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不代表可以为我所用,阿尔沙文不会天真的以为没有足够的利益支撑就可以让巴洛特利这样的人全力付出。所以先谈好条件是必须的,阿尔沙文早就看透了巴洛特利,他现在也给巴洛特利架起了一扇门,门后是怎样的风景,很大程度上自然会是他说了算的,当然,也一定程度取决于巴洛特利提出的条件,若是巴神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相信他将会有一万种方法教巴神到底该怎么做人的。“完事之后放我一条生路,把我送进混乱星域,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非常的简单,举手之劳而已。”“越简单的事情往往越不简单,万一能你东山再起,谁能保证你不来找我秋后算账?而且,放了你炎黄人想必不会对我心怀感激。”混乱星域生存环境糟糕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对于巴洛特利这种时代的精英来说,放他去混乱星域无异于放虎归山,阿尔沙文不一定知道养虎为患这个典故,但类似的道理他却是明白的,所以面对巴洛特利的漫天要价,阿尔沙文直接把话给说白了,为的就是给坐地还钱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不放我,炎黄人也不会对你心怀感激,而放了我,我会对你心怀感激,又怎么会找你报仇,何况你身后有强大的俄联邦做后盾,你会怕我报复你?”“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给你实话说了吧,就连炎黄的那两人,在这次事后我都不会马上放他们离开,所以我可以答应放你一条生路,也可以送你去乱星,甚至可以给你足够你挥霍一辈子的金钱,但这一切将不会在完事之后发生,而是在完事之后很久的事情,在这之前,你走不出这座城,我也不会让这座城变成一座死城。”“大概多久?”“两三年?四五年?具体我也不知道了。”俄联邦的科学家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把地狱独角兽改造得接受掌控、俄军方又到底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把独角兽完全掌控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所以阿尔沙文这个答案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但巴洛特利却这么觉得了,什么事情就怕没个准,就算阿尔沙文说要把他关在这座城里十年他或许都认了,但是没个准的话,万一是一辈子呢?“狂派那个小孩和炎黄星球部队那个贱人也一样?”“是的。”“他们和我不一样,你确定你敢这么对他们?那个小孩是刘家人,而那个贱人的身份就更不简单了,我要是说出来的话,我怕吓你一跳。”巴洛特利故弄玄虚,阿尔沙文只以为他是在耍花招,也没当个真,随口回道:“那你说说,我看看我会不会跳。”“她不仅是炎黄星球现役最高统帅关布的唯一弟子,还是二十年前死在潘多拉星域的上一任炎黄星球部队最高统帅的唯一骨血!”“什么!你说真的?”阿尔沙文虽然人没跳起来,但是眼皮和腮帮子却都毫无悬念的跳了。“不然你以为关布凭什么收她当弟子?”“你是通过这个猜的?哦,难道还因为他们都姓姚!?”阿尔沙文已经信了,巴洛特利这个家伙现在无非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拼命讨好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敢给他开这种星际玩笑,他好奇的是巴洛特利为什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是的,这些都是我所说的这个情况能够成立的依据之一,但绝对不是最重要的那一条,我能活到现在,最大的信条之一就是凡事不能光靠猜,当年在潘多拉星域的那场围杀你应该知道吧。”阿尔沙文想听故事,巴洛特利也想把藏在心里很久的一些事找个人好好说一说,非常开门见山的直接就开了个头。“知道,炎黄老元帅的一个和族亲卫被美联邦买通,让联军得以成功实施了斩首行动,要不是关布的能力太过于逆天,硬是带着一帮残兵败将等到了张狂他们前去支援,联军早就毕其功于一役了,还用得着丢人现眼的和张狂他们一个残阵打一场比赛来争夺潘多拉星域最有价值的十号宜居星?”巴洛特利听阿尔沙尔这么说也撇了撇嘴,很显然他也觉得老美当年这事儿干得有点不地道,不过这些都与他没什么关系,与他有关的是他想和阿尔沙文一吐为快的那些事。“我父亲参与了那场围杀,他曾经带了那贱人父亲的一缕头发回来当战利品,后来我父亲死在了那贱人的手上,我哥哥也死在了那个贱人的手上,我恨啊,我想杀了她,当然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杀我的父亲和哥哥,所以我疯狂搜集一切与她有关的情报,知道的越多我就越觉得这贱人应该是那个炎黄老元帅的后人才是,不然她没理由杀了我的父亲和我的哥哥却放了他们的战友吧?所以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查到她曾经献的血保存在哪里,又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最终才把她的血拿到手,最后经过血液da和头发da的比对,我终于证实了猜测。”巴洛特利的故事讲得没多高的水准,但已经足以让阿尔沙文目瞪口呆。他本来都觉得炎黄那俩人都够烫手的了,再加上巴洛特利说得这一条,他觉得更烫手的同时,倒是能够理解一向以强硬著称的关布元帅在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了,地下城再危险,总比即将爆发一场大战的天幕星那边安全得多,或许把姚冰蓝这个好战分子关在地下城还是帮他关大元帅解决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了?“你还在还敢像关我一样的关他们?”“这不是敢不敢,而是必须关的问题!”感觉自己和弗拉基米尔元帅都被关布太不美丽了,炎黄星球部队两任元帅的声望有多高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倒是巴不得把刘小宝和姚冰蓝给放了,要是这两人真有个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