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动物”,这句话大家都知道,还知道说这话的话叫达尔文。“人?6??有社会性”,这个中华联邦的秀才、监生狗都知道,max主义政治经济学把他们折磨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这句话谁说的,知道的人可就不多了,但是西莫先生知道,因为西莫先生和说这话的人的老师很熟——精神恋爱的导师——柏拉图嘛。
作为柏拉图的徒弟,亚里士多德当初是在何种情况下,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西莫不得而知。
但是西莫先生却清楚的知道,人类与动物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的社会性。
那么人类的社会性又是如何体现的呢?
当然是在有困难的时候找组织了!你说对吧?死妹控?
组织是什么,组织不就是一个可以在你需要它的时候出来背锅的存在吗?当然也有为组织背锅的苦逼,比如运动会上为了班级荣誉而参加了所有项目的男生。
个人与组织的关系以及个人与组织力量的强弱决定了锅一般由谁来背。
而以西莫先生和汞合金的关系来看,西莫先生一般而言担任的都是甩锅的重要角色。
比如这一次,西莫先生一开始只是想要向高坂妹控借个势,当然为了表达西莫先生对死妹控的崇敬,他会送一口锅给死妹控,并且在锅底刻上俩个大字“专业”。
为什么要刻在锅底,当然是为了让高坂妹控背出去的时候能让汞合金的诸君都看到啊!
你们有这样一个讲义气的leader在,你们还担心什么?还担心什么?什么事情交给高坂妹控来背绝对是妥妥的。
【这样一来想必汞合金内部的凝聚力会大增吧!】西莫先生自觉为组织做了一件大好事。
所以他毫无顾忌地甩了锅,但是这效果却出乎西莫先生的意料。
西莫先生原本以为,在自己的道德绑架下,如果眼镜男(伊露库库)和自己动起手来的,汞合金的诸位到时候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就算真的袖手旁观,西莫先生也会想尽办法拖着大家一起死。)
只要局势一混乱,西莫先生就可以乱中取事,拿回自己的“尊严”,拿回自己的炸药包。说不定还能一石二鸟,一鱼两吃,把对面的眼镜男和死妹控同时解决了。
但是汞合金的几位到底会不会袖手旁观,西莫先生现在是不知道了,因为对面的眼镜男,居然面露死灰的低头了?
这算啥?
这算啥?
眼镜男?你怎么就怂了呢?西莫先生不过是狐假虎威了一把,你怎么能就这么怂了呢?西莫先生还想着把高坂妹控拖下水,然后背后来一枪呢!
这样可不行啊!
一定要激怒对面那个眼镜男,然后搞个“大新闻”!比如:《11区匪首高坂某介在混入布列塔尼亚学校图谋不轨时因卷入口角被在校学生围殴致死》你看多棒的标题。
然而还不等西莫先生再接再厉发扬大炮兵主义精神时,一直沉默寡言、甚至说毫无存在感的塔巴萨开口了。
“他们是我的弟弟。”
这句话一出口,伊露库库愣了,露易丝愣了,西莫也愣了。
刚才这个面瘫伪娘说什么?弟弟?是你弟弟关我何事?还有,是你弟弟就可以偷窥别人隐私?是你弟弟就可以尾行西莫先生了吗?再说你又是谁?
西莫先生先是一声冷笑,他原以为“我爸是xx”这种事情只有在中华联邦会有,想不到今天在11区见识到了。
但是仅仅不到一秒的时间,西莫先生那张嘲讽脸就是一僵:【等等!刚才这个面瘫说的是什么?“他们是我的弟弟”?“们”?】
所谓“们”,一般加在名词或代词后,表示复数,说明两人及以上。
正在对峙的四人里,西莫先生不可能是面瘫伪娘的弟弟,对面的那个阴沉金毛眼镜男很明显是面瘫的弟弟之一。
那么还有一个弟弟是谁?
就在这时塔巴萨指着伊露库库又开口了:“我叫潮田忠邦,这是我三弟潮田秀则。”
西莫先生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潮田小天使,小天使犹豫了一下(露易丝已经清楚塔巴萨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但是她又无法否认或拒绝),最终在西莫先生询问的目光下小天使点了点头。
当西莫先生再次转身时候,他的脸变得如花一样灿烂,如春天一般的温暖,那笑容亲切的就像是唯恐不能让对面的两人感觉得到他的亲切、感觉到他的喜悦之情。
“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西莫先生一把抓起了塔巴萨的手热情地握了起来。
西莫先生你的尊严呢!
这前倨后恭的模样不止让伊露库库瞪大了眼睛,就连那些被风波吸引过来的学生也不由瞠目结舌:“这是在演变脸吧?”
而就在众人目瞪狗呆的表情中,西莫先生就像报菜名一般介绍起自己来:“在下西莫·弗欧斯。2001年11月11日11时11分生人,祖籍阿富汗,啊,现在叫第8区。父母双亡,无需供养,家里有房有车(贪污经费赚的),税后年薪百万(其实根本就不交税,谁有胆子来收他的税?而且收入还少说了一个零。西莫先生已经开始准备婚后的小金库了),大哥,你就放心地把渚交给我吧。”
西莫先生(自以为)终于明白了:这哪里是面瘫伪娘和金毛眼镜男啊?这分明是大舅哥和小舅子上门来考察毛脚弟夫啊!
塔巴萨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