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阳相信洪哥会把魏军的事解决的滴水不漏,所以说把这个败类交给他来处理。
殷果果上午就从家里无声无息的出来,到了晚上还不见踪影,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他母亲开始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听,后来又电话找到关鸠,竟然没同他在一起,这下整个殷家别墅乱成一团,关鸠也急急忙忙赶到殷家。
医院这边处理完了魏军的事,偏巧关鸠的电话打进来。殷果果看一眼矫阳对着电话说道:“我在医院呢,矫阳受伤住院了!”
一听矫阳受伤住院,亮亮放声大哭起来:“她咋样了?咋受的伤?我要去医院看她。”
殷母也非常着急,跟关鸠说:“咱们去医院看看到底咋回事吧!”等三人到医院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医院里矫阳换上了正常的住院服,除了湘湘其余的人也都离开了。
看到矫阳躺在病床上,亮亮慌忙奔过去:“矫阳,你哪儿受伤了?严重不?咋伤的?”
矫阳伸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里有些感动,这个真情流露的男孩真的跟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他也那么在乎自己、紧张自己,她真的感到很满足。她笑着安慰他:“没事,就是遇到几个地痞无赖,正好被你舅舅给碰到救了我,他也受伤了。”
一听果果也受伤了,殷母一下子紧张起来:“果果,你也受伤了?伤到哪儿了?让妈看看!”说着她上下的查看儿子的身体。
果果苦笑一下:“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伤到哪儿了?谁伤的你们?报警没?人都抓到了?”殷母又担心又有些气愤。
殷果果轻松的笑笑:“真没事,就是让刀尖划了一下,啥事没有!”
殷果果看了看矫阳,犹豫一下,然后看着自己的妈妈说道:“妈,我正头疼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矫阳这次被伤要不是运气好,后果不堪设想!你能猜到幕后主使是谁吗?”
“幕后主使?难道是有人想害矫阳?”殷母根本想不到事情会这么复杂?她惊讶的看着儿子。
殷果果从怀里掏出那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妈妈:“这就是雇主付的佣金。”
殷母接过一看,难以置信:“这是夏家的支票。可是这能说明啥?这事跟夏家有关?”
殷果果凝重的点点头:“确切说这件事是心语一手策划的。她已经来过医院了,以为矫阳伤势严重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她亲口承认这件事是她做的。”
殷母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大方得体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这种歹毒的事呢?她想不明白心语为啥这么做:“这到底咋回事?心语为啥要害矫阳呢?她们无冤无仇的。”
殷果果叹口气:“还不是因为嫉妒。她认为矫阳喜欢我,怕我跟矫阳在一起,所以才——”
一旁亮亮早就气冲斗牛:“我早就发现那个刁钻古怪的女人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她还这么心狠手辣?舅舅要是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实在太可怕了!简直是生不如死!”
殷果果看着自己的妈妈:“妈,这件事要是报警,心语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只是夏伯父那边我们没法交代啊!你看该咋处理?”
殷母低头寻思片刻,然后坚定的抬起头看着儿子:“果果,亮亮说的对,我儿子不能娶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殷家也不能要这么恶毒的媳妇!我马上找你夏伯父,去把这件事说清楚,让他好好去管教自己的宝贝女儿!”
殷母心意已定,她慈爱的看看矫阳,有些自责的说道:“闺女,让你受惊吃苦了!不管咋说这件事是因为我们殷家引起的,我们殷家承担所有的责任。”
矫阳一直没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心语只是被魏军利用了,可是殷果果并没有提及魏军的事,她不知道殷总是什么意思?要说责任,整件事都是自己的责任,怨不得别人!
她对殷母尴尬的笑笑:“阿姨,不关殷家的事,你别在意!”
话痨关鸠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并没像每天那样喋喋不休。他似乎想到什么?他对矫阳关切的问道:“你都伤哪儿了?严重不?”
矫阳摇摇头:“背上被划了几下,没啥事,什么也不耽误。”
关鸠只是苦笑了一下似乎很随意的问道:“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哥们去给你们叫餐?”
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殷母:“看我,这一着急啥也想不起来了!我马上回去给你们做饭,你们先歇着,我很快就回来。”
亮亮看着矫阳:“姥姥,你跟关鸠回去吧,我要留下来照顾矫阳。”
矫阳一愣,然后笑道:“亮亮陪姥姥回家吧,帮姥姥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我这有湘湘照顾着,挺好的!”
等阿姨和亮亮再次到医院给送饭的时候,关鸠并没有一同前来。阿姨对儿子说:“你夏伯父感觉很抱歉!他打算马上送心语去美国定居。没能成为儿女亲家,真的挺出人意料的,我也感觉很遗憾!果果,妈妈说,你再选女孩的时候一定要看好女孩的人品!”
虽然她为殷夏两家没能联姻感到小小的遗憾,事实上她并不太喜欢心语,小姐脾气不说,也不像个贤妻良母,总觉得那个孩子不是儿子理想中的爱人,
她当然清楚儿子对心语甚至都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或许只是为了完成爸爸的心愿?心语根本不会是殷家理想的儿媳妇,要不是因为老伴跟夏家情同手足,希望能亲上加亲,她还真的不太赞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