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具身体本来就是没有心跳呼吸,但是却始终保持有活性,那就是最理想的实验品。”听到这里应龙已经懂了,“不过这种身体少之又少,或者有可能平时根本拿不到,所以他们是直接对活人这样做。”
“确实是这样。”楚阳肯定了应龙的推测,“所以,我们确实没办法得到这个索里吧用来让羽毛人尸变的东西。”
“索里吧没有吗?”应龙道,“只要他有,不应该弄不到啊。”
“第一,关于药物,他还在摸索。”那种特殊的药物,他并没有,所以他一直在摸索。而且他把药物从推注改成饮用型,原因是这样可以更容易进行活体实验,他觉得更适合他这样的民间科学家。
说道这里,楚阳看了索里吧一眼道:
“你这样的人,我是非常厌恶的。”
索里吧听到这里,早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的男人其实已经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时候,将自己的记忆读了个一干二净,这其中包括了他免费给那些最底层的病人提供饮料,目的是为了将他们作为实验对象。
“虽然我大概知道你在厌恶我什么,”索里吧抬起头说道,“但是,我并不认为我所做的不符合情感标准,虽然如果从道德角度出发我也许让人觉得不快。”
“对,你的做法实际上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伤害。”楚阳回他,“这就是我现在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没有直接把你剁了的原因。”
跟索里吧说完这话,楚阳转而对应龙继续说道:
“虽然说我们可以知道他的全部记忆,但是第一点,他研制的药物是不是稳定,还是一个迷,第二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能够产生特殊射线的那种物质,是需要提炼的。这个提炼过程非常繁琐,而且对普通人会产生辐射伤害。”
“那他怎么搞到这种辐射物质的?”
“他之前用来实验的那一点是他通过各种途径,从登葆山搞到的。但是这一点已经被他在实验中用完了。他知道怎么提炼这种辐射物质,但同样的,他也不是每次都能提炼成功。所以他自己都没有总结出提炼这种物质的准确数据经验。”
“他每次不定个秒表?不称一下原料的克数?”应龙对于这个民间科学家也是服气,他一条没有经历过末法世界科技时代的龙,都能通过其他人的安利,知道这种经验总结过程中要做的事,怎么这索里吧竟然不知道?
“巫咸国的记忆传承中,份额要凭感觉这个经验传承对他的影响很大。”楚阳无奈道,“所以,他没有要弄确数这样的概念。”
“我还有一个问题。”应龙道,“他怎么想到拿羽毛人做实验?”
“这是因为他把刚才给我们喝的那玩意,给很多人喝过。然后这些人尸变之后,都只是比原来稍微强了一点。而且动作很僵硬。他觉得这种尸变效果不完美,他想要那种被末法世界的恐怖小说称之为活尸的那种尸体尸变的效果。”
“他觉得是原料问题?”应龙这说法比较残忍,不过这对应的正是索里吧的所作所为,他将自己看上的活人作为实验对象,就好像提炼药物一样,活人是原料,尸变的尸体就是成品。
只见楚阳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呵呵,你小子挺厉害。”应龙这句话听不出是夸还是贬,不过索里吧已经不把这两个他眼中的人,实际上的一人一龙所说的话往好处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
作为一个民间科学家,他并不怕死。
有意思的是,这样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人,竟然崇尚着那句激励人心的格言。
这句巫咸国的格言在末法世界也有一句类似的话与之相对应,用来做这句格言的翻译正好。
那就是“朝闻道,夕可死”。
但是索里吧不怕死,却决不想死。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他看来,他还没有闻道。
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未知之谜等着他去解开,有那么多研究等着他做,他不想死,更不舍得去死。
所以他在这个时候,提起了楚阳先前那个有条件的话题:
“你说有一种情况我可以重新获得我的手,但是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这种情况是什么样的情况。”
在索里吧看来,楚阳之前所说的这句话,是一个信号,一个要自己拿出某样东西来换命的信号。
现在他已经充分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所以他决定要按照对方的套路来走,好为自己谋取一条生路。
一条可以让自己的手回到自己身上的生路。
“也没什么特别的。”楚阳道,“就是要你做我们老板的奴隶而已。”
楚阳这句话说出来首先反对的可不是索里吧,而是应龙:
“喂!搞了半天,你真当自己是那钱鬼的手下了?你这是要把好处都给他啊?!”
“钱鬼没有对这小伙子搜过魂。”楚阳对应龙说道,“他估计没什么时间管巫咸国这个事情,所以,一开始,他要卖东西给这个索里吧,应该是对索里吧所持有的某个资源感兴趣。”
“这和你要把好处给他并没什么关系吧?”应龙质疑道,“你这是被那个推理小年轻传染了,用没有任何逻辑关系的话就可以联系上下文吗?”
“我并没有在解释我为什么要把好处给谢三元,而是这场交易,刚才我们只理清了这个民间科学家的个人主线,还有一条线,也就是谢三元的线还没有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