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把头埋在严戎铮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忽然很想知道他是如何知道严戎铎病重的事,但是几次想开口都没问出来。
严戎铮倒是能感觉道甘霖的欲言又止,笑着问:“你想问什么?”
甘霖笑了笑,这才道:“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严戎铎给我写了信?你又是如何知道他病重的?”
“这些以后告诉你。”严戎铮捏了捏她的鼻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甘霖又问:“既然他病重,为什么不回来呢?”毕竟在京都有那么多医术高明的御医,而且气候也好许多,对病情很有帮助。
严戎铮眼神飘渺地看着别处冷笑一声,回来?不管严戎铎内心深处想不想回来,他都不会回来?如果他就这么无功而返,那受的那些罪可就都白费了,如果他带病立功,那所得到的可想而知,是人都愿意搏一搏,“他可不愿意当严戎烁那样养尊处优的皇子,他的野心大着呢。”
甘霖听了对严戎铎嗤之以鼻,不管权利有多诱人,最珍贵的还是生命,命都没有了,要权利又有什么用,身为皇子,对权力没有欲.望的恐怕太少,她忽然有些担心地抬头看着她深爱的男人,他也有同样的野心,只是他是否也会和严戎铎一样把权利看的至高无上,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极有可能随时失去他的可能。
想到这里,甘霖身上袭来一阵寒意,她用力环住严戎铮,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她害怕失去,只能紧紧抓住现在所拥有的,她抬着头有些担忧的问:“你不会和他一样对不对?”
“你放心,不管我多看重权利,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严戎铮也收紧了手臂抱着甘霖,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对权利的欲.望到底有多疯狂,可是他现在尚且能把握一个度,但是如果他也有机会的,说不定他会和严戎铎做出一样的选择。
甘霖眼中噙着泪水,“我只是想要你好好的,如果要在权利和生命之间做选择,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严戎铮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未来的路很是艰辛,他有些后悔把她带到他的世界里,如果有一天他一败涂地,甘霖一定会比他还心痛,“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
甘霖有些惊恐地看着严戎铮,为什么突然跟她说对不起,弄的好像要生离死别了似的,“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好,我不说这些了,”严戎铮也发现气氛被他们两个弄的有些悲伤了,想到她刚才那么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要不我让你也怀一个。”
甘霖的脸微微变红,她笑了笑,“我倒是愿意替你生许多孩子,只是现在你这么难,生个孩子可怎么好,多一份牵挂也就表示要多一份累赘。”
严戎铮有些心疼地把甘霖搂着,“不许胡说,你和孩子永远都是牵挂,不会是累赘。”
甘霖点了点头,这才从严戎铮的怀里挣扎出来整理好衣裳,下了床,“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好。”严戎铮听了真的又躺下了,说实话,别看他只有一个王爷的空衔,但是他要忙的还是非常多的,他静静地看着甘霖出去,心里又无限的感叹,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爱甘霖而不爱玢婷的原因吧,甘霖虽然也会使小性子,但是她总是会心疼人,他来了这么半天没有说一句累,但是甘霖却能感觉到他的累。
而玢婷对他的关心总是多了一层仪式,达不到他的心里,前几天还说想要生个孩子,连甘霖都明白现在最好不要孩子,也不是他不想要孩子,说实话,别看他是一个面冷的人,其实他很爱孩子,自从有了甘霖,他无数次地幻想,如果冰冷沉寂的慎王府里多个甘霖再多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那会是什么景象?
甘霖出去了一会儿进来,搓了搓手笑道:“你先睡,我让小玉把野鸡炖人参给架在炉子上了,你醒了就能喝。”说着就坐下继续她的针线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快中午时太阳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最近的生意很淡,水红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求金银,只要一日三餐即刻,昨天桃春说过要出去走走的,正好是个时候,她整理了一下,去敲桃春的房门,“桃春,桃春......”
桃春应了一声把门打开,把水红让进屋,“水红姐......”她知道水红来干嘛,说实话,她饿心里一直忐忑着,说起来总是比做起来容易,马上就要真的面对,她的心里不可能不紧张。
“今天太阳暖烘烘的,出去走走吧。”水红笑着看着桃春,只要能迈出这一步,以后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掏出咬着唇很想说不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只得道:“你容我收拾收拾。”
水红哪里容得桃春找那么多借口,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外走,“还收拾什么,整整齐齐的。”
桃春没有办法,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水红出了大门,她心里还是害怕,总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总感觉大家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水红不让桃春逃避,笑着道:“怕什么,把头抬起来。”
桃春低着头只是摇,她已经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水红见了笑道:“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敢不敢抬头看看,你以为别人都在忙着指点你说你吗?”
桃春有些诧异地想,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大家热议的话题吗?这里的人吃了饭无事可做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