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小东北,你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神,看着他。
“我没什么意思。”他小眼睛里却放着丝丝狡黠一般的光,淡淡一笑,马上又取出了一支长长的消音筒,往枪口上套。
我看着他,淡淡的说:“你到底是谁?中国特工?”
他只是朝我一笑,然后马上起身朝门外冲。狗日的速度也不慢,我叫道:“哎,你真要杀吗?”
“必须的!”
我连忙揣好证件,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客厅里,只见这家伙手不软,将那六个被我蒙眼、堵嘴、捆成一串的特工,一人心口上来一枪。
这些家伙闷声惨叫着,很快就抽抽没命了。
我淡道:“好了,这下子爽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他倒是很自信的一抹自己的胡子,迅速把六个家伙身上的绳子、布片给解开了,然后将枪往裤裆里一塞,从客厅的酒柜里抽了一瓶路易十三,打开来,酒香四溢,喝了一口才说:“走吧,你说过要请我吃饭的。”
我说:“我给你的钱,你就不收拾一下吗?”
他嘿嘿一笑,说:“没事,放在那里也是安全的。”
我深看他两眼,他居然说:“大哥,别这么看着我,你那形像让人就有点瘆得慌,这眼神也太深情了,我怕你会爱上我。”
说完,他点上了雪茄,深吸,缓缓吐一口,然后朝门外走去。
我看了看现场的尸体,估计这家伙还是有处理办法的。于是,我就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平民区,找地方吃饭。
这家伙身子矮,趿着拖鞋,撑死了能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又瘦又小,还宽袍大袖的,走在街上就像个黑暗系的巫师一样。
当然,我的身体并没有发达的肌肉,也是柳条型,带着大墨镜,灰白头发、眉毛和胡须,跟他走在一块儿,我也没有什么身高优势,只是显得很沧桑、病态。
开罗是个国际大都市,什么人都有,奇装异服的,各种化妆打扮的人都有,就我们俩的形像,也没什么人真正注意到。
我对这家伙也是服气了,一路上烟不离手,酒不离口,还到处瞟女人,简直符合他“村上三鬼”的外号。没办法,他穿得垃圾,就像是从村上来的。
但这家伙也挺有趣啊,裤里吊着把手枪在大街上晃嘛,跟我说话也是一口的东北腔,挺逗,特别是说起女人来,小眼睛光芒闪闪的,兴奋得要命。
不过,我也发现了,这货抽烟很奇怪,假抽装逼,真正的烟雾对他身体的伤害也挺小。
我还对他说,以他的身体底子来说,少抽烟、喝酒,少玩女人,身手会训练得超一流的。他说烟可以假抽,酒是要真喝,越喝越过瘾,他天生就是喝酒如喝水,有时候喝酒比喝水还好受,至于女人,那玩意儿是个毒坑,不碰不舒服斯基。
我们就在大街上晃荡了好久,他才找了一家相当高档的西餐厅,要了个豪华包间,点了一大桌子西餐,说要宰我一顿。这货也真是拼,点的都是西餐名菜,什么真正的俄罗斯鱼子酱、法国蜗牛和鹅肝、马赛鱼羹等等,光是酒都点了四种,白的红的都有,他说他能混着喝,真是奇人。
而且,这餐厅的一个年轻的大堂主管,好像跟他还很熟,对他特别热情。我一问才知道,这个主管五年前还只是一个从保加利亚到埃及旅游的大学生,不过被人给黑了,没证件没钱,还是他出手相助,给造了证件,还给找了这份工作。人家主管也干得好,没多久就成了小领导,也成了他的朋友。
我们等菜来了,马上开吃。这货吃西餐,居然用筷子和勺子,说用刀用叉不习惯,酒也是混着喝,也是让我服了。我呢,也只是适量的喝了些酒就作罢。
吃完饭之后,他用餐巾擦了擦油手,才掏出手机来,打电话,说的就是阿拉伯语了,一阵叽叽咕咕之后,他对我笑道:“等我下午回家的时候,那六个家伙已人间蒸发了。做特工的,死亡也很正常,有的死亡还查都不好查,特别是像开罗这地方。”
我说:“看样子,你还是很牛比的,宰六个人,轻轻松松的,有团队在帮你处理吧?”
他眉头一扬,说:“是啊!在这里,我的朋友很多,比如什么埃及军方的特别行动处,我就是让他们帮着处理尸体的,这个的确牛比,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当然,一具尸体五万美金,他们按人头从我房间里拿钱,也不多拿一分,这个我也佩服他们。”
我靠……
我越发看不懂这货了,道:“看情况,你是国内的特工吧?”
“特工个毛线,我喜欢自由自在。”
我又道:“不可否认,你小子来历很牛比。”
他淡淡一笑,很自信,说:“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一笑,喝茶,不说话。他又说:“放心好了。对于你这个家伙,我还是比较久仰的,但要不是仔细看看你的照片,我还真没认出来。当然,我叫你的名字,你的反应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又是一笑,说:“知道就好,透露出去就不好了。”
他嘿嘿笑了笑才说:“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唯一的神话,不能破灭了,我咋能害你捏?”
我点点头,道:“暂时信了你,你也挺神话的。说吧,你到底是谁,真名叫什么?”
他喝了一口酒,说:“就叫我小东北吧!走吧,带上你的埃及证件,咱们去办张银行卡。明天,再把你今天晚上从哈桑那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