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嘀咕:“他娘的!偷偷摸摸,搞得老子跟偷情的汉子似的。”
又想:“这要真是偷情,恐怕也得算是史上最匪夷所思的偷情了。一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偷情,这本不足为怪。但我这算什么?身体仍是那么一具身体。难道叫偷灵魂的情?这感觉,倒是奇妙得很。”
醒来后的白千裳,眼神迷茫了一阵。然后一巴掌向莫宁生拍去。
莫宁生把呼噜停止,眯着半开不开的一双睡眼,转过身来,抱怨道:“干嘛呢,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呢。”
两人同枕一方绣枕,脸与脸相对,相差不过半尺之距。白千裳一双寒目盯着他:“我这是怎么回事?”
莫宁生睡意不消,不耐烦地道:“谁晓得你,昨晚把你吻着吻着,你就睡过去了,一点敬业精神也没有。没劲,太没劲了。”
白千裳冷冷地道:“她是不是出现过?”
莫宁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谁呀,瞧你神秘兮兮的。昨晚你不陪我玩,我转头就睡着了,不知道。”
可白千裳哪里肯相信他。寒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莫宁生的脸,想从他脸上瞧出点什么端倪来。
莫宁生干脆眼一闭,又故意打起他的长呼噜……
白千裳瞧得心里烦躁,翻身下榻。
莫宁生睁了条眼缝:“你干嘛去?”
白千裳白袖一甩:“没心情,不睡了。”
“就属你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