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请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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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听了忙唤了众人出来,低头又想着要请黛玉过来,抬眼又看见宝钗在那里,嘴里不住称颂,便灭了这念头,只吩咐着探春:“等下子你们完了,把各人做得给你林姐姐也抄一份,叫人送过去叫我的好外孙女也乐一乐。”
众人听了也不知是何心境,探春诺诺的应了,却是宝玉欢天喜地的笑道:“老祖宗,等下子就叫我给林妹妹送过去。”
一时猜毕灯谜不说,却是贾母拦住兴冲冲的要去林府的贾宝玉,上一次丢玉可不就是这小子闹着要去林府才惹出来的,罢了罢了,虽是茗烟不中用,只是这大节下的别在出了什么事才好,故而贾母好说歹说的最后方才定了让贾琏去。
彼时黛玉正同贾敏闲话,因贾敏笑道:“你这丫头出门子竟不是去做客的,倒惹得京城众夫人们三天两头来咱们家给你赔礼。”
黛玉听闻便往贾敏怀里一钻,自己也撑不住笑个不停:“女儿好生无辜,只是这无意间到给母亲赚了不少的体己。”
母女两个正闹着,贾琏便到了,听闻缘由母女两个也不多言,贾敏又命人给贾琏包了好大的红包,笑着送了出去,方才同黛玉一起拿起灯谜来看。
“这三丫头的字倒是不错。”
许是她们兄妹连心,贾敏瞧着各人所作皆是不详之物,又是这大节下的,便同贾政一般心里十分不喜,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便叫黛玉回房歇着,自己歪在榻上也不知想着什么。
却是黛玉瞧见这些,因想着前世各人的命运,她死前瞧见的可不是都应验了,不觉心里便十分堵得慌。
只是如今很多事情也有了诸多变化,就如昨儿看戏,凤姐便没吭声,宝玉也没有惹出宝钗那一出《寄生草》来等等,到不知日后会如何了?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分,连自己的命运尚且不知晓,又何况她们?
只是瞧着如今这样,只怕不日间贤德妃便会下旨叫众人挪进大观园去居住了。
果然,贾元春因在宫中自编大观园题咏之后,忽想起那大观园中景致,自己幸过之后,贾政必定敬谨封锁,不敢使人进去蚤扰,岂不寥落。况家中现有几个能诗会赋的姊妹,何不命他们进去居住,也不使佳人落魄,花柳无颜。却又想到宝玉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不比别的兄弟,若不命他进去,只怕他冷清了,一时不大畅快,未免贾母王夫人愁虑,须得也命他进园居住方妙。想毕,遂命太监夏守忠到荣国府来下一道谕,命宝钗等只管在园中居住,不可禁约封锢,命宝玉仍随进去读书。
别人听了还自犹可,惟宝玉听了这谕,喜的无可不可。正和贾母盘算,要这个,弄那个,忽然又皱眉叹了起来:“我们住进去有什么意思,只可惜少了林妹妹,我想着沧海馆那一杆竹子幽静,正符合了林妹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若是别人住了,不免糟蹋。”
贾母心中也正想着此事,若是黛玉也能入园同宝玉一起,这婚事便也成了一半,只是到底黛玉是林家的女儿,林如海不日便将入京,此事倒真是棘手。
谁知王夫人听了贾宝玉之言,满心的不乐意,便道:“宝玉快别胡说,大姑娘自家有房子有地,你林姑父也要来了,怎好住在我们家。”
宝玉听了便不言语,心中不免失落至极,当即便拉下脸来,贾母瞧了十分心疼,便搂着他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回头把那沧海馆留给你妹妹,让她时不时的过来小住就是了。”
“好,好,就这样,把沧海馆留给林妹妹,那我就住去,那地方又大又好,最妙的是离沧海馆是最近的。”
祖孙两个如此盘算着,贾母见宝玉十分欢愉,心下也觉安慰,一时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又对邢王二夫人笑道:“二月十二是林丫头的生日,你们做舅母的可备好了礼?”说着也不待二人答话便又笑道:“那一日林丫头自然是要下帖子请迎春她们过去,回头几个丫头的穿戴你们都上上心,林丫头跟着她母亲出门应酬的多,那一日各家的小姐姑娘们去的肯定不少,我们家的这几个也不能失了颜面。”
邢王二夫人忙点头应了,贾宝玉听闻便嚷嚷着也要过去,却不知贾母是如何给劝下的。
果然到了二月十二这一日,整个林府都十分热闹,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因着黛玉平素接人待客总是十分周到,今日又是花朝节,故而各家千金兴致颇高,场面一时十分壮观。
再者黛玉是寿星,自然是悉心打扮了一番,只瞧她神采飞扬,恍若仙女。三千青丝斜绾起涵烟芙蓉髻,蝶金步摇,飞斜金侧簪,点以琳珉珠玉,熠熠生辉,曼映得冰肌雪肤,朱颜皓齿,花眸点漆,耳垂乔蝶戏梦链,玉腕戴双花随玉镯,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素锦百褶裙。面若桃花,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更衬得仙姿玉容。
众人瞧着不免连声赞叹,宝钗领着三春见黛玉犹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忙按下心中所想也上前奉承起来,只是众人本就瞧不上她一个商人女,迎春探春又是庶出,惜春虽是嫡出却只愿跟着这几人,故而待一时落了座,她们几人倒是离黛玉最远的那一桌儿,身边也不过是几家的庶女或是排不上名号的小官之女。倒也不是黛玉寻私,而是京中风俗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