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君泽微怔,越泠然继续道:“越君浩心里只有他的妹妹,而你占有欲那么强,为了得到他,你自然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的,为了这一点,你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从小便欺负你的长姐。”
越君泽嗤笑了一声,随即瞪着越泠然,缓缓开口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确,我本是不打算放过你的。但是我也清楚的明白,他的心中只有你,若我动了你,他定然不会与我善罢甘休,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要和你交好,才不会让大哥厌恶。但是自从我知道了你不是越泠然之后,意义便不同了······”
水香在一旁阴狠的开口道:“小姐,不要和这种人渣废话了,直接弄死他岂不是省事?”
越泠然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对着水香柔声道:“姑娘家家的,不要喊打喊杀的,君泽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要好好的待他···”
虽然越泠然满脸的笑意,可是越君泽却在她的话语中,听到了惊恐······
这个贱人,到底要做什么?
用刑,甚至于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怕,可是盯着越泠然那柔弱的笑意,越君泽便怕的要死,这个女人,十分的可恶,她都能对越鸿卓那样,他一个庶弟,又有什么值得怜悯的?还庶弟?呸······
其实到目前为止,越君泽也只是猜测她不是越泠然,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所以,他一开口便在刺激她,希望得到她口中有用的回答,只要她回答不是,他自然有办法,将这个消息带出去。
可是,越泠然太狡猾了,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就尴尬了···
“你个贱人,你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奈我何?”
水香闻言,再也受不住这个男人的污言秽语,径直拿着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他一鞭。水香是习武之人,就算是她的力气没有男人的大,这一鞭子下去,自然也能让越君泽伤的不清。
越君泽虽然从小习武,可是为了让自己的身子和女人一般娇嫩,在军队之中,便让人日·日·煮羊奶给自己洗身子,为的就是让自己肤白皮嫩,这水香这一鞭子,留了疤可如何是好?
见他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伤口,越泠然又看了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真是如女人般娇嫩啊,不知道一会儿,他能不能受得住?
越泠然跟水香上了马车,回到公主府的时候,越君泽的副将,正守在那里。
越君泽的副将名唤越元甲,也是越家从前的死士,因为中途淘汰,被越鸿卓换了下来,可是后来,却被越鸿卓安排到了越君泽的身边,越君泽去边关之后,越鸿卓便派了这样一个人守着他。听说这几年这个越元甲表现十分的好,还立了不少军功,就连越君浩都对他刮目相看。
越泠然嘴角一动,和水香相视一笑,转脸看向越元甲的时候,眸光中已然有了七分冷寒,“呦呵,这不是君泽手下的副将嘛?怎么了?如今觉得自己越发厉害了,连本宫的路都敢挡着了?”
越元甲微怔了半响,脸色隐隐有些怒气,然而还是忍耐了下来,他对着越泠然拱手一拜道:“属下参加大小姐······”
水香闻言,倒是笑了笑,对着越元甲开口道:“您莫不是糊涂了,如今公主已然是公主殿下,早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越元甲顿觉失言,急忙改口道:“是,都是属下疏忽,给公主殿下请安。”
若不是水香提醒,越泠然自然不会在乎这个称呼问题,不过,眼下,灭灭这个副官的威风也好。
越泠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她盯着越元甲,开口道:“都道越将军是君泽手里最得意的副将,这些年,战功赫赫,就连父亲生前都对你颇加赞赏。”
越元甲是个粗人,他自然没有女儿家那些歪歪道道的心思,听到越泠然如此说,他也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个来?他可不信,越泠然这是在夸他!
越君泽早就提醒过他,越泠然这个女人,是个十分可怕、城府极深的女人,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要去招惹。而他也不清楚,到底在摄政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说,自家将军那么聪明,那么隐忍,根本不可能轻易去动她。
乍一听到越君泽出事,越元甲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是越泠然用了什么阴谋诡计陷害自家将军,所以他几乎想都没有想怒气冲冲的便来了,若是越泠然不放人,他就杀进去。
而或许,他脸上的杀气太过于明显了,越泠然一开始便看到了,可是取而代之的,他在越泠然的脸上看到的是嘲讽,并不是害怕。
眼下,她的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是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没什么可怕。越元甲可是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挡百的人,怎么会怕这些弱女子?
可是越泠然一见面,神色虽冷,话里话外,却是在夸赞他,他这个时候若是无礼,纵然是能杀了越泠然,那么他也不要活了。
越泠然可是如今南国炙手可热的人物,谁人不知道,摄政王走了之后,整个南国的大权都交给越泠然处理了呢。
越元甲心里有气,却不能发作,只好对着越泠然开口道:“听说我家将军如今就在公主殿下的府上,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将。”
越泠然的嘴角露出的阴邪的笑意,随后开口道:“君泽的确在本宫的府上,不过眼下,他犯了错,被囚禁起来了,怕是不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