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点头。秘书温和的说道:“请稍等一下,我去请示殷总。”海波进到殷总的办公室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特别是看到外貌竟然还如此出众的殷总,他感觉自身渺小许多。
殷奭看到进来的青年很普通,心里的好奇更胜,他起身走到海波面前,伸出右手:“我叫殷奭,很高兴认识你!”
海波看看面前高大、阳光、又风度翩翩的男人,眼前一亮,他忽然间就生出了:这个人跟矫阳才是绝配,真的郎才女貌!他有些尴尬的也伸出手,和殷总握了握,嘴里说道:“我叫侯海波,算是矫阳的哥哥吧!”
殷奭一下子就想到矫阳和自己说过的姨家的孩子,应该就是他了。他客气的请他坐下。语调有些低落的问:“你有矫阳的消息了?”
海波一下子就傻了:“我联系不到她,不知道她到底出了啥事?这才特意来打听的!能告诉我她咋的了?”
这些天殷奭的心情一直不好,他忽然间想找个人说说话,便缓慢地说道:“还记得你给矫阳打电话说你父亲撞人的事吗?”殷奭看着海波也不等他做出回答,径自继续说道:“那时她被二十多名歹徒围攻身中数刀正在病床上接受治疗。”
“什么?她被二十多歹徒围攻?怎么会这样?她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又那么漂亮,她根本不会伤害谁,谁忍心和她过意不去?是不是搞错了?”海波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总一想到矫阳那痛苦绝望的样子就心疼难抑,他眼圈发红,声音说不出的空虚无助:“她长的太漂亮了,以至于招到别人的妒忌。”他顿了下抬头看向海波:“魏军这人你知道吧?”
海波一惊:“我当然知道这个王八蛋了?跟他有啥关系?”
“矫阳找私家侦探调查魏军的事你不知道?她把魏军惹急了,才招来报复。”殷奭忽然间觉得自己没必要说这么多的话,自己怎么了?就想找人说说矫阳的事,这样心情会有所好转吗?
“又是这个王八蛋!这应该是我做的事,矫阳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想起做这些了?都怪我!”海波犹如晴天霹雳,矫阳为玲玲姐做的太多,反倒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哪儿里对得起死去的姐呀!
海波忽然又惊恐万分,他的眼泪成窜的落下:“她到底咋样了?现在在哪儿?我要见到她!”
“她走了,偷偷的就离开了!”殷奭忽然间也泪往上涌。她就这么走了,自己还没来的及向她表白。
“她不是受伤了吗?伤都好了?她为啥偷偷的离开?是不是又出了啥意外?要不然她绝对不会无声无息的离开!她不是那种会不辞而别的人!他到底又出了啥事?”海波急切中用力抓住殷奭的手臂。
“她在准备出院时又被人给算计了,被迷昏劫持了。”殷奭想到这心就在流血,眼前出现的是矫阳身下的血迹,他简直要疯了一样!现在他有些后悔同眼前她所谓的哥哥说了这么多,却一点关于她的消息也没得到。他开始烦躁难耐起来。
“被迷昏劫持了?后来咋样了?如果没发生什么她不会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你告诉我,到底出啥事了?”海波抓住他的胳膊急迫的追问着,不问个水落石出怎么能善罢甘休?
“后来?后来她被救出就悄悄地离开了!”殷奭声音有些粗暴,径直坐回到位置,手扶着头再也不肯看海波一眼,更好像眼前根本就没这个人一样。
海波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他整个灵魂都被抽空了!他恨自己,在矫阳出了这么多事的时候自己竟然没在她的身边,自己真的是混蛋,不但没保护她还让她做了那么多本来应该自己做的事情。
她竟然在身受重伤的时候,想的还是帮爸妈处理好事情,她咋就那么的傻啊?为啥总是想到别人?为啥不为自己想想?自己真的罪该万死!自己没脸见矫阳也没脸见玲玲姐了。
见儿子好像受到严重的打击,冯秀丽一下子慌乱惊恐不安,她围着儿子不停的询问,担心的不住的哭泣哀叹!最后海波只好告诉她骄阳出事了,因为替玲玲姐出气,险些送掉性命,现在她已经默默的离开了,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冯秀丽的幻梦瞬间破灭,她一度的幻想着矫阳成为自己的儿媳妇,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自己还好说,除了感到遗憾和难以接受外,还不算什么,儿子可怎么办?儿子对她可是到了痴迷的程度了?
他那么爱矫阳,他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她开始担心儿子又惦记矫阳,不知道她咋样了?会不会出啥事?这孩子是那么的贴心、那么的让人疼爱——
他的丈夫叹口气:“真是红颜薄命!现在像她那样实在、那么重情的人太少见了,根本就没有了!”
一个多月来,殷奭从未有过的惶恐和不真实,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醒,醒来又会怎么样?他那种空虚绝望的感觉让自己无法摆脱的去胡思乱想,到最后他总是被自己可怕的想象吓得想像乌龟一样,恨不得找一个坚硬的外壳,就那么什么也不管不顾的躲藏起来!
他开始百无聊赖,甚至正常的公司业务也懒得处理,他感觉自己快成为行尸走肉了,就那么醉生梦死的等着最后的宣判。没有人能使他的心安稳下来,没有人能改变他如饥似渴的迫切心情。身边的亲人只能无奈的摇头,他们希望矫阳的出现,他们希望奇迹的出现!
就在昨天傍晚,他麻木的胡乱在网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