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彻被大明王开了眼,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因此我们决定把他留在家里,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也顺便照顾一下许般若。我和重渊急急忙忙,拿着王彻为我准备好的物品,赶往野坟地。
希望能够赶得上啊!
重渊没有去过野坟地,我那时候和石朝歌去的时候,是跟着张驰去的,后来回来的时候,是石朝歌带我回来的,因此我也不是很清楚路,尤其我还是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马大哈!我们打听了很久,才终于走到了野坟地里。
远远就闻到了一阵阵香风,女孩子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们跑过来,看到了一群一群又一群的美女,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跟身边的同伴们议论着什么,声音很嘈杂,听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我看到人群中间站着张驰,于是忙给他打电话,张驰拿着手机回头看了一下,看到了我们,朝我们招手,我们赶紧过去,他立刻开始数落我们怎么来这么晚了?我不能跟他讲实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睡过头了。
我看着面前环肥燕瘦的一大群美妞,口水都流出来了。
古宅镇的男人们真有福气,这么多女孩子,个个都是美女,随便放哪个学校,那都是校花级的人物,他们还要精挑细选。
张驰把我拉到一边:“小卜,按照正常的流程,你已经被淘汰了。”
“啊!”我怔住了。
重渊在一旁哼冷了一声,我白了他一眼。
石朝歌不在,我也不能跟重渊打闹,他会动真格。
张驰嘿嘿一笑:“不过啊,你也不要着急,我们运气超级好,你们看那边……”他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去看,隐隐从人群中间,看到一个戏台子的一角,张驰说,“比赛用的戏台子被人毁啦,这个初选就不能按照正常的流程评选了。”
我一愣:“谁毁的?”
“不知道,一夜之间就毁了,我带你们去看,可吓人了……”
张驰拉着我的手准备向前走,重渊突然冲过来,把张驰的手扯开了,“她是大爷的女人,你再碰她,大爷把你手砍了。”张驰脸一白,忙把手缩了回去,重渊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用力挣扎了几下,重渊低头瞪了我一眼,我吓死了,立刻不敢反抗,任由他那么拉着。
这个祖宗,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我们穿过人群,来到了戏台子的前方,几天前我来过一次,见过戏台子的本来面貌,现在再看,不由大惊失色!不知道是谁下的死手,把戏台子给毁成这样了,木架子和木架子都被拆了,而且还放火烧过,上面裹了一层黑色的灰,其余的一些乐器什么的,全摔烂了,所有关于戏台子的一切,全毁完了,唯一没有毁的,就是戏台子最顶上的那个台檐,檐上还挂着一盏白灯笼,风一吹,灯笼轻悠悠地晃动着,底下只有一根细长的木棍子支撑,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声。
诡异!
整个画面给人一种诡异到颤抖的地步。
到底是谁毁了戏台子?
有什么深仇大恨?
张驰突然向我的背后叫了一声:“池老爹。”我回头一看,正是那天跟我说过话的老爷子,黑麻布衣服,有种仙风骨道的感觉。
“池老爹,怎么样了?上头怎么样?”张驰问道。
池老爹走过来,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递给张驰一个手机:“诡楼那边给的消息,是这个人毁贩戏台子,里面有录像,你看看,这人你认识么?”张驰点点头,把手机接过去,翻看起来,我十分好奇,也伸长了脖子去看……
手机录像的画面不是很清晰,而且是黑白的色的,就跟以前小时候在家里看黑白电视一样,而且信号还不太好,时不时有一片雪花一样的信号干扰。
首先,画面是整个戏台子,看来录这段视频的人是正对着戏台子的,当时天应该有点暗了,不过戏台子上面挂着灯笼,底下还有电灯什么的,非常亮堂。戏台子上的乐师们吹吹打打了一阵之后,放下了乐器,然后退到了幕后去,台下的观众也渐渐少了。
慢慢地,整个戏台子周围没有一个人。
台上空空的,台下长条椅上也空空的,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安静了下来。
突然!
“轰……”
天上打了个响雷,紧接着,就开始下雨。
雨下得非常大,惊雷一个接一个地打着,这时候,大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身手非常敏捷,从远处飞速跑来,一下就踏上了戏台。戏台一米多高,看来这人功夫不错。
画面到这里,闪了好几次雪花。
每回我们想要看清楚这个黑衣男人的时候,画面就有雪花,就跟他在控制着信号一样。
视频还在继续——
那个黑衣男人赤手空拳,把戏台子上的横梁给拆了下来,拿着横梁东扫西荡,转头的功夫就把戏台子拆了个七七八八,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口里念着什么,符纸自动燃烧了起来,他把符纸丢到戏台的废墟上,“轰”地一下,戏台燃烧了起来。这时候天上下着大雨,跟用瓢在泼一样,可是却丝毫没有把火浇灭……与此同时,天上又打了几道炸雷,雷光直逼那黑衣男人,黑衣男人不躲不避,右手向上一伸,那道雷打在了他的手指上……
“呲呲……”
录像又有雪花闪过,等再清楚的时候,那黑衣男人不知道哪里拿来的一把铁锹,在地上挖了起来,泥土翻飞,不一会儿,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