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太浓重,对于我们辨别方向可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他们发现了没有,走着走着我们兜了一个酸子又回到了烤袋鼠的地方。

“有人”白鸟指着地上的火碳说。

我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这是我们烧得好不好。”

他用脚动了动地上的袋鼠骨头说“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why”大多数的人都在问着同样的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又回到了原地。我在书上或者听说过类似这种事情,一个人在一片森里里不断地回到原地,我总以为是那些笔者在糊弄读者。

现在我信了,真的是像迷宫一样的地方。我们失去了方向。

老黑把希望转到德国佬身上。

他说“这怎么回事,德国佬。”

“他又不是指南针”白鸟调侃了一句。

“真的见鬼了”连德国佬都开始失望了起来。

“这下死定,百半折腾都死不了,现在就这样被困死咯”白鸟更像在幸灾乐祸。

“大家不要慌等雾散了我们再走”对所有的人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滞停在幽灵谷,白鸟和老黑还有几个粗汉子又走了一遍,他们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方向,结果还还是一样给兜了回来。他们甚至试着往回走可是却再也走不会去

“出不去”白鸟很认真地说了一句。我选了一个空地坐了下来,一路上我们虽然走在一起,可是人群分成了四五份。白鸟,老黑,德国佬,一般都是靠着我坐,好来老香认识了白鸟后又多了一个,两个日本人一直都是两个在一起。其他的大老粗在一堆,妇女在一丢。小椰子总是跟着他的母亲。

“小椰子,过来”老黑捡了一块树皮丢了一下依靠着母亲的小椰子说。

“不去”小椰子说。“小家伙,快过来”看黑又说了一句。小椰子捡起老黑丢过来的树皮给丢了回去,并生气地说着“不准叫我小家伙”

“哟,不叫你小家伙叫什么”老黑笑着说。

“叫小椰子”他说

我们没有知道彼此的真实名字,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提过,这是真的,没有人愿意提起。

有新名字的人都是用中文发音,他们也都乐意叫我们给他取的名字,我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时间长,我们便行成了这种默契。“那好,小椰子给我过来”老黑最终还是妥协了。可是小椰子并不给脸。

他说“除了英雄哥哥,谁都不可以命令我,包括你这个菲律宾黑人”

在旁边的我看得奉腹大笑。

“你不过来,我可要过去了”说吧老黑跑了过去。

老黑和小椰子你追我赶的,欢快地度过一个下午。他们的玩耍也让我们感到了欢乐。

德国佬在中午的时候点了一堆火,他说留着晚上用。他是个未雨绸缪的人,可是后来他每点一次火,就得从我的衣服上切下一块小棉花,我想我很快就会和老黑一样光着膀子。围着火堆我们安稳地睡了一夜。我在睡梦中仿佛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嚷嚷。

“蜘蛛不见”蜘蛛的朋友汉妇在叫嚷着。

“英雄,英雄”朦胧中我看到在叫醒我的白鸟。

“什么事?”我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着。

“那个西班牙人在叫嚷着什么呀”忘了告诉你们,白鸟只会两种语言,第一种当然是普通话,第二种就是东北式普通话,所以他听不懂汉妇在说什么。

“她说她的朋友蜘蛛不见了”我解释道。“哦”白鸟一下子好像恍然大悟。汉妇醒来后看不到和他一路互相照应的朋友,所以惊慌地叫喊。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她。

她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旁边的蜘蛛不见了,刚开始她以为蜘蛛是去方便了,可是醒来这么久也没有看见回来。

我知道出事,一定出事,以我一个受过夜外训练的身份来判断,蜘蛛出事。

“过来”我叫过白鸟。

“什么事”他心不甘情不愿,他知道我一定又是派什么任务给他了。

“帮忙找找蜘蛛姑娘”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哦”他也简单地回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等等,我也去,带上老黑和几个大老粗。”我叫住了他。

“老黑,走了有事干了”白鸟用脚踢了踢睡在地上的老黑,他睡得像一个大字,让人感觉,他睡得很舒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德国佬睡觉是最讲究的,他挑了一颗大树,他既然睡到了树干上,像个鸟人。

“干什么”老黑翻了起来。“有人不见了,英雄叫我们去找找”白鸟说。

“找人,水不叫”

“黑**”

“那好吧”最后决定去找蜘蛛的只有我们三人。早上雾气也很重,而且还没能看到阳光。灌木丛上撒满露水,我们穿梭在这丛林间,衣服沾满了露水,都湿了。我们仔细地寻找着没一个灌木丛,没一个角落。我不断地呐喊着蜘蛛的名字,希望她能听到。寻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到蜘蛛。

“你看”白鸟有所发现。

地上是一只女性运动鞋,粉红色的,已经肮脏的看不清楚它的模样。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双鞋子应该是从蜘蛛脚上落下来的。“谁的鞋子?”老黑凑合过来问道。

“蜘蛛”

我说。

“情况不太对劲”老黑说。

我点了点头并留意起四周,雾还是很浓,什么也发现不了。

“走”我说

“去那里”

“回去”

我们最终还是找不到蜘蛛,有人说她迷路了,有人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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