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又环上凤绿宁的腰,幽幽的在她耳边说着。
楚晴的事他也想解决,虽然他们在一起确实有利益因素,楚晴却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儿,就像他怀里的这女人,虽然他不能给她心,她的身却是自己喜欢的。
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么的令他着迷。
凤绿宁听完他的话就知道,这事儿他是不打算管了,这些年她对他的了解可能比他自己都深。
再次把他的手拍掉,小心翼翼的绕过周身的瓷片,走到旁边的梨木椅子上坐下,也不管发脾气的时候弄乱了的衣服,头发。
冷冰冰的开口:“让你做什么你都是推脱,这些年你到底做过什么?”
楚王爷看转移注意力失败,就知道,这件事必须要谈了,这些年大部分时候都能混过去,一到这种时候,他就知道……
楚王爷慢条斯理的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平了平弄得褶皱的衣角,严肃的看着凤绿宁,轻声道了句:“菏儿。”
这句话一出凤绿宁的心瞬间软了,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都会叫她本来的名字,只是这次她不想再放过了。
以前在王府中她还是横着走,自从楚云嫣上次昏迷醒来,她就各种不顺,今天已经到了一个爆发点,她是一定要说清楚。
“楚冠英,我们把话说清楚吧!这二十多年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我是背井离乡,我在这确实要靠你,我做到了对你的承诺,你呢?一个名分,二十多年你没给我,晴儿要汀心苑,是我想办法拿过来,却又被你一句话收回去,越王别院那件事……”
“那件事本王是没办成,可汀心苑和越王别院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曾经在前镇国王妃和玉太傅面前发过誓,那里永远属于楚云嫣,还有越王别院那事,本王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你没有把整件事弄明白,现在怎么可能是这种情况。”
楚王爷没有听完凤绿宁的话,就打断了她,自己和她二十多年前确实是有感情在,自己也答应她站稳脚跟之后,去向皇上请旨将她扶正,按这件事来说确实是自己的心中有愧。
可那两件事,本就是后宅私事,她不只没有办好,还留下了把柄,甚至让人反过来算计她。
楚王爷是很不屑这样的事情的,虽然那些女人确实是他们合力,或者是他们一起合计,凤绿宁执行的。
“你还怪我,你不帮我对付那个贱人,你还有理了是吧!”凤绿宁说着,心中的怒火又有些上升。
楚王爷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向她使眼色,凤绿宁正在气头上,也没理会,直接冲口而出:“你挤什么眼睛,你眼睛不好使么?”
楚王爷差点一口血喷出去,这些年的超一品王爷的地位,早就养成了高人一等的心理,若不是有些人需要去巴结,他才不会上赶着。
不过这凤绿宁虽不是自己要巴结的,可却是自己要供着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任命的起身走向凤绿宁,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放软了声音:“菏儿,你知道,咱们的身份要是暴露了,会有怎样的后果,现在咱们女儿在宫里,就是最好的保护色,你也知道,梁太祖的那个狗屁规定,你让我怎么办,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把晴儿救出来,好不好?”
楚王爷的承诺一出,虽然凤绿宁有些不相信,可她也知道,他能服软已经不错了,于是也顺坡而下,抱住楚王爷的腰,将脸贴在他腰上,一脸委屈的哼哼!
楚王爷被她弄得一阵心痒,双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搓动,凤绿宁一阵嘤咛!
楚王爷得到首肯后,打横将她抱起,凤绿宁“啊”的一声,一双玉臂攀上楚王爷的脖颈,走到床边,楚王爷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吮吸。
屋内声音渐大,在房顶上听墙角的某人,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心里腹诽,都这么老了,居然还这么有精力,感觉再也听不到有价值的消息了,某人脚下一点,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屋内二人忙着滚床单,也没有察觉到房顶上的消息,只是后来追悔莫及。与兰芷院同一时间,竹院之中。
楚荆忠正坐在书房的桌子后,拿着下午捡到的玉佩端详着,面上平静,心中却早就心绪翻飞,眼睛空洞的对着手中的手中的东西,思绪飘远。
这玉佩别人或许不清楚,可他却是再熟悉不过,本想回来之后就去汀心苑,只是回到王府的时候,时辰有些晚了,虽急切,可也不能坏了规矩。
心中疑团再多,也只能稍后再去。
楚荆忠起身,走到窗边,望向远处漆黑无星无月的夜空,脑海中影像翻飞,只是这些画面极为熟悉,似乎离得很近,又似乎相隔很远。
汀心苑中,楚云嫣坐在寝室中,心绪有些不宁,从回到汀心苑起,她就发现身上只有青龙令,而不见了从星云大师手上拿回来的玉佩,当然那把剑在龙毓宸的马车上。
难道玉佩落在了车上?可是又全无印象,只是那玉佩太过重要,不相干的人拿去其实也没用。
正想着第二天借故去这两日去过的地方都找找,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停止时,美人榻上已经半卧了一只慵懒华丽的妖孽,旁边还放着她落在车上的龙吟。
那妖孽正睁着星子般的眼睛,嘴角勾笑的望着她,唇畔轻起:“嫣嫣,好久不见。”
“龙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