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站在冷藤千的面前,眉头紧锁,两只手放在身后,绕着他走了一圈。
冷藤千一把拉过她,按在怀里,“怎么跟个小老头是的?”
双儿努着嘴,想起昨晚上回家自己手上的血,可是刚才绕了一圈,仔细看了,没有发现他哪里受伤,而且他抱着她还是那么有力,受伤的人一般都很虚弱的。
“你没事吧?”双儿看着他问,双手抵着他的胸。
冷藤千只感觉这问题奇怪的很,摇着头,表示不解。
“真的没事?”双儿还是不信,明明他身上有那么多的血,这是骗人的吧,本来他的身份就神秘莫测,这点谎还是可以说的。
“有事。”他终于在她灼灼的目光中,承认下来。
双儿一双眼眸盯着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太想你!”他趴在她的肩头,用力的吸了两口。
不是这个,他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的身体有没有事,我昨天回家的时候,手上都是血。”
“你受伤了?”她的话刚说完,冷藤千就松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不是,那血是你的!”她看了眼周围,幸好没有同学过来,赶紧拉着他的手。
“我的?”
“嗯,你昨天抱了我,我搂着你的,所以那血是你的!”
冷藤千的眉头锁在一起,想起昨天那湿了的黑衬衣,他回去的时候血已经干了,所以自是没有在意,却没想到双儿会发现来。
片刻的思考后,冷藤千看着她,双眸深深地吸着她的眼球,看进她的眼里。
“你受伤了?”
“嗯。”冷藤千点头来,这次却是没有否认。
“你怎么受伤了?”一听到他承认,双儿吓得脸都白了,小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
他笑着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别乱摸!”
她双眼迷茫,也是没听懂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男人的身体别乱摸!”他拿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处,让她听那里狂奔而起的心跳声。
手心下仿佛有个震动球,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手心,双儿只觉得烫手的很。
“我告诉你哪里流血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一句。
“哪里?”细弱蚊虫的声音溢出,脸早已烧红到脖子根。
他拉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沿着他的胸,腹肌,滑到肚肌眼......
“呀!”当触及到那肚子上的小窝窝,双儿像是触电般,立刻松开了手。
“不,不看了。”连舌尖都打结,说出的话也没有个完整的。
冷藤千笑,双眼里划过异样的光,贴着她,“我是浴火攻心出血的,不要放在心上。”
“谁,谁管你!”双儿冷呵一声,她才不会管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牛氓,超级大牛氓。
“中午我带你去吃饭!”话题成功被转移开,看着她不在纠结于他流血的事情,他嘴角浮起笑意。
“嗯。”双儿点头,指了指校门,“那我上课去了。”
“嗯。”
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她安全的进入校门,然后才转身离开。
然后,学校门口的摊位前便站着这个帅气到让人无法做生意的男人,他的一双眼睛深情且专注,仿若面前的城墙都已不存在来。
十二点,当钟声响起,他的嘴角漫起笑意。
连手指间都在微微的震动,二十几岁,忽然有些难以言说的律动,掩饰不住想要见到一个人的欣喜和张狂。
目光扫过那一群群走出来的学生,却是没有发现那一个他熟悉的面孔。
十二点十分。
或许她有事,出来晚了。
他这样安慰自己,可是直到学校的大门口连稀稀拉拉出来的学生都没有,直到那本来打开的大门缓缓关上,只留下那道小门上,尖锐的眉峰紧紧地锁在一起,嘴角死死的抿着,黑色西裤熨帖的长腿迈开。
她总是怕他的出现太招摇,所以不让他进校门,可这会他哪里记得曾经答应她的话,心里满是担心。
他不知道她在哪个教室上课,一双眸冷硬的扫过教学楼前的小黑板。
文学系,他记得她的专业,于是,颀长的身子穿过一间间的教室,他不厌其烦的找起来。
本以为她在教室里睡着了所以忘记下课,本以为她有别的事情耽误了,可是在半个小时后,冷藤千看着每一个都空落落的教室,眉峰拧的更深。
下午一点。
她整整消失了一个小时,他的心里像是有针扎过一般,痒痒的,麻麻的。
拿出手机,将电话拨出去。
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内。
“老大,她的电话响了!”坐在后座的男人听见电话铃声,赶紧向前询问。
“不管它,让它响。”正在开车的男人嘴角冷然一笑,他们只负责把人带到约定好的地方,剩下的事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负责拿钱。
“好滴!”后排男人看了眼昏迷的双儿,嘴角扯起,“话说这女孩还真是有点重豪,我一个人扛着都有些费力。”
“家境好,都吃身上了。”开车的男人瞅了眼那圆润的双腿,附和一声。
然后,车子向前行驶,在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左拐。
冷藤千看着挂断的手机,脑海里的划过一个想法,心口一窒。
手机亮起来,他扫了眼接起。
“千少,翼工会大乱,很多宋翊的余党开始抢我们的地盘,厮杀我们的兄弟。”译文看着下面送过来的报告,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