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言想的没错,小六儿这个熊孩子带他们走的果然是内部通道,他们跟着小六儿来到二楼的的区域。
这里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什么大门派的修士就是什么隐秘世家的管事,二楼甚至没有单个的修士,代表的都是各大势力,因为想上二楼没有特殊邀请卡都是不行的,夏九言他们是例外中的例外,谁让小六儿是这里的半个小主人呢,蛮星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疼,自然对他百依百顺。
之前白逸尘说过,这里的拍卖行没有什么雅间,每处座位都是由屏风单独隔开,所以保密性并不高,他们三个上来的时候自然会被其他势力看到,大家有些惊讶究竟这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修士到底属于哪一门派哪一势力,竟然能让拍卖行的人亲自领上二楼,这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势力,顿时二楼的人看向白逸尘他们的眼神儿都变了。
“逸尘……”被一道目光射的有些发毛,夏九言急忙向身旁的白逸尘求助。
“不要多说,拍卖已经开始了,我们赶紧坐下吧。”知道夏九言第一次来到拍卖场应该很紧张,所以白逸尘急忙小声提醒道。
小六儿带着夏九言二人刚刚坐下,这边蛮星带着大哥和大嫂就悄悄的来到他们隔壁,仅仅隔着一道屏风,丘鸣还是有些紧张,多少万年了,每次想起当初和恩人在一起的场景,他就心潮澎湃,他从小小的灵虫,修炼到如今的大妖王,这还要拜恩公所赐。
明明隔着一道屏风,可丘鸣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旁边三个人的气息。一个是他家那个混小子的,一个有些陌生,另外一个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不禁有些激动,旁边的丘山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其实他们三个人之间,明明是丘山和恩公的缘分更深,相遇最早,可偏偏丘山是个单细胞,虽然时刻谨记恩公的恩惠,可偏偏对人对事敏感度不够,就连当初丘山明明爱了他千年,可反应迟钝的丘山却以为自己的得了病,当得知丘山的心意之后,他气得差点没把丘山打死。
“阿山,你可知道我为何以乐入道吗?”为了怕在隔壁的三人听见,丘鸣只好对着丘山传音道。
丘山挠挠头,一脸疑惑的传音道:“不是因为仰慕恩公吗?”
话刚说出口,丘山又觉得不对,每次自家媳妇叫他阿山的时候说的话都无比的严肃,都是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跟他谈正事,不然平时都叫他夫君的,可是丘山抓破脑袋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重提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家媳妇崇拜恩公,所以才决定走恩公的路子。
所以听见媳妇叫他阿山,弄得他有些紧张,生怕一个回答不对惹恼了媳妇,那罪过可就大了。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家媳妇不管是以乐入道,还是爱吹箫,亦或是爱穿白衣大抵都跟恩公有关,毕竟恩公的确很值得人崇拜,就连他自己也十分仰慕恩公的风姿。特别是恩公那一袭白衣飘然出尘站在河边吹箫的样子,简直美极了,每次都会看楞,导致他每次回个神儿都要大半天。
所以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跟当时的好朋友好兄弟提到过,当然提的最多的自然是时时刻刻年在一起的丘鸣了。那时候丘鸣还不是他的媳妇,他们两个也处于一种嫉妒暧昧的状态,可谁都不先说破。
想到这里,丘山就懊恼的紧,早知道那个时候自家媳妇就已经暗恋自己了,那他当时还矜持个屁啊,肯定立马就提枪上阵,也不至于每次感觉来了的时候都要背着丘鸣,偷偷的躲到一边,幻想着丘鸣的样子,安抚着自己躁动不已、肿胀不堪的小丘山,做些酱酱酿酿的动作。
自己的小丘山就这么白白委屈了上千年,每次想起丘鸣的时候,也只有五指兄弟陪伴。每次想到这件事,丘山都暗骂自己犯蠢,大好的时光就白白蹉跎了。明明他也暗恋着丘鸣,可就是怕一旦戳破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他才一忍就忍了上千年。
直到最后他们进入上古遗地探险,修炼石壁上的功法除了岔子走火入魔,他才借着胆子将丘鸣吃干抹净。本以为从此会失去他,没想到原来对方从一开始就喜欢他,已经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知道真相的丘山眼泪都快掉下来,安慰似的摸摸自己的小丘山,苦笑道:“好兄弟,这么多年可苦了你了。”
当最后一道防线戳破,丘鸣丘山二人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映到了对方的心里,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正因为二人平白无故的浪费了上千年的时间,所以他们很有默契的想要把那段时间补回来,几乎整天都腻在一起,蛮星这个直肠子的家伙就是受不了他们俩的肉麻才决定外出闯荡闯荡的,省得留在那里碍眼。
他们本是人皇界两条被人奴役的灵虫,本体是两条蚯蚓,后来一场意外,被白逸尘解救了出来,那时候为了感谢恩公,他们决定追随白逸尘四处闯荡,可是由于他们本意弱小除了下毒什么也不会,所以每次白逸尘和人对战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在一旁围观。
白逸尘和人对战的当时十分特别,因为他是以乐入道,所以各种乐器都是他的武器,而他的本命法器竟然是一把通体雪白的箫,名为诉情。每当敌人攻过来的时候,一袭白衣的他就会施展精妙的步法,躲开敌人的攻击,然后缓缓从腰间抽出诉情,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夹着内力的音波攻击着实厉害,碰上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