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里的视野开阔,在郊外空气很清新,下午的阳光明媚洒在两人的身上,暖暖的。
顾南音转过头去,男人那刚毅好看的俊脸便落入眼底,她有些不大满意这种速度,“能让它快一点吗?”
男人漆黑的眸微眯,“要多快?”
“唔——”她抿唇,在搜刮着脑海里的仅剩的那点可怜巴巴的形容词。“比这个快一点就好!”
陆延赫勾唇,勒紧缰绳双腿夹紧,马便快速地朝前奔去。
本就是参加过各种比赛的马儿,这会跑起来的速度,顾南音都能听到耳旁的风是呼啸而过的。
耳鼓膜有些疼,脸上吹过来的风也是生冷的。
她侧过身,干脆着将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太快了太快了!慢点!”
闻言,男人放慢了些速度,她稍稍着喘了口气,又加速了。
才刚从他怀里退出来,立马又埋了进去。
来来去去好几回之后,她才知道自个被耍了,恨恨着瞪了男人一眼,但是却又做不到立马下去。
这个坏男人!
在马场上逛了一圈回到原地,顾南音从马背上下来之后,一直臭着脸。
也没和身后的男人说话,就径直地朝着外面走去。
那一甩一甩的马尾似乎都在说她很生气了。
陆延赫失笑,小姑娘还是要哄着的。
男人腿长,三下两下着就追到了她的身边。
陆延赫那修长而有力的长指捏着她的肩膀,耐着性子问,“生气了?”
顾南音没好脸色,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气得。
这男人就只知道欺负她,她都说了让他慢点,他还这样捉弄她。
男人撩唇,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去,抱住她的腿弯,往肩上一扛,她的惊呼声都没来得极喊出来,就发现自个已经被男人给撂到肩上了。
“陆延赫!你混蛋!放我下来——啊”
男人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直接扛着她朝着一处的房子过去。
顾南音气得牙痒痒,抓又都抓不到。
陆延赫直接扛着她进了一楼的休息室内,用脚把门带上,扛着着她往沙发上一丢。
“小丫头,谁教你那么爱生气的?嗯?还没几天我就要回国了,你还跟我生气?”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虚虚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拧着眉,看她。
“别说得你好像没错一样!你吓我!我才跟你生气的!”她辩驳。
“傻丫头,那是情趣!”男人的嗓音低沉了些,他笑道。
“…………”
那是恶趣味!
男人的脸刚想倾过来,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见着她得意的小模样,男人俯身重重地吮了下她的唇瓣,这才起身去接电话。
顾南音自然知道他过来是想做什么了,只是没得意多久,他的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压了过来。
她有些呆呆着看着男人接起电话的背影,也真觉得自个是见鬼了,才觉得浑身都不自然。
男人就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打电话,左手抄在兜里,眉目稍显的清冷了些,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她坐在这边也能听得到。
顾南音坐在沙发上,双手按在身侧,两只脚在绒绒的棕色地毯上画着圈。
对于电话那头的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的关注。
陆延赫收了手机,朝着顾南音看来。
“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去。”
闻言,她抬眼,回去?回哪里去?
男人大步过来,本来是打算在这边住几天的,现在怕是没那个时间了。
“回市里!公司里出了点状况!”
“…………”顾南音懵了懵,她可以说她是拒绝的吗?
才刚过来一天的时间,这么好的地方,她想多呆些日子。
只是现在看来是泡汤了。
陆延赫把顾南音送回别墅之后才去的公司,现在公司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男人脸色不大好,一身黑色西装将他衬得凌冽而严峻,他快步地朝着办公室走去。
一边的秘书忙跟上,向他汇报,“总裁,bob公司突然毁约,对方前不久打来电话说违约金他们公司愿意承担!”
陆延赫眸色稍沉,大掌抚上办公室的门把,在进去前,他冷眸一眯,“帮我联系布兰特先生,晚上约他吃饭!另外把总经理叫进来!”
这件事他隐约着能察觉到些什么,只是不能孤注一掷,这个道理显而易见着的。
七点,环境优雅的餐厅内,窗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坐在沙发椅上,他的表情略显了些冷峻和一丝耐人寻味。
他垂眸看了眼时间,手边的水已经凉了。
七点十五,对方才匆忙赶到。
布兰特先生抱歉着说,“陆总,不好意思!临时公司有事。等久了吧?”
有没有事,只是个说辞。单看听的人有没有当真了。
陆延赫说没事,叫了服务生过来,点餐。
点完餐,等着菜上来,男人开始切入正题。
透明的水晶杯里,醇香的暗红色酒液缓缓着散开,散发着浓厚的酒香味。
“布兰特先生,我直说!bob和gk合作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当初合同签下想必布兰特先生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现在这么单方面的违约,而不告知gk原因,布兰特先生这么做是不是有失妥当?”男人唇角染着笑,只是眼底闪过的却是锐利的锋芒。
布兰特先生垂眸看了眼酒杯里的红酒,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