奢求什么的话,呵呵……”
摇着头,最后用一连串的冷笑结束了自己的话语。而他说完之后便是重新与旁边的福鞅聊起天来,甚至于两人还取出一坛美酒在那对饮,真可谓是轻松自在。
不过,他们两个一身的轻松自在却不代表其他人能够轻松起来,除了那几个真正有资格以及那些心中有自知之明的人以外,其他的都是满脸难看,更有甚者铁青着一张脸目光中带着几分怨毒!
不知因何而出!不知因何而灭!
那一抹怨毒不知道是因为谁而起,或者是因为燕太行那轻视不在乎的言语与行为,或许是因为凌无邪那丝毫不留情的冷语嘲笑,又或者是因为昆仑老头的冷笑,亦或者是三者都有。总之,此时已经有些人近乎处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了,可能下一步心神便会被心魔侵占。
“咄!!”
突然,就在那些几乎要走火入魔的修士彻底万劫不复之时,一道仿佛天雷降世,又或者是那黄钟大鼓一般的轻喝之声突兀的在山间响起。
这声轻喝中仿佛蕴藏着可以宁静心神,驱除外魔的力量,那些将要走火入魔万劫不复的修士直仿佛被一桶冰水自上而下从头淋到脚一般,一瞬间而已便是清醒了过来。
刚刚清醒,所有人都是满脸的骇然之色,后背“唰”的一下便是布满了冷汗。心有余悸的小心平复下自己的心境之后皆是朝着轻喝声传来的位置行了一礼。
那个位置,就是云道人所在的山峰。而此刻的云道人苍老的脸上则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双眼耷拉着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一般,丝毫没有其他的表情,就仿佛是一个即将圆寂的高僧大德一般,而他身后的那两个徒弟,模样与云老道几乎一模一样,体表没有一缕气息泄露出去。
“多事的老家伙!”
一声轻喝将所有即将走火入魔身死道消的修道者给救了回来,这可以说是莫大的法力,而那原本已经闭上双眼的凌无邪也是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云老道之后撇了撇嘴,轻声嘀咕了一句之后便是重新闭上了眼睛。
“轰隆!!!轰!轰!”
一声轻喝之后,这里立刻便是陷入到了寂静之中,每一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也不再议论纷纷,偶有两三个人轻声聊天也被那呼啸的风声吹散,或是被不远处的瀑布轰鸣之声给掩盖下来。整个山间只剩下呼啸的山风以及那阵阵的瀑布水声轰鸣以及偶尔夹杂的几声兽吼猿啼。
所有人平静下来,而那小小的山谷中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传来,在这一瞬间,似乎这里重新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时间慢慢的流逝,太阳沉落西方天际,蒙蒙的山雾将山间的一切都笼罩了起来,而那些或盘坐于虚空之中,或盘坐在山峰之上的修士,也是被这一层薄薄的山雾所笼罩,只不过在之中却有着无数的异象出现而已。
仅仅吐纳之间所吐出吸入的天地灵气就仿佛一条条游龙一般围绕着众人的身体,口鼻之间精纯的灵气被吸收炼化。
而在那山谷之中,不知是因为阵法的缘故还是地势的缘故,小小的山谷已经是被宛如牛乳一般的雾气所笼罩,而那些雾气,每一丝每一缕都蕴含着极其浓郁的天地灵气,真的是罕见的洞天福地!
不过,此时这等洞天福地却是没有人觊觎,毕竟,燕太行还没有渡劫飞升,所有知道他的存在的势力都要卖他一个面子,而若是燕太行飞升了,那在场观礼的诸人就更得给燕太行一个面子了,所以,未来千年这一处顶级的洞天福地之所却是只有浪天月一个人独享了!
薄薄的雾气将整个雁荡山都笼罩了起来,模糊虚幻之中,整个雁荡山脉就如同一副壮阔而又带着几分神秘的泼墨山水画卷。
天精地巧,鬼斧神工,这是天地造物的华丽手笔,是天地造化的大成之作!这么一副泼墨山水画却是凡俗世人难得一见的壮美景象。
时间宛如指尖流沙,纵然能够紧紧抓住也会不断的从指缝之间流逝,而短短两天的时间而已,对于那些最低都有数百上千年岁的修道者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