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那只是最终幻想,唐哲还没能调戏几句就体力不支睡着了。

晚晴见他仍在发抖,无奈之下只能将人搂紧。借着手电的余光,她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唐哲的眉眼。

这人五官并不比李言昭好,眉毛太浓、下巴太尖,给人感觉失之亲和。好在还有饱满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架上眼镜一股浓重的精英范儿扑面而来。那双眼睛就更是神来之笔,跟李言昭的‘温柔一刀’不同,他的眼睛是极深的内双,作为他哥哥的唐禹也是一模一样,乍看都是安静平和的。再仔细看去,唐哲的静的更厉害,完全是冻住了。

晚晴真想扒开他眼皮看看,是不是里头真藏着冰。

所以晚晴还是最喜欢他的嘴唇,不说话的时候饱满又红润,乖巧可爱。

是哑巴就好了,晚晴感叹完,手欠在他下唇捏了一把。唐哲睡梦中歪头躲避,鼻尖撞上了她的左胸。

晚晴:“……”

墓室中没有日夜,晚晴一觉睡醒发现手电已经没电了。周围仍旧是一片死寂,幸好氧气还是很充足。

唐哲的热度退了不少,一夜挨着晚晴,给她当火炉用。

完全的黑暗掩藏了尴尬,晚晴动了动酸麻的胳膊,不小心碰到枕在自己肚子上的人。

唐哲不满地‘啧’了一声,想翻身发现动不了,于是也醒了过来。

他的第一句话是:“我只请了两天的假。”

第二句话:“无故旷工扣完当月奖金。”

第三句话:“我没带漱口水。”

晚晴:“……”

全当他是在梦游了,晚晴把大衣给他盖好,想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唐哲拉住她:“你在别人棺材旁睡了一夜,不怕?”

晚晴无声地笑了笑:“不怕,我胆子大。”

唐哲坐起来,把衣服分她一半:“果然,傻子都胆大。”

晚晴被他噎得要死,突然她‘嘿嘿’地笑了两声:“实话告诉你吧,这口棺材其实是为我准备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晚晴想象着唐哲那张受惊吓的脸。

只听唐哲用平静的语气说:“你在跟医生说鬼故事?”

他嗤笑了一声,接着说:“我在美国学医的时候,学院每两个月都会丢一副人身上的器官。后来查到我同寝室的师兄,他…”

晚晴竖起耳朵在听:“他怎么了?”

“他在食堂打工,因为受人欺负就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心里。于是他就把尸体器官剁碎了拌到菜里给我们吃。”

“……”晚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也吃了吗?”

“我从不去食堂吃饭。”唐哲答得理所当然,“不过在他被捕的前一天,给我打包了一份炒鹅肝,我都吃了。”

晚晴肚子配合地叫了一声,然后她问了个唐哲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

“好吃吗?”

唐哲顿了一下,淡定地回答:“好吃,味道还不错。”

至此,话题诡异地变了。唐哲从留学时的饮食讲起,讲到每年必拿的奖学金,和一次毕业旅行差点被洪水冲走。又说了他大哥,以及他大哥过世后那位不了了之的未婚妻。

“你还有未婚妻?”晚晴惊讶道。

唐哲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有?我们这种家庭结婚早很正常。”

“那你毕业后怎么没和她在一起?”晚晴真的好奇这个女英雄是谁。

唐哲:“那时我正准备读硕士,他妈让我回来结婚,然后我就推了。”

晚晴明了地点头:“你让人家白等你那么多年,被甩了也是活该。”

唐哲:“……”

“可以告诉我她是谁吗?我对你的第一任女友充满了兴趣。”

晚晴眨巴着眼睛‘看着’唐哲,哪怕一片漆黑,她也感受得到唐哲同样看着自己的目光。

唐哲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再说我也没跟她谈过。我们两家是世交,就上小学的时候照顾过她一段时间。”

其实晚晴只是想知道,哪位女神曾经那么无私奉献。

就在此时,古墓的外头已经闹开了花。

四台挖掘机在同时工作着,深山老林硬是给他们开了条路出来。

林管家泡了杯参茶拿给李言昭:“先生,休息一下吧,估计还要三四个小时才挖得到墓。”

李言昭一言不发,站在巨石上眺望前方。林管家叹了口气,谁能料到前两天还不可一世的段少,短短一夜就剩了个苍凉的背影。

所有人都不报什么希望了,近十个小时过去,挖出来了也是两具尸体。现在该想的是,怎样跟马上就要到了的唐二少交代。

徐然的意思是交代个屁,谁跟来谁自己负责,敢吵让他自己挖尸体去。

这句话不知哪刺激到了李言昭,他恶狠狠地说:“挖,必须给我把他挖出来。死了就剁碎扔河里,没死就给我弄死再剁碎扔河里。”

林管家和徐然皆是一愣,他们相信这时候说话的李言昭绝对是要动真格的。

林管家汗都要流出来了,这时他突然希望唐禹能快点到。

又过了三个小时,前方说挖到墓穴的石头了。不能再用机器挖,必须靠人力挖掘。

李言昭二话没说,提着铲子亲自上阵。三四十号人,分工协力,奈何找不到主穴口,进程仍旧不快。

唐禹赶来时又到了傍晚,看到一地的泥水沙石,他的心沉了又沉。

看到李言昭,憋了一肚子的火熄了。在人堆里拿着个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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