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年没见了,不知到时候把不把持得住。”洛丞楚的声音淡淡,像是一只蜜蜂掠过花丛时的轻微嗡嗡声,却被她听入。
先是愣了许久,她这才明白那个把持是什么意思。
“洛丞楚,你身子还没好就想那些?”她从杯中微微动了动,很是不满他的话。
“因为你回来了。”洛丞楚的手轻轻搁到她的头上,然后指尖没入她的发丝,轻轻地揉了揉。
极温柔。
虽然她趴在杯子中,可他还是看到了她发丝后红得发烫的耳尖。
“已经过去五年了,小猫,你还爱我?”他抬指缭绕起她一缕顺滑的长发,声音温温淡淡。
童暖煦沉了沉,声音像是呜咽的小猫,从层层被绒中透出,颤颤巍巍。
“爱…啊。”
洛丞楚的唇角漾起深深的笑意,却还是忍下心头那股喜悦。
“听不大清楚,你说大声点。”
“不爱了不爱了。”她抬头将自己那缕发从他指尖抽回,脸色不大好。
红得不大好。
“哦,我还以为你会像我依旧爱你一样爱着我呢。”洛丞楚的声音里兀地多了三分颓然和失落,继而便是一阵轻轻的咳嗽声。
童暖煦脸色一便,“是不是身体那里还痛?我找医生,你等等。”话毕便要走出病房。
洛丞楚眼疾手快地牵住了她的手,脸上一副淡若无物的表情,“没事,就是被你的话刺激到了。”
童暖煦这次明白他在和自己闹,便松开了他那只带着针管的手。
“洛先生,自重。”她没好气地做到椅子上,叹出一口气来。
洛丞楚只是忽而一笑,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洛太太,对你我的自制力不高,你五年前就该清楚。”
住院整整一个月,洛丞楚才搬回洛家。
而后因为伤的是胸口,还须调养一阵,他便有了更多时间和自家儿子腻歪。
以伤为挟,洛夫人还是和小少爷“理所当然”地搬回了洛氏。
童暖煦虽每天都照顾着他,可她却严格恪守医生的话。
绝不让病人做过激的运动。
于是洛先生就对自家久别五年的夫人,又禁谷欠了两周。
虽然内内玩玩都已经好得完全,可夫人就是以自家儿子推脱,当他抱她时,惜宝那个小人精总能踏着点敲门。
今晚,洛先生虽然没有表明,但那副阴沉的表情已经暴露他的不满。
童暖煦说他病了,于是他今天就干脆地赖在了书房,看着洛氏的文件没有下去吃饭。
端着参汤走到书房门前,童暖煦只道那个男人五年不见倒是幼稚了不少,回以工作为由朝她倾诉不满。
“洛先生,喝点汤,你儿子专程为你监工看着我做的。”她走到书房轻轻敲了敲门。
闻言,洛丞楚还是回过神来。
“拿进来。”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回身看着倚在门侧的女人。
童暖煦挑眉,听话地将汤给他端到面前。
“拿着。”她已经端坐在洛丞楚面前,一双手捧着碗候着他自己拿开。
而洛丞楚只是微微回头,看了她手中的碗一眼,微微张开了嘴。
童暖煦暗自腹诽了一句幼稚,继而便轻轻拿起汤羹给他喂了一勺。
“味道不错。”洛丞楚喝了一口,转而又回神看手中的合约。
“今天看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童暖煦很是贤妻地给他喂汤,自从惜宝出生后,这些事她做多了,也习惯了。
“不想吃东西,想吃你。”手中的文件翻了翻,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童暖煦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顿了顿,转而一笑,“没个正经。”
一碗汤喂完之后,童暖煦便要下楼放碗,却刚走几步没到门口,身后的男人便已经将门关上。
连带锁上了。
童暖煦垂眸看着搁在银色锁柄上的手,“松开,我要下去。”
“等会。”洛丞楚如是说道,继而抬手将她手中的瓷碗轻轻拿起,放到一侧的书桌上,身子一直将她锢在门前。
素白修长的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童暖煦脸色一沉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养好身子……”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以唇缄封。
久别了五年的吻。
男人的舌轻而易举地迫开她的齿,毫不怠慢地攻城掠池。
童暖煦反抗了一下,一如以往一样推开着他的胸口。
却没想到洛丞楚忽而闷哼了一下,松开了她的唇。
女人一下子便慌了,难不成是推到他的伤口了?
“洛丞楚,你没事把?”她连忙松开手,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歉意。
洛丞楚墨如繁夜的眼忽而闪了闪,灼出一片笑意。
伤口早就好了,方才也不过是他一点***的小心思,看着自家小猫还是这么关心自己,不知怎么就是很舒畅。
“没事,一点事没有。”他垂头,再抬起她的脸。
童暖煦却一下别开,“别开玩笑,这伤可不是你能够忍的。”继而将他带到床边,一手轻轻地揭开他胸前的纽扣。
看到那个胸口上的伤疤没有大碍,这才缓缓放下心来。
“说了没事。”洛丞楚的手轻轻搂上她的腰,从她的侧颈轻轻吻上,到她的耳垂。
童暖煦一下脸红,这才发现他的衣被自己宽了大半。
“这么主动,暗示我?”洛丞楚的声音低低,带着丝丝的沙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