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后悔?”他眯眸。
顾南音撇嘴,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诱人的红唇。
她就是不怕死,这个男人一直忍着,忍着,她但是想看看他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陆延赫掐着她的腰,黑眸有些发沉。
他是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平时忍着,偏生这丫头根本不知死活。
一忍再忍,更是忍到了极致。
顾南音被盯得有些后怕,突然腰间一紧。
男人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的唇角一勾,“那就一起洗吧!来,帮我脱衣服。”
他的话好像有魔力那般,顾南音不由地伸出手去,哆哆嗦嗦地解他扣子。
她穿着裙子,但是方便了他。
陆延赫三下两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顾南音脸色绯红一片。
她咬着唇,泛着水光的眸子好似一汪潭水。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那黑沉的眸多的是暗流涌动。
洒着玫瑰花瓣的浴缸里,顾南音靠在男人的怀里,纤纤玉手沾了玫瑰花瓣,她唇角的笑容诱人得紧。
陆延赫低了头,薄唇咬上了她的,大掌游弋在她那完美的躯体上。
顾南音被撩得有些吃不消,双眸微怒带嗔地看着他。
男人勾了笑,牵引着她的手来到了彭发之处。
她的手触到那处,立马缩了回去,但又被男人拉着附了上去。
翌日顾南音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痛欲裂,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朝着身旁一看。
哪里还有陆延赫的身影?
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点地回笼,顾南音立马挑开被子,小手有些发颤地往下一摸。
摸到内裤上那厚厚的一层,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明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偏偏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
大姨妈居然提前了三天!
玫瑰花瓣浴,多浪漫啊!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确实坑爹的。
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男人那一脸阴沉的表情。
顾南音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出现在门外的男人面色不佳地看着几乎把自己裹成蝉蛹的女人。
冷不丁地出声,“醒了?”
顾南音嗷呜一声从被子里面挣了出来,眨巴着那双大眼看他。
不由地有些心虚了,她往后仰了仰,“早安!”
“早安!”男人面无表情地道。
“那个,昨天晚上对不起!”顾南音咬着唇,小手揪着被单不停地搅和。
“昨天晚上,你故意的吧?”男人眯眸,倾身过来,长指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没有没有,我是真不知道会提前。那啥,你生气了么?”她眼巴巴地瞅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松了手,屈起的长腿压在了她的腿上,黑沉的眸带着幽光。“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进行到最后一步,居然来了大姨妈,他没有什么浴血奋战的兴趣,自然只好自己动手。
完了还要开游艇回岸边,开车去超市给她买那种东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顾南音自知理亏,小手缠上他的手腕,娇娇地道,“我错了,别生我气好不好?大不了下次再补给你。”
“那现在怎么办?”陆延赫冷哼。
顾南音想也没想,就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没一会,男人便伸手挡住了她。“你做什么?”
“亲你!”她眨眨眼,莫非她家陆大神变笨了?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
她这样无疑是火上浇油,昨天晚上的火还没灭,她又来。
陆延赫的脸沉了沉,甩下一句话便起身。“起床,吃饭!”
顾南音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头。一般他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不都是要亲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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