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一直瞧不起钱,你身上的东西不是用钱买的?你的教育和一切不是建立在钱的基础之上?别把自己摆得太高了,余小姐,看看你的脚下,你是踏着钱走上来的。对了,还有一句话‘含着金汤匙出生’。”
“你!”
“我说的不是吗?”
“你能掰,我看你能不能掰到什么时候!”
“你就拭目以待咯。”瑞熙垂下了眸子又抬起来,冲她笑了笑,“我替你补充了这话,如果余小姐觉得不合适,可以自己换一个说法。”
"……"
余晓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一定会吐血身亡,赶紧从车上下来,重重关上车门。
瑞熙瞧着那道身影离开,全身的神经放松下来,靠在座位上叹了一口气。
想了想,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继续开往市中心医院。
……
宋律希昨晚上去了白永年家里住了一晚,早上起来浑身不舒服。
“大少爷,你起来那么早干嘛?”还在睡梦中的白某人扯回被人拉开的被子,盖住那些跑进来的冷空气,眼睛睁不开。
“起来!”宋律希抓起桌上一个口哨,吹了一声。
白永年下意识睁开双眼跳起来,才发现这是在家。
坐在床上打呵欠,“我说有你这么坑兄弟的吗?家里有如花美眷的娇妻不去睡,大半夜跑来我家还不让人睡个好觉!”
如花似眷的娇妻?宋律希眯着眼睛想起那个女人,心里堵得很。
揪起快要睡着的白永年道:“她就是个疯女人!简直要把我气疯的疯女人!”
白永年无奈地恳求道:“行行行,那你把她休了吧!”
宋律希拎起他的枕头砸在地上,“我要是能修理她我一定修!”
揉了揉鼻子,白永年挑着惺忪的眼神,“我说休了她,给她一封休书的休!”
---题外话---累死我,有没有来个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