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苏瑾轩旁边的苏瑾逸则薄唇紧抿,一脸阴沉的盯着棺材,眸中翻涌着浓烈的杀意,深深的看了眼棺材后转身走了。
早就哭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的篱落,跪在棺材钱烧着纸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肿的只剩下一条缝了。
“吱呀”一声响,门开了,一个穿着深蓝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苏瑾然醒了过来,当即一喜,赶紧朝着床边走了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醒,萧然都要找雪色拼命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雪色进来?”
苏瑾然看着水月,眸中当即涌上了水雾,扁着嘴说:“我好渴。”
听苏瑾然说渴,水月赶紧跑到桌子边倒了杯水,然后拿着勺子坐到床边一下一下的给苏瑾然喂着。
“你要不要起来?”
见苏瑾然摇头,水月将杯子放下,然后看着苏瑾然问道。
“水月,我浑身好疼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是前世今生,苏瑾然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的痛意,痛的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感觉每个毛孔都泛着痛意。
“断了好几根骨头能不疼吗?等下让雪色给你弄些止疼药。”
看着苏瑾然仅仅三天就瘦了一圈的小脸,水月很是心疼,伸手擦去苏瑾然眼角流下的泪水。
“什么?!啊……”
苏瑾然一听自己居然断了好几根骨头,当下震惊的就要坐起来,结果刚一动拉扯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哀嚎一声大口的喘息着。
“你别动啊,都说了断了好几根骨头你还动,简直在找死啊你是。等着,我现在就去找雪色。”
水月看着苏瑾然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当下倪了她一眼,其实水月是心疼苏瑾然,她自然之道苏瑾然不能跟他们相比,他们从小受训练早就练就的铜皮铁骨,一般的疼痛他们根本不觉得疼。
可是苏瑾然不一样,她从小出生在优渥的环境中,宠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所以这一次是苏瑾然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水月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去找雪色。
那股钻心的疼劲缓过去后,苏瑾然已经浑身疼出了一身汗。
不一会雪色就进来了,身后跟着萧然和镜花两人。
“萧然,镜花,我好疼,真的好疼。”
看到三人进来,苏瑾然看了眼雪色然后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镜花和萧然。
对于苏瑾然来说,雪色虽然是朋友,可是远远比不上萧然和镜花,在她的心中萧然和镜花就是亲人。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你怎么不想后果就贸然出去呢,你知不知道那是个圈套?”
看着苏瑾然红红的眼睛,向来刚强的镜花也红了眼眶,然后走过去拿出手帕给苏瑾然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埋怨的说道。
萧然看着苏瑾然醒了过来,一颗心也落在了肚子里,虽然他也心疼苏瑾然,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表达的方式也不会像镜花水月那样。
苏瑾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镜花说:“我知道我冲动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可我是真的担心篱落。对了,篱落她到底有没有出事?”
“没有,她好着呢,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看来那玥王府也不安全,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至于皇帝交给你的任务也别管了,他狗皇帝要是敢用丞相府的几百条性命威胁你,我镜花第一个宰了他!”
听到此时苏瑾然还在想着篱落的安全,镜花的语气不觉间变得有些冰冷起来,看着苏瑾然收起了脸上的心疼怜悯之色,冷冷的说道。
“我说小丫头你当我是透明人是吧。”
雪色见自己被冷落了半天,看到直肠子的镜花冷着脸对苏瑾然,于是为了打圆场,也故作生气的瞪着苏瑾然。
“我看是你将我当透明人吧,从进来也不问问我身体感觉怎么样。”
一听雪色的话苏瑾然当即反驳道,说话时伸手抓上镜花的手,她自然知道在镜花的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篱落也比不上自己一根头发丝来的重要。
可是篱落对镜花他们是不重要,可是对她苏瑾然却是重要的。
不说现在篱落可以帮她办好多事情,就说以前,从她刚穿越来那会,多亏了篱落每天的精心照顾,而且篱落对她是真的很好,所以她才会在看到那封明显就有问题的信时,会乱了心神,没有多想就冲出去了。
“我要是不关心你就不会让水月去给你熬药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雪色说着伸手为苏瑾然把脉,把完脉后,雪色点了点头说:“现在一切都稳定了,过几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你什么时候会给人瞧病了?你不会是在框我们吧,我可是断了几根骨头呢,你就这样号一号脉,然后就告诉我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苏瑾然怎么都觉得雪色是在胡说八道,她现在都快疼死了,而且在她的认知里断了骨头那可是要在床上躺好久的呢。
雪色听了苏瑾然的话,面具下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但却没有说什么。
镜花和萧然只是看着苏瑾然笑了笑,他们自然知道雪色心中有多无语。
不一会水月就端着药进来了,水月刚一进门,苏瑾然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眉头鼻子都皱了起来。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喝药,在现代就连喝药片她都觉得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以接受,来到古代这么久,她除了成亲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