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摆平了乌什之乱,满载着欢喜回京,满满的奇异珍宝,放满了几车马车。永琪回京心切,带着崔鹏,快马加鞭先行一步。一路千山万水,起早趟黑,为的就是能早日回到京城,回到文君的身边。
然而,此时此刻,王府里张灯结彩,一片欢喜。福晋鄂敏正在为满月不久的小世子欢庆满月酒,小世子虽说不是鄂敏亲生,但是太后下旨,归鄂敏抚养,她自然也非常上心,视如己出。
鄂敏请来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唱上三天三夜,热闹不已。鄂敏请来了婉秀、云溪和文君来到院中看戏,婉秀和文君本不想来,不想再见到鄂敏的鬼脸,但是无奈身份低微,不得不来。
文君生怕鄂敏依仗福晋的身份,欺压自己,她领着梅香早早来到东配殿。云溪看见文君道:“哎呦,文君妹妹,好久不见啊,姐姐在此给你道喜了!”
“道喜?庶福晋是不是搞错了?文君能有什么喜?”文君疑惑
“哎呦,妹妹这是明知故问嘛?太后下旨封妹妹为五品格格,这还不算喜?”云溪
文君听了,道:“那文君真是要谢谢庶福晋了!”
“喔?听妹妹这话的意思是区区五品格格是委屈妹妹了?”云溪
“文君何德何能?怎么会觉得委屈呢?能够被太后册封已经是文君莫大的荣耀了!”文君
“那妹妹为何闷闷不乐?”云溪“也难怪啊,妹妹的骨肉,生下来就被人抢了去了,又怎么会开心呢?哈哈”云溪幸灾乐祸的样子,笑得那样春风得意。
文君低下头,用丝巾偷偷擦掉眼泪。
过了一会,鄂敏让周嬷嬷抱着小世子来到人前,云溪急忙跑过去看了看,道:“哎呦,小世子才几日不见,这小脸就长得如此圆润了!”
“那是必然啊,咱们福晋多照顾小世子呀!”香菱
云溪喝香菱围绕在小世子身旁,一会摸摸他的小脸,一会牵牵小手,多么欢乐的场景。然而,小世子的生母文君却远远地坐在椅子上,偷偷摸着眼泪,不敢靠近。
忽然一个小公公道:“侧福晋驾到!”
婉秀,一如既往的清秀洒脱,她穿着刚做的新衣,湛蓝色的衬裙下,衬托着她美艳动人。婉秀在秋葵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她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带着高傲的神情,从不畏惧任何人,骨子里带着几份傲气。
婉秀走到鄂敏的面前,道:“给福晋请安!”
“免礼!”鄂敏
“今天是小世子满月的好日子,王府里如此热闹,福晋里里外外都打点得如此妥当,真是辛苦福晋了!”婉秀
“也不是辛苦,大家开心就好,谁叫我是小世子的额娘呢?”鄂敏笑里藏刀
“也是,如今福晋头顶着小世子额娘的身份,自然是要操心不少。听说今儿王府了请了戏班?”婉秀
“是啊!办酒席自然是少不了戏班的。”鄂敏
“喔?只是不知道请得是哪个名角?”婉秀
“西厢坊的高鹏。”鄂敏
“喔?那可真是个名角啊,还进宫给太好唱歌戏呢!”婉秀
“既然是名角,那妹妹可要点几出戏了。”鄂敏
“喔?我也可以点么?”婉秀故意问
“当然可以,不然叫大家过来刚什么?自然是看戏啊,妹妹喜欢什么戏就点什么戏吧!”鄂敏
“那婉秀想看一出窦娥冤,不知道行不行呢?”婉秀
鄂敏听了婉秀的话,自知是挖苦,她不再说话,起身走到小世子身边,看了看,道:“小宝贝,你快看啊,今天是你满月的日子,额娘给你点了好几出好戏呢,可一定要看啊。”
小世子,白白嫩嫩,伸了伸小手,看得众人开心不已,云溪道:“福晋,你看小世子他笑了。”
“看他心情不错啊!”香菱
“这是自然,今儿这么热闹,小世子自然也是喜欢的。”鄂敏、云溪和香菱,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
文君独自坐在椅上上,望着眼前的场景,心都碎了,那可是自己的亲骨肉,十月怀胎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被人抱走后,怎能不痛心呢,她心中念到:“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画一朵苍凉,捕一段时光,尘世里的遇见,寂如烟花。谁素心写诗,把前世的繁华,今生的落寂都吟成落叶上一楼清霜!红尘紫陌,缘来缘去,多少愁绪绾成轻怨,多少凄凉落成花冢,多少离别结成清泪,多少等待凝成相思。时光就这样在指间徘徊,纠缠成美丽的风景,在一切风景过后,寂寞如烟,散尽惆怅。”
文君完成沉浸在悲伤的思绪中,久久不能自拔。忽然,外边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有人呼喊着:“王爷回来了,福晋,王爷回来了。”
文君听到后,她“喷”的一声,将手里的茶杯打碎,吓了自己一跳,心想这不会是真的吧?王爷真的回来了?
果不其然,王爷在崔鹏的陪伴下,缓缓走来过了,众人欢天喜地,下跪道:“恭迎王爷回府!”
永琪高兴不已,一边走一边道:“都起来吧。”,永琪看着热闹的场景,张灯结彩和那搭好的戏台问:“咦?为什么府里这么热闹?是要过节么?”
云溪连忙走上前去,道:“王爷,今儿不是过节,是给小世子庆祝满月酒呢。”
“喔?满月酒?”永琪
鄂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