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外界炒得多么热火朝天,宋辞却若无所觉。
那些新闻他只是听郑直说过之后就抛诸脑后了,他依旧每天起早贪黑地拍戏,每天挤出时间学习,每天给李焲打两个电话。
分别已经一个半月,李焲并没有像之前说好的那样飞来看他,因为李焲的工作也很忙很忙。但不管多忙,他们每天都会通两个电话,说说彼此的工作和生活,说说对彼此的爱和想念,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听着彼端的呼吸声就觉得心满意足。
思念如杂草丛生,爱却历久弥新。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端午节那天,午饭的时候剧组发了粽子,有咸粽也有甜粽,郑直各拿了两个,因为咸粽里有肉,所以宋辞吃了个甜的。
结束一天的拍摄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宋辞回到房间,精疲力尽地躺到床上,几乎刚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他被手机铃声吵醒。
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按键接听,侧躺着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嗓音沙哑地说:“喂?”
“我吵到你睡觉了?”是李焲的声音。
宋辞瞬间精神起来,挣扎着坐起来,清清喉咙说:“没有。”
李焲心疼地说:“你听起来很累。”
宋辞说:“这两天在拍一场太子逼宫的大戏,确实有点累。”
李焲说:“累的话就不要再看书了,有时间就好好休息。”
宋辞说:“嗯。”
李焲沉默两秒,说:“宋辞,生日快乐。”
生日?
宋辞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正经过过一次生日,所以就连他自己都忘了。
李焲说:“对不起,没办法帮你庆祝。”
“别说对不起。”宋辞说:“也没什么好庆祝的。”
李焲说:“不管怎么说,十八岁生日都是特殊的,等你回来我一定帮你好好庆祝,买一个大蛋糕,再做一桌好菜,只有我们两个。”
宋辞说:“突然好想吃你做的菜。”
李焲说:“等你回家我每天做给你吃。”
宋辞笑着说:“好。”
李焲说:“不占用你宝贵的睡觉时间了,接着睡吧,我爱你。”
宋辞说:“我也爱你。”
端午节过后,天气越来越热。
等到了七月,整个影视城热成了一个火炉,喘口气都能热出一头汗。
但他们偏偏要拍冬天的戏,里三层外三层的古装折磨得演员们痛不欲生。
因为不停出汗的缘故,服装组和化妆组的工作量剧增,其他组自然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经过这三个半月的艰苦拍摄,《盛势》的拍摄进度已经完成百分之六十。
为了犒劳剧组,制作人乔亚敏决定全剧组放假三天。
这三天假期刚好和期末考试的时间重合,宋辞十分庆幸,因为不用再开口请假。
但宋辞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李焲,他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当天,宋辞就乘坐下午两点的飞机,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于下午五点半抵达s市,然后打车回家。
出租车上,宋辞激动得不能自已。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李焲见面,他的心就狂跳不已。
因为是下班高峰,所以堵车十分严重,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花费了一个小时。
到了小区门口,宋辞正要付钱,不经意间看到李焲正站在门口,和一个挺拔的陌生男人面对面站着,陌生男人神色激动地和李焲说着什么。
宋辞说:“师傅,我可以再待一会儿吗?你继续打表就好。”
司机见他长得好看,便同意了。
宋辞降下一点儿车窗,但因为李焲站得远,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之间,那个陌生男人扑向李焲,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但也只是一瞬间,男人就被李焲狠狠推开,狼狈地跌倒在地。
宋辞心情复杂地看着。
他一直理所当然地以为李焲是属于他的,他从没有想过会有人和他抢李焲的可能。
他真的太幼稚了。
李焲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
宋辞特别想冲下出租车,站到李焲身边,向那个陌生人宣示主权,让他滚远一点,滚得越远越好。
但他不能。
因为他和李焲的关系是不能见光的。
想要给李焲惊喜的心不知不觉便凉下来。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又和李焲说了几句什么,转身上了旁边的一辆高级跑车,扬长而去了。
李焲转身进了小区。
宋辞又在车里坐了半分钟,结账下车,去后备箱拿上行李箱,拖着进了小区。
到家门口的时候,宋辞调整好心情,才拿出钥匙开门。
进了家,宋辞推开房门。
李焲正在换衣服,听到开门声,扭头朝门口看过去,便看到站在门口的宋辞。
他先是狂喜,然后是不能置信,眨也不眨地盯着宋辞,良久,才开口说:“宋辞?”
宋辞没应声,反手关上房门,走到李焲面前,直接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天雷勾动地火的吻。
刻骨铭心的爱与思念都在这个吻里用最直接、最热烈的方式诉说着。
李焲粗暴地撕扯宋辞的衣服,宋辞也撕扯着他的。
两个人很快就赤-裸相见,如火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坚硬如铁的器官摩擦着,渴望着。
他们一起倒进床里,一起在欲-海里翻滚沉沦。
热情很快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