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彻脸都黑了,跑到我身边来:“小卜卜,快帮我看看,重渊说得是不是真的?”
我早就发现了,王彻把女尸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女阴魂就已经骑在王彻的肩膀上了,她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王彻的人气带自己出阴阳河,一个大男人,让个女阴魂骑一下怎么了嘛。
看王彻这么紧张,他又看不见,我决定忽悠一下他:“哦……那什么,没有啊,别怕。”
王彻转头就朝重渊骂道:“妈个鸡,你他娘的再吓哥,哥让你吃莲子。”
莲子是指手枪子弹,直接说子弹是忌讳的,所以大家一般叫莲子、花生米之类的。
重渊没有回王彻的话,看着我笑得贼兮兮的。
我也回了他一个笑:“重渊大爷,您就别再吓这位小兄弟了,他汉子身妹子心,吓出个毛病来,指不定让你娶他呢。”
重渊哈哈笑着,转到了阴木的后面。
王彻指着重渊的后背:“重渊,你别得意,我怎么会让你娶我,啊错了,我不是……”
他的话说着说着,突然中断了,我心说难道那边又遇上阴魂了?我忙跟石朝歌走了过去,阴木后面的地下有两个坑,其中一个有一口黑棺材,还有一个坑是个空坑,看这空坑的样子,以前应该也有一口棺材被埋在里面的。
王彻说:“这不是那个黑棺材么?”
我说:“是啊,朝歌老大,黑棺材不是被我们烧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石朝歌回说:“黑棺材应该有两口。”
重渊点头说:“不错,的确有两口,先把棺材弄出来再说吧,再晚了我怕那石刻符镇不住了。”
我们几人合力把黑棺材给抬了出来,石朝歌跟上次一样倒立在了棺材板上,单手撑着,空出一只手捏了个手诀,口里念着诀术,同时手诀散开换成了掌,一掌劈在了棺材盖上。棺材盖子轰地一下顶了起来,又落下去,就好像棺材里有个人在跟石朝歌较劲似的。
石朝歌在棺材上翻转了一下身子,换了只手撑着。
这时候,棺材板突然跟棺材分开了,向上翘起了一角,又“轰”地一声闷响移开了一点,从棺材里伸出来一只绿幽幽的手,这手软乎乎的,旋转了180度,跟没有骨头的软虫子一样,四周打探着。
我大惊:“朝歌老大,这不是那什么被我们烧死的总裁么?你看这手……”
石朝歌摇头:“阴木后面是养尸地,一般养尸地里会同时埋两具尸体,一阴一阳,互相克制,以防止尸体提前发生变故。”
我仔细一琢磨,一阴一阳,那总裁的手是红色的,这个是绿色的呢,又恶心又诡异。
这棺材里到底谁啊?
我说:“朝歌老大,这怎么办啊?没有汽油,恐怕这一下子烧不死他啊。”
石朝歌回我:“双生童子尿。”
“……什、什么双生尿?童子尿?”
重渊不耐烦地跟我解释说:“就是两个不同的chu男的尿,可以破这棺材。”
我看了看重渊,又看看了王彻,要说我朝歌老大还是童子我信,重渊跟王彻还是算了吧。王彻长得还算可以,又是个警察叔叔,现在都三十岁了,要说他之前没交过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信。
重渊就更不用说了,跟着猫头鹰的时候,指不定糟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呢。
我对石朝歌说:“朝歌老大,女人的尿行不行啊?”
王彻当场笑喷了:“小卜卜,你还是个姑娘呢?”
重渊也打趣我:“经验这么丰富还处子?去医院做的吧?998还是1998?”
我拿眼白的部分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笑得更欢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娘八岁就认识石朝歌了,身边有这个优秀的一个男人在,我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的男人?而且,老娘从小立志要当一个超级无敌厉害的走阴师,怎么会纠结于儿女私情呢?
我把目光投向石朝歌,石朝歌的脸都红了,估计是倒立的时间太长了的缘故吧。
我追问到:“朝歌老大,女人的尿到底行不行啊?”
石朝歌老半天憋出一句话来:“要男子。”
“讨厌!那怎么办啊?”
石朝歌倒立着呢,就算可以倒立着挤出来一点儿,那也还差一位童子啊。
我正急着,重渊转到了阴木的另一边,阴木的树干很粗,挡住了我的视线,也不知道他在干嘛,过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青花小瓷瓶。
“重渊,这什么啊?”我把瓶子盖打开,一股尿骚味。
重渊咳嗽了一声,说:“大爷的第一次,便宜你了。”说完,还把脸撇到一边去了,傲娇得不行。
我看了看瓶子里那淡黄色的液体,心说这该不会是重渊小时候珍藏在阴木树下的童子尿吧?
“谢了。”我谢过重渊,把瓶子递给石朝歌。
还好重渊有这特殊的重口味癖好,不然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拿这棺材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王彻又递给我一个青花瓷瓶,我狐疑地看着王彻:“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也有这个癖好吧?还随身带着呢?雪藏多少年的了?有没有过期啊?”王彻被我说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我心说也得亏他们送上这两瓶啊,不然我朝歌老大倒着尿尿……
咳咳,有伤大雅!
我赶紧把瓶子递给石朝歌,石朝歌接过去,把两种尿混合在一起,然后往棺材里伸出的绿手滴去,绿手的皮肤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