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经纪人,窦宝佳也不会再去过多地干涉池迟的行为。

就像是她小心地孵蛋,以为里面是一只会让她劳心劳力的黄鹂雏鸟,结果蛋里跑出来了一只鹰,胃口大,胆量大,长得快也飞得高,窦宝佳真正要担心的反而是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成为她的拖累和负担。

“你还真想得开。”娄蓝雨哼了一声。

“有钱赚,我从来很想得开啊。”

窦宝佳懒懒地晃了晃自己翘起来的二郎腿。

……

即使是群戏,很多时候也是一个人一个人拍摄的,比如各种看起来是发生在一起的特效镜头,其实是要演员们单独一遍又一遍地完成自己的动作,再由神奇的剪辑手段衔接到一起。

此外作为一部大投入的特效片儿,无实物表演几乎是每个参与其中的主要演员的都必须具备的技能。

snake还好,她的意识影响能力只要把手放在别人脑袋上装模作样一下就好了,打戏无论是用腿还是用辫子,好歹都还有点正经能动的东西,演起来不会心里发慌觉得自己在犯傻。

猪笼草的植物控制技能几乎全靠特技,演员每次做出一种类似于便秘的动作,别人就要掐着时间表现出自己被束缚或者捆绑的样子。

夜莺的声波攻击还有孔雀的飞刀攻击那尴尬程度也是跟猪笼草不相上下的。

池迟偶尔路过看见孔雀对着空气biubiubiu其实手里一无所有,她站了一会儿,才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笑着走开了。

作为一部描写人物群像的电影,不同人物之间碰撞出的火花自然是这个电影剧情中最精彩的地方。

狂狮的性格狂暴,她对毒蛇的印象很糟糕,因为毒蛇曾经杀死过她的朋友,所以在前期她和毒蛇之间的对手戏可以说是火花四溅,尤其是当她发现毒蛇从自己身上把芯片挖出来的时候。

这场戏对于池迟扮演的snake来说,基本就是“虐身”加“虐心”。

黑暗的房间里,snake的手指在自己的光裸的脊背四处游移,从镜子里,人们能看见她揉搓着自己脊柱的每一个关节,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唯有一双眼睛似乎比平时要亮一些。

自由,她渴望的自由近在眼前了。

这些天她一直没有完成任务,每天都会遭受一次激烈的电击,正是依靠着这些电击,她精准地找到了芯片所在的位置和放电的规律。

苍白瘦削的背上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巧地按压,黑色的发辫现在垂在她的胸前,年轻女人冷冷地转头看着身后的镜子,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刀子。

转回头去看一眼破旧的怀表,时间离她每天遭受惩罚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近了。

在芯片释放能量的时候也是它的防卫机制最脆弱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把它取出来并让自己活着的概率是最高的。

狂狮在她们意识到自己被装了“向善芯片”之后就告诉过她们所有人,芯片有很强的防取出防卫机制,取出它是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大概也只有snake胆敢去真的尝试这么冒险的行为了。

在剧情中狂狮原本正在与饿豹喝酒,孔雀和夜莺在一旁聊天,狂狮听见了孔雀说她昨天听到了毒蛇被电击时发出的惨叫声,狂狮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了她们snake的房间。

拎着酒瓶子的她还对饿豹说“也许让毒蛇喝两瓶伏特加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也许是因为毒蛇每天都要遭受酷刑实在可怜,也许是因为毒蛇对她们的行动确实是配合的,总之,狂狮的心里对毒蛇的态度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缓和。

狂狮一步步走近,毒蛇已经开始在心里数秒。

她的手上的刀原本握的很稳,在怀表上的秒针达到预定位置的时候,还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啊!”

无论做了多少的准备,无论已经遭受了多少次,这种电击的痛苦还是身体根本没办法完全能够承受的。

snake闭上眼睛,她的嘴唇和脸部肌肉都在抖动,可是她需要的不是疼,也不是止疼,而是冷静。

当疼痛达到顶点,也就是芯片的功率达到最大的时候,她终于把刀□□了自己的身体里。

狂狮就站在门外,听见了毒蛇那一声隐忍的痛嚎,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看见的,却是一枚带着血肉的芯片刚好被甩到了她的脚下。

取出了芯片的snake跪坐在地上,她的身体还有着电击后残余的抽搐,脸上是别人从没见过的轻笑,虽然很疼很痛苦,她此刻是笑着的。

看见狂狮,她还是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有着蛇鳞纹身的手扯过了被她扔在一边的上衣随便套在了身上。

自始至终,镜头中最多只会有她的后背而已。

“冷血动物果然对自己都更狠。”

用脚尖儿点点小小的芯片,狂狮抬头看着毒蛇。

毒蛇的瞳孔微缩,脚下轻轻摩擦了一下地面。

“自己给别人当狗还要别人陪着你一起摇尾巴,狂狮,你现在责问我的态度特别可笑。”

“我以为这些天里你已经受到了惩罚,看来惩罚的力度根本不够。”

毒蛇的回答是对地面吐了一下口水,她的眼神很冷,冷到能让人看出轻蔑。

慢慢弯下腰捡起芯片,狂狮直接对着毒蛇冲了过去,两个人在房间里激烈的打斗,毒蛇的招式阴险灵活,无论是腿、辫子还是脖子上的锁链都是她能够杀人的工具,狂狮则是一力降十会,两个人都


状态提示:231 惨遭--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