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面子问题,那就是这些来调查的外来者,竟然有人在蝼蚁的地盘上失踪了。
这就很不得了了。
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带队的强者肯定是自发进行调查,而不会对上头报告。
因为一旦告诉上头,那就说明他没有能力,连蝼蚁都对付不了,反而还被蝼蚁咬了一口。
“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所有和秘密有关联的人,隐蔽起来,不要出现在公共场合,然后先暂时让登葆山与尸体有关的活动停止,只留下维持登葆山内部的仪器运行和非尸体研究的科技人员在里头。”
低头族提议道:
“这样他们就会失去要查的目标,因为这些外来者有一种恐怖的技能,他能读取我们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这个想法太过分了。”葛代大巫道,“你要知道,我根本没有让登葆山部分停止运作的权限,那是直接对十巫负责的地方。”
“对,所以您要去对巫咸大人陈情,越快越好。”低头族看着葛代大巫,“否则,被那个外来者查到什么,我们巫咸国,就会被这些外来者直接从他们的地图上抹去。”
葛代大巫沉默了几秒,最后道:
“如果到时候,利用你提供的石头,无法找到外来者并把他们捕获,证明你的预知梦确实准确,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低头族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具体怎么捕获这个外来者,你亲自和巫咸大人讨论吧,捕获的事情要由你负责,我只负责引荐,记住,如果是这件事失败了,我也要从现在的位置上下来,不要指望我能保得住你。”
葛代大巫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但是他会这么决定,也是有他的考虑的。
假如不是这个低头族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巫法,那么他现在连清醒都不能保持,更不要说现在这个位置了。
而葛代大巫的家族也算是巫族里头实力不错的一支,虽然大部分人都比较平庸,身处高位的只有葛代大巫,但是他们胜在人多、传承完整。
所以,就算这件事失败,最多也就是葛代大巫自己承担自己的过失,如果葛代大巫引咎自尽,那么十巫也不会再追究他所在的家族。
反正他这条命本来就是赚回来的,赔出去不算是一件赔本的买卖。
但是假如成功的捕获外来者,并且能够通过研究证明这是一个外来者,然后这个外来者还能被用来做研究,那么葛代大巫的功劳就大了。
到时候他只要说这低头族其实是自己儿子发掘出来的,捕获外来者的计划也是他们一起商议的,求请主管自己的那位十巫之一将功劳划到他儿子的头上,那么之后的好处,就是数不尽的。
以自己本来就要失去的,来赌自己极其想要的,虽然是涉及到性命的豪赌,但是葛代大巫觉得值得一试。
“我现在,就帮你接通巫咸大人。”
所有达到了葛代大巫这样地位的大巫,每年都可以有三次紧急接通巫咸大人内线的专用通讯机会。
葛代大巫自从坐上这个位置后就没有用过这每年三次的机会,现在他第一次拨通了巫咸大人的内线。
这已经是巫咸国的深夜时分。
巫咸的来电并不是由巫咸直接接听的,而是由他的助理十二巫中,今天负责值夜的一位先接听,然后根据事情的紧急程度,来决定是否让巫咸接听来电。
接电话的这位巫师名为鸩巫。
“你好,请问你是?”由于葛代大巫并不是隶属巫咸直接领导的大巫,又从来没有与巫咸通过视频通讯,所以一下也没能在脑内把葛代大巫对上号。
“我是大巫,是葛代家族的。”葛代大巫开门尖山,“我自从成为大巫以来,从来没有拨通过这个内线,今晚实在是因为有一件万分紧急的事情,需要巫咸大人才能决定和处理,所以我才冒着打扰大人休息的大讳,打通了这个电话。”
“是什么事情这么紧急?”鸩巫需要确认事情的紧急程度。
“我这里得到一个消息,明天会有一个强大的外来者,带着一干臣属,到巫咸国来,他们的目的是要看看我们和之前的那具女巫尸体发生尸变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么就要把我们整个巫咸国直接抹平。”
葛代大巫挑严重的部分组织了一下语言,对鸩巫陈述。
“听起来这个紧急程度确实很高,但是你怎么能够证明这个消息的准确性?”鸩巫问道。
“我需要直接和鸩巫大人面谈,才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和你解释上面。”葛代大巫态度也很强势。
这巫咸的十二个助理巫师,就是位不高,但是权重。
所谓天子近臣,这四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在末法世界的华国古代,那些大太监说起来是阉人,地位低下,是奴才,但是很多大太监却能够让那些大臣都对他们阿谀奉承,就是因为他们是天子近臣。
鸩巫要是想为难葛代大巫,那么葛代大巫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葛代大巫一来,是有实权的人物,二来,地位比鸩巫更高。
当他强势释放自己要与巫咸大人对话的信息的时候,鸩巫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让步道:
“我给您接通巫咸大人。”
就这样,巫咸国时间的数分钟后,葛代大巫在视频中见到了巫咸。
之后,巫咸同意了葛代大巫的请求,连夜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