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一骑绝尘,酷炫地在小界中飞驰。
但是被载的乘客在和开车者的对白,着实让这酷炫度大打折扣。
被载乘客楚阳是这么说的:
“老和尚你给我开慢一点,我更晕了,快要吐了……”
开车司机是这么说的:
“行了不要驴我,晕是可能的,吐是不可能的,你的肉身不是刚刚被酒神给消灭了吗?没肉身你怎么吐?”
“靠,这是一种感觉,感觉你知道吧?”楚阳加重了语气强调。
“我说你还行不行啊,感觉你现在状态不行等会该不会是打算来套醉拳徒手砸法柱吧?”桑吉坚赞口气满是怀疑。
“看来很可能就这样了,百臂巨人赶回来了你扛住吧。毕竟我双拳难敌百手。”
“你醉糊涂了吧,那怪不是被你砍了十几只手下来?你怎么算数的?”桑吉坚赞质疑道,“还双拳难敌百手,凑数好听也该说八十八手。”
“哦,对,我忘了。”楚阳道,“那更应该交给你了,他都少了十几只手,你干不过他说不过去了吧。”
桑吉坚赞开了两天,终于把车开到了来时的那座光秃秃的山边上。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他们还撑不撑得住。”桑吉坚赞道,“赶紧动手吧。”
“撑不住不至于。”楚阳道,“不要太小看他们了,墨无名带了好多宝贝在身上,不然怎么是墨家钜子。”
“给特科打一趟工把墨家家底都给抖了,亏不亏。”桑吉坚赞感叹。
原来,墨家创始人墨翟得了血脉记忆,还有一件在祖先被打落这方世界之前,带到这方世界的一件宝贝,一个容纳空间数倍大于外形的收纳袋,这个袋子被当成包袱一样背在墨无名的背上。
闲扯归闲扯,下了摩托车,桑吉坚赞直接一边念动大日如来金刚咒,一边结大日如来金刚手印,那九宝禅杖是他本命法宝,此时随他心念所动,化作一道乌金的光,向那光秃秃的山撞去。
一道金火直接打入九宝禅杖之中,九宝禅杖得了金火加持更是金光大盛,撞到那山后引发一阵地动山摇,山体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楚阳念出九字真言,这九字真言之所以是道家典籍所录,却能与密宗手印相合发出巨大威能,就是因为这本就是噶密同音九字。
在九宝禅杖上的金光随着九字之音越变越强,最后这被九宝禅杖撞击的山体破裂,一块块巨石从山中滚落,惊起一干飞禽走兽。
一根巨大而装饰华丽的柱子从剥落的山体中出现,楚阳在自己的法器中注入金火,也向那柱子砸去。
“说好的醉拳徒手砸法柱,你这是打诳语啊施主。”桑吉坚赞看了一眼楚阳说道。
“好吧,说好了要徒手,就一定要徒手!”楚阳手一勾,法器旋转着回到手中,然后人一跃而起,直接向那巨大的柱子冲去。
这法柱有如山高,楚阳这一掌击向法柱的动作在这法柱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笑,然而他一路从上而下看起来如抚着法柱下落动作的过程中,这法柱却似遭到了重击般簌簌抖动。
落地后,楚阳对这法柱随意挥出拳脚,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字噶密之音。
这些字音,又每音对应一个意义。
“震”,动若拂羽,力从内发,震撼此物;
“破”,力聚一点,陡然爆发,冲破障碍;
“裂”,分错裂开,一裂为十,十裂为百。
“老和尚,我打累了,你看我之前就被灌了两口酒,之后又不慎上了你这飙车党的车,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楚阳打了一阵回到桑吉坚赞边上说道,“你光看不上?”
“你不是让我顶着百臂巨人吗?我在养精蓄锐。”桑吉坚赞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楚阳一阵无语,又感觉到那酒神的酒后劲正在不断上头,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躺,道:“我需要睡一觉,你干什么养精蓄锐,你现在需要热身,否则等会开打了还进入不了状态,去去,赶紧去耍一轮你的禅杖。”
说完当真合了眼连声都没了。
桑吉坚赞推了楚阳一把,结果对方半点反应没有,叹了口气:
“一把年纪了,还要打木桩,这年头和尚不好当啊。”
随后提起九宝禅杖,结出一个手印,并念动密宗真言,一个一面八臂的巨大虚像便出现在桑吉坚赞上空,这是军荼利明王法像,军荼意为拙火,正与桑吉坚赞所修拙火定之成就相成。
这军荼利明王法像虽为虚像,然而其对法柱动作之时,这法柱却被撼动了!
“卑贱的人!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一声愤怒的吼声响起,在法柱摇摇欲坠之时,百臂巨人终于拖着他庞大的身躯,赶到了法柱之下。
在他身后,三只机械鸟尾随而来,驾鸟之人正是墨无名三人。
墨无名、墨无锋、墨无锐看起来都不太好,他们的身上满是尘土和血污,墨无名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内伤。
楚阳在百臂巨人的怒吼声中,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桑吉坚赞懒得和百臂巨人废话,手中结印,军荼利明王转身便斩向百臂巨人,在百臂巨人接下斩击之时,将拙火之力凝聚在军荼利明王虚像体内,自军荼利明王虚像的口中吐出。
百臂巨人哪甘示弱,张开其中一个头颅的口,口中凝聚一道元神精魄之光,与那拙火之力相抗。
“怎么就你们三个?情况怎么样?”楚阳问墨无名。
墨无名答道:
“亚平宁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