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弱弱的,总觉得这孙子像秀才多过社会人,没想到这回居然这么有血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即死,狼有暗刺,窥之则杀。”我相信任何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欺负,估计都会豁出去命的守护,更何况文锦这种人。
既然文锦这个正主现身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长长的松了一口大气,很干脆的扛起19姐朝角落的地方挤了挤当起了看官,陈圆圆从口袋掏出一方手绢凑到我额头上轻轻擦拭血迹,我厌恶的推开她胳膊骂,滚一边去!
陈圆圆皱了皱鼻子。有点委屈的说,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当时我和薇薇姐是真喝醉了,刚好碰上林小梦,她说顺路送我们回家,谁知道竟然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我承认自己又白痴了,可我..我及时补救了啊,如果不是我护着,薇薇姐可能就...
如果她不提这话茬还好点。现在瞅她还一脸委屈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推在她的胸口,提高嗓门骂:“你傻逼是你自己的事儿,以后拜托别连累其他人。咱都老大不小了,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人能交,我想不需要我教吧?从现在开始一个字儿别跟我絮叨,别逼我破戒!”
陈圆圆好像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还小声墨迹,成虎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理林小梦,她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把我们当玩具送给别人取悦,亏我以前还一直拿她当初朋友。
不等她话说完,我甩开膀子就是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冷着脸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小人,但还算爷们,从来不屑打女人,你是第二个,头一次是林小梦,陈圆圆你扪心自问,真的不知道林小梦是啥人品么?难听话我不想多说,你自己寻思吧。”
说罢话我扛起来19姐又往旁边挪了挪。
陈圆圆捂着脸,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眼泪顺着面颊慢慢滑落下来,我懒得搭理她那副哭哭啼啼的倒霉样子,把目光投向了文锦和刘森的方向。
文锦单手捏着枪管顶在自己的心口处,朝着刘森面无表情重复又说了一遍。是男人就叩动扳机!
刘森侧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说话的声调都变了,眼巴巴的望着文锦结巴的问道,你..你真的是天门的人么?
文锦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刘森的脸上嘲讽,我是哪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今天晚上的事情?今晚险些被你们欺负的女孩子是我未婚妻。
文锦这一巴掌打的特别用力,直接把刘森的嘴给扇破了,血渍顺着嘴角往下滴答,刘森愣是站在原地一动没敢动,倒是旁边的安少好像被踩着尾巴似的上蹿下跳,指着文锦狗吠,天门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姐夫是谁么?我告诉你...
文锦没吱声,旁边有两个穿白色西装的青年抄起旁边的垃圾桶照着安少“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猛砸,周围其他穿白色西服的青年纷纷威胁的看向刘森和他的一甘马仔。
别看刘森手里有两三把猎枪,身后起码也站了不下二三十着装统一穿黑西服的跟班,可是和四周穿白色西装的青年一比较,效果就立竿见影的出来了,那种差异就好像正规军和游击队。
两个青年将安少擂倒在地后,文锦拿脚踩在他脸上碾压两下说,天门只是个小商会而已。说白了就是一帮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你没见过世面不要紧,我给你机会给你后台打电话咨询。
安少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可能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厚背景,电话刚一接通,他按下免提键就扯开嗓门哭嚎,姐夫快救救我,我在八号公馆被人打了,对方是个叫天门的狗屁商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问,你确定是天门么?
安少咋咋呼呼的叫喊,没错,有个长得跟瘦猴似的家伙是这么说的。
那边又沉默了足足能有一两分钟后说,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你姐离婚,这下你确定了我选择是正确的,待会把我手机号码拉黑吧。接着就是一阵“嘟嘟嘟”的挂机声。
“姐夫..姐..”安少彻底傻眼了,海怪似的大嘴咧的老大,目瞪口呆的望向文锦。
文锦笑了笑说,把电话再继续拨打过去。
安少还在犯迷糊,文锦一脚狠狠踩在他手背上。这傻屌赶忙又快速将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很不耐烦的出声说,你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帮不了你。
文锦一把夺过去手机轻声说,这么晚打搅您很不好意思,我叫文锦,是天门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您的前任小舅子今晚上险些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一声我老岳丈的名字。他姓王,名宏伟,我想您应该不太陌生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怪不得今天晚上八号公馆的四周出现了一个特勤中队,明白了!明天我会召开班子会议。通知大家八号公馆今天晚上配合特勤中队举行反恐演练,替我给宏伟大哥道个歉,同时我也跟你和你未婚妻说声抱歉!
“客气了!”文锦不咸不淡的挂掉手机,将电话砸在安少的脸上,侧头看了眼刘森问。想好怎么解决事情了么?
刘森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文锦面前,脑瓜如同捣蒜一般“咣咣”的猛磕响头,直把头皮都蹭的满是鲜血也没敢停下,文锦冷酷的说,磕头没有任何用处。我问的是解决方案。
刘森面如死灰的说,待会我会把这头死肥猪处理掉,求您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