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很认真,过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然后就是无边的愤怒。
我一脚踹过去:“找死是不是,我问的是我,你说巩音殊做什么?”
盖聂拽住我的腿,在我小腿上挠啊挠,坏笑着:“至于你么,很简单啊,郑怀仁是有两个女儿的,除了郑雅然,另一个当然就是你亲生母亲。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自然是不相信的。
正想提出疑点,他就覆过来:“不想睡是不是,咱们做点别的。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我推开他:“休要转移话题,再说你身上还有伤,医生交代过,不许做剧烈运动。”
他抱着我,天旋地转之际,我已经坐在了他身上。
他像个大老爷似的,双手枕在脑后:“宝贝,我身上有伤,麻烦你对我温柔些。”
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我羞红了脸,作势就要下来,他摁着我的腰,声音沙哑:“你要憋死我吗?”
结果后半夜,我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qín_shòu不如。
天微微亮我才获得自由,盖聂帮我清理了身体,爬上床抱着我,脸就埋在我脖颈间:“宝贝,我爱你。”
我哼哼两声:“别以为我就算了,你给我等着。”
他的手放在我小腹上摩挲:“好好好,晚上我伺候你。”
睡到自然醒,下楼才发现别墅里只有管家在,他告诉我男人们都出去了。
我不由得问干什么去了。
“老太爷和大爷和友人打高尔夫去了,小爷和盖公子去找骆三公子了。不过盖公子交代过,您醒来后,让您给他去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盖聂的声音透着笑意:“醒了?”
我懒洋洋地搅动着盅里的燕窝:“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我一个人在别墅好无聊。”
他越发笑:“昨晚折腾惨了,让你多休息。”
就在我觉得他贴心的时候,他又来了一句:“休息好了,今晚继续。”
我啐了一口:“休想,你还没告诉我,我跟郑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怎么可能没有呢,你不是一直偷偷喊郑怀远‘小外公’么?”
“编,你继续编,是不是要我把亲子鉴定书砸在你脸上,你才肯说实话。”
我是很生气的,要么有,要么没有,说出来有那么难么?
那边传来骆安歌的声音,盖聂哄了我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吃了点东西我就出门,路上我给妞妞打电话,约她见面。
见面地点定在市中心一家咖啡馆,我到的时候妞妞早就在里面了,她说跟朋友在附近逛街,正好就过来了。
坐下来之后她就很欣喜地打量我,然后来摸我的肚子:“小江舅妈,是不是快生了,我给他准备了礼物。”
我笑了笑,有点不忍心。
孩子是无辜的,不管谷英杰十恶不赦到什么地步,妞妞和小良没有错。
“对了听说你爸身体不好,现在好些了吗?”
她的脸色变得有点不高兴:“差不多吧,有我妈陪着,他能坏到哪里去?外公出事后我就不怎么在家里……”
她红了眼圈,很快又笑起来:“不说他们,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给我说说,你跟聂舅舅是不是和好了?”
我趁机道:“你怎么这么说?巩音殊可是你姐,她跟你聂舅舅可是差点就要领结婚证了。”
她嫌恶的眼神被我捕捉到,她的声音透着不屑和轻蔑:“我可从来没拿她当姐姐,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她迷惑了。为了她,我爸可没少说我和小良。”
我想起盖聂说巩音殊怀孕了,心里越发悲凉,握住妞妞的手:“最近确实出了挺多事,大家都不好受,你谅解着一点。”
她突然看着我:“小江舅妈,我怀疑,我爸对我妈下药。”
我一惊:“不许胡说八道。”
“真的,骗你是小狗。”她特别认真,“这么多年我妈一直吃一种澳洲进口的葡萄籽维c,但是前不久的一天夜里,我看见我爸偷偷把我妈的药换了。我告诉了小良,小良偷了两颗出来,说是要拿去化验,也不知道结果怎样。”
又是细思极恐的一件事,我不寒而栗:“那你们告诉碧尧姐了吗?”
妞妞讥诮一笑:“我妈哪里听得进去,她现在完全被我爸洗脑了,加上外公的死对她打击挺大的。加上巩音殊那个贱人蛊惑,我妈现在就像个傀儡。最气愤的是,就在前几天,我妈找律师来,把外公留给她的股份,全转给了爸爸。你说,是不是疯了?”
我越发吃惊:“怎么会,就没人阻止吗?”
“谁来阻止,赤羽门能说得上话的,现在也只剩那位九叔了。可是我爸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九叔送到澳洲去了。还有小姨,跟爸爸吵架后,也没再出现。”
这些事情太重要了,看来我今天约妞妞见面时正确的。
一边听她说,我一边把这些信息发送给盖聂。
因为谷英杰有不在场证据,而且赤羽门根本没查出来任何问题,因此警方现在根本不能逮捕他,只能静观其变。
“妞妞,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巩音殊?”
妞妞义愤填膺的:“小江舅妈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就是个大骗子,她根本不是我妈的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