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这样的俊男子,奴家很愿意被收拾。”灵娘说着脸上还浮现出红晕来。
蒙官见状“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但你这种演技派我可没有什么兴趣。”楚阳说完转头看向赵玉容,“你还不走?”
赵玉容意识到楚阳这是要跟这两人动手了,赶紧退开。
她刚退出两步,就见蒙官和灵娘几乎是同时出手,蒙官一掌拍向楚阳的胸口,灵娘则直接跨出一步,直取赵玉容。
楚阳一个回身探手,直接拿住了灵娘的后颈,任由蒙官一掌拍在自己身上。
随后回身一甩,将灵娘甩到蒙官身上,两人便交叠着倒在地上。
两人此时显然已经明白自己的实力大不如对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蒙官举起他手里的草秆,一道白光从草秆中打出,楚阳对这白光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掐了一个指决。
地上燃起一团金火,将灵娘与蒙官裹在其中,顷刻烧了个干净。
此时,两个傩面从金火中飞起,化作两道流光投入到茫茫夜色中。
楚阳收了金火,对着地上的灰烬沉思了片刻。
这灵娘和蒙官并非是真身来到这里,这点楚阳倒是一开始便看出来了。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寄身的傩面竟然能够在金火中脱出,显然这两人的实力比起楚阳预计的还要高上一些。
“这是古巫术啊。”这时候桑吉坚赞走过来,蹲下身去伸出手指拈了拈地上的灰,“先把身体各个部分做好,再用草编了绳穿成木人,然后将一缕元神附在傩面上,把傩面带在木人脸上,就做成了身外化身。”
“难怪我总觉得他们哪里怪怪的,原来他们的脸真的是面具。”齐三横也凑了过来。
“他们两个比那个雷王难对付。”楚阳道,“那傩面上有愿力,所以才能从我的手下逃走。”
“傩面上竟然有愿力?”齐三横还真是没想到这是傩面能逃脱的原因。
“在古时候,就有关于妖怪生成的传说,比如某样东西,具备人形;人们对它反复祭拜,给它起名,久而久之,这东西就变成妖怪了。”
桑吉坚赞给齐三横解释道:
“但是当然,因为我们这地方处在末法,其实修炼成精的很少,大部分就是有了灵智,就被当作妖怪了。比如四比斗上那些金花鼠精,算是级别很高的了,但是化形都不完全。”
“在白鸟支系中,一种叫肥套的仪式非常盛行,这种仪式需要大量的傩面。”楚阳道,“其中就有灵娘、蒙官和雷王的面具。他们这面具倒是和现在百僚之地流传的式样有一定差别,看来是他们还没到小天界的时候,就使用的款式。”
这两具傩面显然是灵娘与蒙官在末法世界中带到小天界里来的,而且有可能带来的不止这两具。
百僚族早期各个支系之间曾有过战事,这些百僚族中的强大古巫相互之间也曾经有过斗法。
如今流传下来的传说中,就有蒙官与太师六官的斗法故事。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理解,那这些面具,也许在当时都有如同海洋文明传说中,阿喀琉斯的战甲一般的作用。
据说在特洛伊战争中,阿喀琉斯的朋友帕特罗克洛斯穿上他的铠甲出战,便一度逆转局势。对手见到阿喀琉斯的战甲,便以为这位英雄来到了战场,直到帕特罗克洛斯被特洛伊的英雄赫克托耳所杀。
不难想象,在当时,白鸟支系也许面临着与不止一个外族的剧烈冲突,他们中的强打者分身乏术,便以傩面作为自己的象征,震慑对方。
这些傩面平日里便接受族内祭祀,久而久之,便有了相当的愿力。而在他们离开之后,后世族人不断仿造面具用以进行肥套仪式,并供奉这些强大者的神像,是以面具上的愿力来源不绝,灵娘和蒙官获得的愿力也不绝。
“他们应该暂时不敢再来骚扰我们了。”楚阳道,“我们现在可以决定一下,是先去找他们的真身予以教训,免得他们要干扰我们破坏法柱;还是直接去把法柱给毁了。”
“就怕他们和雷王联合了。”齐三横道,“那样的话,对我们就真的有些威胁了。”
“啧。”楚阳啧了一声,“说到底,还是你不够靠得住啊。你看老和尚就能一力扛雷王,你就不能一个挑起对抗灵娘和蒙官的大梁。”
“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齐三横质疑,“先不说老和尚比我年纪大多少,就说你为什么直接忽略了那边四个让我一挑二?而且为什么老和尚修为比我高就是一挑一,衡量我行不行就是让我一挑二?”
“我是说你不能一个挑起对抗灵娘和蒙官的大梁,这不是还配了四个助攻手给你吗?只是让你当大梁,结果你都搞不定啊。”
齐三横很想反驳楚阳,不过想了想自己跟灵娘以及蒙官的实力对比,选择了闭嘴。
“看来只能先把雷王、灵娘和蒙官先打掉了。”桑吉坚赞道,“问题是,要怎么找到他们。”
“找雷王不难。”楚阳看了一眼队伍里那个雷王的手下,“这不是从他那里得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吗?”
接下来楚阳带着众人走了不短的一段路,随着景物变化,齐三横渐渐注意到,这个地方似乎离他之前在小天界修炼的地方越来越近了。
“我们这是上哪儿?”齐三横问道,一个预感在他心里正逐渐成型。
“当然是去抓雷王的得力手下,雷王跟前的红人。”楚阳道,“不过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