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声。

唐哲低咒一声进去把吐的浑身瘫软的晚晴扶出来,弄到沙发上放好。他抄着手站在一旁没好气的说:“你吃饱了撑的!”

晚晴闭着眼,等胃里的难受阵过去。她说:“不吃完就浪费了。”

“……”唐哲向晚晴靠过来,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我真是败给你了,养只国宝都没你那么操心。”

“难受吗?现在吐干净待会儿你又该饿了,还好还剩点汤,我去放锅里热热。”唐哲吻着晚晴苦涩的唇,叹了口气,“为了你,我都成老妈子了。”

晚晴闭着眼笑了:“你今天反正不上班了,干脆再去买点菜做了晚饭再走吧。”

唐哲苦笑了一下,用力捏着她的脸:“要记得给我发工资——”

在唐医生任劳任怨、动不动就‘口出恶言’的照料下,晚晴终于在晚上转变成了重感冒。唐哲这下有了理由,又赖了一晚。第二天他实在是被医院催得紧了,万分无奈地被晚晴送出家门。

“下班我还要过来的,你不许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晚晴对他摆摆手:“慢走不送,下班给我带两屉蟹饺。”

唐哲眉毛一挑,显然不爽被当成送外卖的小哥。

“万一我要加班你就要饿肚子了。”

晚晴不以为然:“没事,本来就是拿它当宵夜。”

“你还真会蹬鼻子上脸。”唐哲依旧冷脸,可嘴角还是管不住的往上扬。

晚晴真想上去拍他肩膀——你就装高冷吧,为了留宿你也算把脸豁出去了。

送唐哲出门后,晚晴并没有急着把门关上。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下降,最终停在负一楼。

这种送人上班,又安心等人下班的感觉对晚晴来说很陌生。虽说从前她经常都要送走李言昭,但他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送他走,就等于送他去另一个女人那里,归期不定…

可唐哲不一样啊,他简单得多。不用猜,不用装,没有甜言蜜语,纯粹得坦坦荡荡。

即便昨天起他们在没有提过那场不愉快,晚晴也是知道的,是唐哲在包容自己。他没有用嘴巴说,而是用实际行动巩固着他们之间来之不易的开始。

李言昭就不会,他只会等别人来妥协,再突然给人个措手不及的惩罚。

晚晴问自己:若为了李言昭而伤害了唐哲,于心能安吗?

她微笑着关上了门,这一天仿佛就为了等那两屉蟹饺。

唐哲在晚晴家里赖了三天,终于让女主人忍无可忍了。

“唐医生,我们的关系还不适合住在一起。”晚晴郑重地说:“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婚前性行为和婚前同居我都接受不了。”

唐哲失笑:“你当那晚是在做梦吗?”

晚晴梗着脖子红着脸:“喝醉,不记得了。”

“好像第二天早上我们又做了一次。”

如果可以挖地洞逃跑,晚晴一定会这么干。

“不算,不算,从现在开始!”没办法,只能耍赖了,“你说过会尊重我的。”

那是唐哲为了在第二晚留下来说的鬼话。

对于才开荤的处男,再回去过只能看不能吃日子,简直比化学阉割还惨。

唐哲咬牙:“我现在去买戒指,明天再请一天假,我们去登记。”

晚晴捧心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一跤。她惊恐的样子激怒了唐哲。

“怎么?以我优秀的头脑还配不上你这颗木头疙瘩?”

晚晴赶紧上前顺毛:“太快了,大少爷,我们还需要互相了解。”

实话是:我还没有做好当女英雄的准备,这张嘴太要命。

“就你那点智商还有什么可了解的,一眼就能看穿。再说就凭你那点智商想了解我,怕是这辈子都不够。”

“……”晚晴心如死灰。

唐哲斜眼睨她:“要了解多久?给个准话。”

她仿佛听见后半生自己的哀嚎,晚晴冒着枪林弹雨也要说:“到我对你的毒液免疫的那一天。”

唐哲:“……”

扳回一城又成功把人送走的晚晴心情愉悦地打了个电话给林管家,确定了李言昭出院的日期。

听说就在这周六,晚晴的心一下又沉重了起来。

想想唐医生的嘴吧,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晚晴笑笑,思量着去的前一天要再找唐哲出来给自己充一下电。

短短的五天,晚晴好好感受了一把度日如年。今天要说的话,比当初提出离婚还要难以启齿。

她打开病房门,李言昭已穿戴整齐,微笑着说:“来啦,我们去吃晚饭好不好?太久没见,我很想你。”

晚晴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激动,她缓慢地说:“言召,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

“什么?”李言昭微笑不便,但眼底骤然冷了下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晚晴又说一次。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了别人。”晚晴目光坚定,没有一丝闪躲,她说:“以你的骄傲,应该不允许心有他属的女人待在你身边吧?”

李言昭起身走向晚晴,用力一拉就把人甩到窗户边,他大手掐上了晚晴的脖子。

“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想我死,”他贴着晚晴的耳边说:“但就是不能不爱我。”

晚晴淡漠地说:“说什么也没用,我不爱你,从前不爱,现在也不爱。”

李言昭:“我不信,你说的都是气话,过一阵消气就好了。”

他冷笑着松开手,抚上了她的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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