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士荣傲然道:“死?他可活得好好的,在阳城谁能让他死!”
孟国梁冷笑道:“是么?我可是听消息说,你那宝贝儿子得罪了白家的宗主老太上,此时早已经被送去见阎王啦!”
莫士荣一听到这儿,虽然生气,却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孟老贼,不知你听的是什么陈年老黄历,白家杀了我儿子?你是听反了吧!结果正好相反,是白家的一众当家人,都尽数丧命在我儿手底下了。你得到的旁道消息,难道还比得上我亲眼所见?”
孟国梁呵呵一笑:“莫老三,你说你儿子还活着,本来我还不敢判定真假呢。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反倒确认了。你说你撒谎也不撒出点水平来,就你家那小杂种,还敢冒犯白家的威严?笑话,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莫士荣道:“你尽可不信,但你不妨多等两天看看。阳城白家被颠覆的消息,我相信很快就会传到这里来的。还有无量王家,他们也是见证者,你敢有怀疑,不妨去向他们求证一下!”
孟国梁却哪里肯信他一面之词,向北一拱手,道:“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要覆灭你们莫家,那就是白家老太上的旨意呢!”
莫士荣冷哼一声:“这老女人,难道做了鬼,也还惦记着我莫家么!”
孟国梁向自己身边的蓝袍人看了一眼,呵斥道:“莫士荣,你胆敢口出不逊!连白家老太上也敢辱骂,今日定让你死无全尸!”
莫士荣冷挑一眼:“你这老贼,现在还想着献忠?那你就该去死了!我还是那句话,今日你若动我莫家一下,你就等着你孟家被我儿报复吧!”
孟国梁见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虽然不相信,但心里毕竟也有一道虚意,转头向身旁的蓝袍人低语了几句。
蓝袍人不答,只是摇了摇斗笠。
孟国梁领会了意思,便又转过身来,道:“莫士荣,你就别虚张声势了,想吓唬我,你还嫩了许多!今天好容易将你莫家一网而擒,又岂容你们再见明天的太阳!”
又转眼对莫云松道:“莫老儿,我再问你一句,那灵石,你交是不交!”
莫云松冷冷一顾:“你有本事,不妨自己去找。”
孟国梁道:“真不交是吗,你别以为我拿你没法。我可事先说了,我会拿你的子孙一个一个在你眼前杀掉的!”
莫云松又闭上目,不再去理他,只是开口对自己儿子说:“士荣,你刚才所言,可是真话?”
莫士荣点头道:“父亲,这确是真话!只可惜这孩子临启程时被人请走了,不能随我一道回家,这一耽搁,也不知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可惜啊,不然今日必可挽救我莫家这一场劫难的。”
莫士荣嘴上说着,心里可难受无比。若早知家里有这么一场大难,当日是拖是绑,是跪是求,也必须将自己儿子给带回来呀!唉,只是那日那个黑袍人,又实在太过强大……想到这,莫士荣又不禁为自己儿子担忧起来。那黑袍人,当日倒是十分客气,但会不会对自己儿子不利,又如何猜测得了?
却听莫云松道:“祸福自有定数,强求不了。他没有随你一道回来拯救我们莫家,这也是天意使然。我们莫家有他这一颗苗子存下,也不至于断了血脉。这也是不幸之幸了。”
孟国梁冷笑着:“瞧你这爷俩在这里自我催眠,我可没工夫等你们了!”
唤了一句:“士雄,上来!”
一直藏在后面,不太敢面对莫家族人的莫士雄,闻言便走了上来,侧着身,根本不敢交接莫家人那些恨意十足的目光,只是低声对孟国梁道:“老祖有什么吩咐?”
孟国梁道:“你父亲不肯交出筑基灵石,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劝劝他?”
莫士雄摇了摇头,道:“没有。”
孟国梁道:“我刚才可是对他说了,他若不交,我就一个个地将他的子孙杀在他眼前,你觉得此法妥是不妥?”
莫士雄拱手道:“全凭老祖拿主意。”
孟国梁呵呵一笑:“那就好!”
突然手掌一翻,一掌就按在了莫士雄脑袋上!
莫士雄吃了一惊:“你……!”
孟国梁呵呵笑道:“莫士雄,你老爹擒住了,你的利用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你真的以为我会留着你的性命,扶你当莫家之主吗?你真是太天真了,我要独霸青云镇,你们莫姓之人,谁都不能留,包括你!”
莫士雄脑袋受一个聚元圆满的高手一掌雄厚掌力,一时还没断气,瞪着凸眼:“你……你不遵守承诺……你无耻!”
孟国梁淡然道:“比无耻,我可不敢跟你比,你连自己族人,连自己父亲都敢谋害,我自愧不如呢。”
说罢,将手中的人儿一甩,甩向一边去,又对莫云松道:“怎么样,莫老儿,我现在杀你一个儿子,我估计你是不会那么在乎他的生死的,那么接下来,我再杀你另一个儿子,恐怕你就不会那么舍得了!”
莫云松闭目不睁,只是叹道:“都怪我痴迷于突破境界,这几十年闭关山中,少与你姓孟的打交道,实在没想到我的邻边竟养出了你这么一只虎患,唉,真是至死方知啊!今天是我败了,一败涂地。你也别问我筑基灵石的下落,也不用拿我子孙在我面前恶心我,我先自绝在前面好了。”
说罢,运起体内仅存的一丝真气,自闭经脉。
底下一众族人见此,不禁一起出声劝止。
“老祖,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