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个小意外,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两双眼睛诧异的互相对视,宁沂南可以清楚的从温蔓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暂停了。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宁沂南都可以清楚的闻到,温蔓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呼吸也是变得越来越沉重,刚才在浴室里他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只是自己答应过温蔓不能随便动她,所以他一直强忍着。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快要破功了。
“你没事吧?”温蔓看着宁沂南担忧的出声问道,此时的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觉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宁沂南看着面前温蔓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再加上此时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又怎么能够把持得住?
温蔓的话音刚落,宁沂南就突然低下头,炙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温蔓愣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宁沂南就突然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
“蔓蔓,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宁沂南紧紧的抓住温蔓的两只手。目光炙热的看着她,说话的声音也有一些沙哑。
听着他的这番话,温蔓被他握着的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车里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宁沂南的粗暴。
她有些害怕和抗拒
宁沂南看着她复杂的眼神,大概可以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天晚上确实是他太冲动了,给她的第一次留下了阴影,可是今天,他一定不会再那样了。
“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害怕。”宁沂南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可以相信他吗?温蔓看着面前的宁沂南,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她现在还可以再相信他吗?
宁沂南的身体虽然难受,但是却并没有着急着接下来的动作,他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温蔓,等待着她的回答。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宁沂南都快要觉得温蔓不会再给自己答案了,他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失望和受伤,轻轻松开了温蔓。
“抱歉,我刚才有些失态,你好好休息吧。”他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对着温蔓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准备起身离开。
只是他的手刚刚撑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纤细的手臂却突然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用力的往前一拉。
毫无准备的宁沂南就这样再次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身影就突然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一张软软的红唇就覆上了他的薄唇。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宁沂南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温蔓为什么会这么的主动?
没有得到宁沂南的回应,温蔓有些失望的离开了他的唇,皱眉与他对视:“宁沂南,你要反悔了吗?”
听到温蔓的这话,宁沂南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一个翻身就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笨蛋才会反悔!”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红唇,手则开始四处游移着。
温蔓刚开始还是有些不适应,只是到了最后,在宁沂南熟练的引导下,她逐渐开始放松起来,最后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欢爱里。
诺大的房间里,摇晃的床榻,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交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第二天一早,林氏千金林雅婷醉酒驾车身亡的新闻就占据了南城大大小小的报纸头条和电视新闻的头条。
突然痛失爱女,自然对林国盛的打击很大,他也一度以为林雅婷是被人谋杀的,可是他找不到一丝线索,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所以这件案子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刘夕云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虽然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而向暖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陪着她,讲话给她听,只有这样,她才会容易醒过来一些。
在这期间,顾墨辰一直在派人寻找靳言江的下落,只是他好像从那天以后就人间蒸发了,不回家也不去公司,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顾墨辰并没有放弃,他还在不停的派人搜索着靳言江,毕竟伤害了他家人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的。
两个星期以后的某个下午,刘夕云才终于醒了过来。
在向暖的搀扶下,她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垫着枕头靠在床上。
向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紧握着刘夕云的手,十分愧疚的开口说道:“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您变成这样。”
“傻咳咳,傻孩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刘夕云摇摇头清咳了两声,抬起手艰难的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沙哑着声音安抚道。
听到她这样说,向暖的心里是更加的难受,她知道刘夕云不会责怪自己,可还是忍不住的把错往自己的身上揽。
顾墨辰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插在口袋里的手因为紧张而紧握在一起,他知道现在并不是适合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
“墨辰,是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