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书抽走,明珠一惊,抬头望去,却是一张风尘仆仆,疲惫憔悴,却到底不掩玉树英华的峻正面孔。
“长公子?”明珠不由起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已经在唇角绽开,”怎么这样快便到了?她们如何也不禀报?”
予钧唇角一勾,将那卷史书合上看了看封皮:“原来是珩舅父的四国史,难怪你这样入迷,连我回来了也不知道。”
明珠上前为他解披风更衣,随口道:“哪里能怪我,定是长公子不叫澄月她们禀报是不是?”
予钧心道,若是禀报了如何还能见你的惊喜样子?面上只含笑道:“当然不能禀报,走漏了消息还了得。这些日子你——你在王府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