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见了他我能知道多少我想知道的?不过我甩了甩头,先将眼前张尧安排的事情解决了吧。
张尧说需要上了年份的桃树树干子,这不我提着弯刀就过来了吗,老桃树我们村儿倒是不缺,农村,别的东西不多,能活下来的水果都给栽上了。
免得到了季节的时候花钱在外面买,自己种的,什么都放心,还能省钱。
我选了三株年份大的桃树,直接劈了,给张尧拿了过去,张尧找来了一把斧头,将三根桃木削成了三角的棱柱形状,下方却削成了尖状。
我猜测应该是要插到土里面去,而付胖子这会儿手上提了一大个的鸡笼,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大公鸡,我大概的看了一下,不下好几十只。
“整个村儿的公鸡都在这儿了,你大爷的,要是度过了这一劫,老子可得好好吃一顿大餐。”看了看手里面的那些攻击,付胖子双眼冒着精光。
抓公鸡来自然是取公鸡血,而公鸡血取了之后,这些公鸡都得死,到时候不弄来吃那也就太可惜了。
至于颜锐,被派到镇上去了,说是要买一块儿大黄布,这东西在村子里找不到,只能去镇子上买了。
我也不知道准备这些东西是干嘛的,还有就是我家的大黑狗又被杀了一只,看着还是有些不忍的,不过这时候说这些就有些矫情了。
而在黑狗血里面,浸泡了好多的红线,我还看到张尧倒了一些朱砂在黑狗血里面,然后我看到张尧开始拿着刻刀在弄好的三根桃木之上雕刻了起来。
一看开头,我便已经知道了,张尧在刻符篆,只是不知道他刻的是什么符,而付胖子也忙的不亦乐乎,直接杀了两只鸡,取了鸡血之后让我拿去叫我奶奶炖了。
而他却搬出了一张桌子,开始画符,我看到其实付胖子画的符篆其实和张尧大同小异,甚至差别很小。
后来张尧告诉我,真要深究起来,其实茅山也属于正一道。
正一道分三大派系,天师龙虎山为主,下面则是还有上清茅山,灵宝阁皂山两个派系,这三个派系曾经都归于正一道,统称符篆三宗,或者三山符篆。
只是后来因为对于道法的理解各有所持,所以就分道扬镳了,但是在这三个派系的下面又有很多支系,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说的清楚的了。
这些都是以前的老纠纷了,现在基本很少有人再提及,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天快黑的时候,被派出去的颜锐也回来了,其实这时候我看着这少年庭顺眼的,他要是接着买东西这茬儿直接一灰溜儿的跑来也是没办法的。
但是他竟然回来了,就凭这点他就只得我佩服,所以有时候很多事情怕归怕,行为很重要,一句话很明确的表达,光说不练嘴把戏。
这颜锐之前纵然怕的腿都都打颤了,但是至少他不会跑。
随着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大家伙儿都在忙,而我所要面对的就是去后山,见王昌举。
“怎么样?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张尧到了我身边,淡淡出声对我说道,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张尧会放下手里面的事情,毅然决然的跟我前往。
我笑了笑看向张尧摇了摇头,对着张尧说,总不能什么事儿都要靠他,成了依赖性,要是有一天什么事儿得靠自己了,那我可就叫天无路了。
张尧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塞给了我一个竹筒子,上面有根绳子,跟我说:“这是我自己做的,一拉这绳子朝天,就能放出信号。”
我笑了笑,打趣的说你还会玩儿炮仗?张尧骚包的一罢手:“有哥不会的吗?”
天黑之前,所有人都聚在了我家的院子里,因为鬼王不知道何时出世,反正就是这几天的时间,而且每一天都有可能,所以要时刻做好准备。
我打着手电筒出了我家的院子门,身上有张尧给我的几张符篆,说是以防万一,带着一把桃木剑,一根手电筒,几张符篆我就往后山走去。
付胖子不知道王昌举的存在,更不知道我今晚是去见王昌举的,张尧只是跟他说让我去找点儿有用的东西,付胖子也没有多问。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感觉有些孤零零的,而且因为村子阴气变重,这夜里格外的冷。
我恐怕是我第一次冷静而自愿的走夜路,因为自从出事,张尧几乎没离开过我,除非是不得已,这还真是我一个人出门办事儿。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我的确成长了不少,走在路上没这么怕了,主要是心里面想的都是一会儿的事情,再说了,王昌举那家伙来不来还是两说呢!
我有着五成的几率要被这家伙放鸽子,不过话说还有一半的几率,说不定这家伙就真的来了呢?
一路上东想想西想想的,不知不觉我竟然是已经到了后山,后山一如既往的凄凉,不时传出阵阵呜呜的声音,只是我感觉到了阴气更重了。
肯定跟三足养尸鼎脱不了干系,而且我的体质,天生招阴,不过我身上有张尧给的符篆,倒是没有脏东西靠近过来,只是在远处恶狠狠的看着。
现在看到这些东西,我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我手电筒不断的照射着后山的一些角落,但是我没有发现王昌举的踪影。
我想着这会儿天刚黑不久,或许王昌举还没来也说不定,我便找了一个地方蹲下开始等待了起来。
我怕王昌举看不到我,特意将手电筒一直开着,不时晃动几下,为的就是能够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