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的反应却忍不了。
秦颂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了,倒也没有刻意戒色,他只是对除宋辞之外的人都失去了性趣。
一开始,秦颂还怀疑自己是纵欲过度导致性功能障碍了,还特地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他没有任何问题,依旧龙精虎猛。但他依旧对包养的那些小情儿提不起性趣,干脆每人给一笔钱把小情儿们遣散了,过起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久而久之,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好。
直到《骸骨与砂糖》上映,清心寡欲的生活戛然而止了,张煜城和宋辞在电影里大段大段的激情戏轻而易举地撩起了秦颂沉寂许久的情-欲,他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不想做-爱,而是只想和宋辞做-爱。
自此之后,秦颂做起了撸sir,每天晚上边看《骸骨与砂糖》边撸成了他唯一的性生活,但不时出现在屏幕里的张煜城的脸总让秦颂有一种他在和张煜城、宋辞3p的错觉,这种感觉令秦颂十分不爽,连带着对张煜城非常不爽,于是给他接了一部武侠题材的电影,张煜城连着吊了一个月威亚差点吊残了,把秦颂恨了个咬牙切齿。
更诡异的是,放荡多年的秦颂莫名其妙地有了贞操意识。
在被宋辞撩起*之后,秦颂试着找人泄欲,在做前戏的时候,秦颂突然生出一种背叛了宋辞的诡异感觉。这让秦颂觉得十分滑稽,又有些感动,他被自己感动了。
从此,秦颂正式退出花花公子界,开始了守身如玉的生活。
对于他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转变,八卦圈有两种猜测:第一,秦颂得了绝症,不是癌症就是艾滋病;第二,秦颂的生殖系统坏掉了。
流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没过多久,徐东卿跑来一脸担忧地问他:“听说你得了艾滋病,真的假的?”
秦颂说:“真的。”
徐东卿当场就嚎啕大哭起来,把秦颂给吓懵逼了。
秦颂哭笑不得地说:“我得艾滋你哭什么?”
徐东卿边抹眼泪边说:“兄弟,你别害怕,像你这样的祸害,轻易死不了的,好好治疗,好好吃药,你还是有寿终正寝的可能的。”
秦颂给了他一拳,笑骂:“去你的,瞎逼逼什么呢,我逗你的,老子健康得很,谁跟你说我得了艾滋病?”
徐东卿怔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抹一把泪,对着秦颂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傻逼!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啊!这种事儿怎么能拿来开玩笑?!”
秦颂难得认了一回错,赔着笑脸说了许多好话徐东卿才住了手。
等徐东卿恢复正常,他正色问:“既然你没病,怎么突然戒色了?”他看向秦颂的裤裆,猜测:“难道你那玩意儿不行了?”
秦颂作势解皮带,邪笑着说:“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不知道了?”
“我对你的老黄瓜没兴趣。”徐东卿说:“你就别跟我卖关子,到底怎么了?”
秦颂收起嬉笑,用十分正经的口吻说:“我要为宋辞守身如玉。”
徐东卿一口茶喷出来,喷了秦颂一头一脸。
秦颂僵住,眼刀一个接一个地往徐东卿身上砍。
徐东卿呛咳两声,一脸惊奇地看着秦颂,说:“我没听错吧?守身如玉?你?!秦颂?!天啊……”
秦颂一边抽纸巾擦脸上的水一边说:“我怎么了?我就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徐东卿依旧一脸的难以置信,喃喃地说:“这也太惊悚了,我有一种世界末日快要来了的感觉,爱情的力量果然可怕,竟然能把老虎变成猫,真是太可怕了。”
秦颂把擦水的纸扔到他脸上,不满地说:“说谁是猫呢!”
徐东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说:“可是你现在和宋辞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守什么身啊?”
秦颂笑起来,说:“他马上就是我的了。”
现在,宋辞终于属于他了。
只是这样抱着宋辞什么都不做,秦颂就跟吃了强力春-药似的,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下面更是硬得发疼。他弓起腰,不让下面碰到宋辞的身体,他担心宋辞发现他的变化之后不让他抱。
宋辞的心里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想忽略搂在腰上的手和洒在颈间的呼吸,但他做不到,就算把身后的怀抱想象成是李焲的也不行,秦颂的存在感太强烈了,而且和李焲截然不同。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做到无所谓,可事实证明,他太高估自己了。
黑暗里,两个人寂寂无言,心里却都是千头万绪。
宋辞最终还是沉沉睡去了。
秦颂却亢奋地睡不着,他听着宋辞的呼吸声变得浅淡,于是试探着唤了一声:“宋辞?”
没有应答。
秦颂实在忍不住*的折磨,缓缓收回搂在宋辞腰上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第二天早上,在晨光醒来时,秦颂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宋辞还在怀里,秦颂昂起头,从背后看着宋辞的侧脸,无声地笑起来,哑声问:“醒了吗?”
宋辞睁开眼。
他早就醒了,可秦颂紧紧搂着他,让他想起床都不行。
秦颂笑着问:“睡得好吗?”
宋辞没回答,说:“放开我。”
秦颂便松开搂着他的手,说:“我睡得很好。”
宋辞起身下床,径自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去了。
一起吃过早饭,秦颂对宋辞说:“你不是说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