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说那是有人有暗害我,害我不能上学,害我吃些苦头,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夏冬依旧还活着,风风光光的回果城了。
她点了点头,说跟肖鹏、郑文英他们在一起住了大半年了,真的听说我很多事情,不容易,挺好的一个孩子,可惜再也不能上学了。
我说学还是可以上的,但我已不想上了,事情忙着呢,何姨,就这样吧,你洗洗去,收拾收拾心情,明天会更好的。
“嗯,明天会更好的。”她点点头,抿嘴而笑,笑容真的有一种迷人的味道,仿佛那两只眼睛是诱人的钻石在闪光。
我离开了她的房间,背上标配背包,去嘉陵江边夜训了。好久没在这边训练,有种久违的感觉。来到废弃的采砂码头那里,突然好想染姐。
站在码头上,只见滨江大道南五段末尾,一条光华亮灿的四车直道穿出去,从废弃的小村子越过,一直到达杜鹃谷。杜鹃谷的方向,灯光映天,那地方已非原始风物,更多了奢华与绚烂了。
唉,银峰集团是干得快啊,虽然是烂帐集团,但到底还是能很快把杜鹃谷打造为度假山庄。想必那时,许颖颖已在那里安然养胎,孕育着我们的孩子了吧?可她知道妹妹和母亲被绑了么?蓦然间,我又很想去山庄看看她,也不知道那个卫星现在什么情况,还硬得不,半截子有办法人事不?
我很快进入训练状态,跳入嘉陵江中,水上飞翔式,疯狂爆发。累瘫的时候,回到岸边穿衣休息一会儿,起身回去。
那时已经晚上十点过,郑文英一个电话打来,哭得不行,叫我赶紧去,邹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