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主人如此殷切的目光,子午愧疚地回话:“禀报王爷,属下率队并没有查到施用巫术的痕迹。”

今天府中所有的影卫和护卫队全都被派出,仔细地搜查了全府上上下下两百多人和住处。他原本以为,搜查使用巫术的人应该轻而易举,谁知却一无所获。

没有痕迹?难道什么粉色瞳眸都是骗人的?展陌华虽然对那姐弟俩存疑,但却深信那几名下人不会与外人串通来欺骗他。

但是为何会没有痕迹呢?但凡巫术,无外乎是那几种,大多都需要器物辅助。即便想要销毁,也定然会留下残物。从事发到搜府,不过短短时间,怎会一点痕迹都没发现呢?

低头沉吟片刻,他不死心地再次抬眸追问:“半点可疑都没?撄”

见他如此耿耿于怀,子午犹豫地喃喃道出:“这并无实据……”

他的话犹如暗夜之灯,让展陌华又看到了希望:“直说。偿”

子午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之前所遇的事情,然后将焦点聚在两个人的身上:“属下在查询叶灵悠和宁娆姑娘时,遇到点怪异。”

说完,他抬眼看了看主人,具体说道:“叶姑娘迟迟不应门,开门后她又衣冠凌乱。”

“那宁娆呢?”相对于叶灵悠,展陌华显然对另一个更为关注。

“属下在宁姑娘的枕边发现了些粉色颗粒。”子午说着,从怀里掏出包裹成团的巾帕,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其中包着的东西。

“粉色?”展陌华的视线立刻聚焦其上,双眼放光,阴沉了整天的面色总算有了松缓,“快呈上来。”

见他如此反应,心知此物事关重大,子午连忙将那些粉色颗粒轻轻地递到主人面前:“请王爷过目。”

跟在一旁的南宫焕,此刻也探头看过来,诧异地微微张口:“难道……”

懊悔地长叹一声,展陌华满怀愧疚地回头望了眼里间,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对于他的感受,南宫焕感同身受。不过,现在可不能浪费时间来内疚悔恨。他很快地冷静下来,率先提醒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展陌华远望东跨院,眸光转冷:“既然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加派人手严密监视。”

提及此事,他又不由地咒骂起来:“该死的!这次出去找碧玺,带走了一半的影卫,否则也不会放松对她的警戒,更不会让她有机可趁。”

对于表哥的命令,南宫焕完善补充道:“另外,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和碧园有接触的人也监控起来。如果人手不够,就从翼军里调来一些。”

点头深表赞同,展陌华对他说:“南宫,这两天前庭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我必须守在瑶瑶身边。子午,监视和调查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是,属下明白。”二人异口同声地应下差事,依次离开忙碌去了。

既然有了目标,展陌华接下去就是等待余青之前承诺的奇妙之药能够让濒死的唐瑶苏醒。

“银月。”他唤来一直在里里外外忙碌打理的丫环。

“奴婢在。”银月放下手中的活,快步来到王爷的面前。

展陌华对她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放下一切事务,专心地看好房门。这几个时辰我和瑶瑶独处,谁都不许进来打扰,除了余大夫。”

“是。”银月应道,随即又本能地问询,“需要奴婢准备些茶水糕点吗?另外,冰鉴里的冰块是否需要添加?”

“都不必操心了。”展陌华抬手阻止她的话,担忧地看向唐瑶,“瑶瑶现在体虚晕迷,屋里太凉于她不利。”

“是。”银月看着王爷体贴细致的表现,鼻尖一酸,红了眼眶,强忍住落泪的冲动,赶忙退出屋子守门。

见闲杂人等都散去,展陌华一刻也不能多忍地立即回到唐瑶的床榻旁。坐在床沿,细细为她把脉后,他总算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一些。

“余青说得不错,你的脉搏确实强劲了不少。”展陌华边说,边温柔地凝视唐瑶异常平静的脸庞。但是他的脑中却一直在运转着:他不能再容忍心爱之人因为他的缘故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性命威胁。

突然,他回想起方才和南宫焕所说的话:以后这人口需要精简了。

“就算要得罪人,我也得把那些女人都散出去。”展陌华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瑶瑶是个寻常柔弱女子,只怕早已……”一想到那个可能,他就觉得心都快炸裂开来。

就这样望着唐瑶,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余青所承诺的最后期限就快到了。

余青按照约定的时间,提着药篮再次出现在寝屋门前。

负责守门的银月立刻将他领进屋子:“王爷,余大夫来了。”

“余大夫。”展陌华回过神,看了眼他,随即将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药篮上。

余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先开口解释:“王爷,我事先要声明。这最后一剂药服下后,半个时辰才会起效。”

言下之意,是让展陌华要耐心等待,千万别情急之下胡乱发脾气,又要打打杀杀的。

“我明白了。”展陌华听出他对自己暴戾行径的不满,但是仍有坚持,“既然如此,那就要委屈你和那姐弟俩到这间外厅陪我这半个时辰了。”

反正,这几条性命被王爷握在手中,余青也不愿再浪费唇舌,状似不在意地说:“王爷请随意。”

说完,他便提着药篮,淡定大方地走进里间。展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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