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晶棺里的安然听着陈述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眼中杀气也越来越重,声音阴冷的道:“冥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为了儿女私情,你真的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不要亲人,不要皇族,不要王位,你就那么全都放弃了,不但不知道悔改,还在这里一脸坦然,说我执着,你呢?难道你就不执着了?”
“皇姐,我也执着,我的执着在于对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你的执着在于权利和荣誉,你从第一次出征以来,就成为了鬼域的女战神,而且直到你失踪,都未有败绩,你太执着于权利,你想要更强大,所以你才会迷失自己的方向,可是你想过吗?千寻当年为什么要离开鬼域来人间?”陈述皱眉看她。
“你知道?”冥安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述,眼中全是期待的询问。
这是困扰了一辈子的结,她很想解开,看着她那期望的眼神,我不由的深吸了口气,再强大的女人,也终究是个女人,也是需要爱人来疼惜的,就在这一刻,我也很想知道是为什么。
陈述也叹了口气,松开我的手后,改为搂着我的肩,他缓了缓语气才道:“为了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
“什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冥然后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但样子还是那么的优雅的尊贵,但我却看到她眼角的泪影。
我扭头看了眼陈述,心想着他有些太残忍了,这样说,对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我还在同情着她的不幸,而她却飞身向我们冲了过来,陈述马上将我甩到他的身后,伸掌接住了她打过来的一掌,虽然陈述在我眼中就是个神了,而且现在的功力看似比冥髅都高,但冥安然飞来的一掌,却还是将他打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他被冥安然打出保护我的范围,就在陈述还没站稳时,她却红袖一甩,身体向我冲了过来。
我脚下一点,手指一挑,桃木剑从背上出鞘,握在手中,手腕挽着剑花,挡住了她的掌风,身体也在往后退着,可她收回掌后,再推出一掌时,那无形的掌风和气势已经生生的将我压了下去,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挥动,我左手腕一翻,策鬼令符在手,向上一扬:
“天雷策鬼令!”
一道青光闪现而来,汇集在我的桃木剑上,我左手托着右手腕用力的向她挥了出去。
然而一向所向无敌的策鬼令在她的面前却仿佛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见她红色宽袖翻飞,身体在空中旋转着,一道红色的光幕出现,我的天雷击在那红色的光幕上,一闪而过,却对她一点也没有造成伤害。
我再次翻腕取符纸时,手腕就被她生生的抓在手中,我惊呆了,刚刚我俩的距离怎么也得有五米左右,这一眨眼的功夫,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侧身用力的扣着我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却平伸着,我这时,才看到陈述正用军刺打出一道白色的光幕与她较量着。
“九弟,你在鬼域时就从来没打赢过我,虽然你的封印被解除了,在这群废物里,你是个高手,但你在我面前,永远都赢不了。”冥安然淡然的看着他。
而我被她抓到手腕的那一刻开始,身上就再也使不出一点技能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述败下阵来,后退了十步之多,由冥髅他们三人扶着,他抬起的脸是那么的苍白。
就在我以为冥安然要将我的魂魄吸走时,她却放开了手,猛然回头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惊讶。
我在她放开我的一瞬间,力量回归,我没理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马上向陈述那边奔了过去,蹲下身急急的问道:“伤哪了?严不严重?”
“没事。”陈述对我闭了下眼。
我马上走到陈述身后,拿起桃木剑,左手扬起策鬼令的驱灵符纸,桃木剑挥动着,为陈述布了个灵力补给站,这是策鬼令的内功心法,而且还可以借助灵力快速修复受损的内伤。
陈述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后,马上开始运功。
“策鬼令?驱灵咒?你原来学会了这个,不简单嘛。”冥安然没有阻止我的举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不对,是盯着我,她一直眼里充满了惊讶的盯着我。
陈述的脸色在调息了一下后,马上好了起来,因为驱灵咒必须施咒人一直施放法力,直到陈述对我摆了下手后,我才收起了法力,撤消了阵法。
陈述站了起来,神色自若的看着冥安然:“我知道皇姐不是有意伤我的,只是因为太惊讶了而已。”
“怎么会是她?你怎么找到的?”冥安然一脸的不相信。
“皇姐,我说过,你的执念太深,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将一切阻你路的人全总斩杀,绝不留情,我只想问你,飞羽一族怎么就阻了你的路了,你非要赶尽杀绝不可?”陈述盯着她。
“飞羽族?那不是二千年前鬼域最神秘的族群吗?相传此族人是仙族,只因避世,才来到鬼域的,而且这个族里的每一位圣女都会制作一种神秘的圣药,可长生不死,难道,这个族群的消失,与皇姑姑有关?”冥河惊讶的在我们身后开口,声音不大,但我们这几个人却全都听到了。
飞羽族?这是个什么族?看来这鬼域还真是乱,人族、妖族、魔族、鬼族这些我都听陈述和冥髅说过,但这个飞羽族,却从来没人提过。
“怎么没有,飞羽族本就不该来鬼域,只是因为冥氏的开国皇帝与羽族的圣女有婚约,所以才在这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