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仙侠修真>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239.239:医见误终生50(不会再纠缠粘着)

可对凌楚翘来说,还是痛的,且是非常痛,痛到忍不住落泪的痛,可缓过来,痛过之后又觉得很满足,就像熬过风雨的花会开得更加娇艳一样撄。

而她不知,真正的暴风雨才刚开始。

他起始还是克制的,温柔的,带动着她的感官,可到后面还是失控了。

失控到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风雨中的小花了,而是顶着暴风雨,行驶在浩瀚海洋中的一叶扁舟,而他是暴风,是大雨,亦是掌管她方向的桨。

她随着暴风雨的节奏起起伏伏,时而被激烈的风吹进海洋,时而被浪花卷起,送入靠近云端的天际,时而又在风停浪退时回到平静的海面。

身不由己,喜乐全由他操控偿。

夜很漫长,轻薄的窗帘随着夜风晃动,窗外皓月当空,安静皎洁,窗内,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惊呼交织一起,共同演绎这夜色的瑰丽。

从夜幕到天黑,他们共同把对方由男生女生变成真正的男人女人。

考虑到安全,到后期,丰自明还是带上了小雨伞。

一次终而浑身瘫软,凌楚翘无力的趴在床上,汗湿的长发略凌乱的散落在同样被汗水覆盖的美背,她趴在侧脸对着窗户方向,嘴里急促**,结束了身体还未从灭顶的欢愉中缓过劲来,还在发颤。

他给予的,那种灵欲合一的感觉,太绚丽,太激烈,太刺激,她无法形容具体感受,只是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我会死,但又死不了,缓过来又想要更多。

第一次就那么放纵,她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

丰自明处理掉已发挥自身价值的小雨伞,转身睡到小女人身边,半起身亲吻她汗哒哒的美背,又捧着她趴在床上的潮红的脸,浅浅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她的唇,每亲一次就叫声,“宝贝,楚楚,宝贝儿......”

他就叫,不说话,那声音温柔且深情,每一声都叫道凌楚翘心尖上去了。

心动的厉害。

刚交付清白,快乐后又有点惆然若失,她挪动身子,窝进他怀里,手捧着他俊脸,让他与自己对视。

“自明。”刚太忘我,她的声音有些哑,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心里满足却又没有安全感,急需他给予底气的问,“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分开?”

她有点害怕,听说很多男的得到后就不珍惜了,久而久之的厌烦的想弃。

丰自明不太懂这种小女儿的微妙心里,只是出于当下真实感受的拥紧她,言辞肯定,“不会,除非你不要我。”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说承若的时候是真的觉得能跟你走一辈子,但在反悔的时候也真的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

这话凌楚翘曾对自己的女性朋友说过,但此时她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心里踏实了些,没那么害怕了,脑袋蹭到他肩膀上枕着。

动情,感性的表白,“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们要一直像这样,恩恩**的,我会对你很好的。”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感情,无论是嘴上,心上还是行动上。

“.....”前面听着还不错,最后怎么有点不对劲,丰自明低头亲吻她如丝墨发,轻笑着反问,“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难道不该是我要对你很好么?”

凌楚翘愣了一秒,脑筋转得极快的,“爱是互相的,我们要互相对对方好。”

理是这个理。

丰自明回了个,“好。”

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凌楚翘还没擦觉,提到爱又发散的想到,“自明,我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爱上我?”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挺喜欢她,但有多喜欢,她不清楚。

“早就爱.....上你了。”爱跟上之间停了一秒,不明显,但意思.....

看着又覆在身上的男人,凌楚翘微恼的锤他,“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对你是认真的。”只是此时此刻,他更乐于跟她肢体交流。

男人传达感情的方式,跟女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有那么点区别,他喜欢实际的,她喜欢好听的

感受到抵在腿间的火热,凌楚翘一个激灵,“说好的只一次就结束的。”

“一次专为你服务,一次为我服务,现在你的一次完了,我的才刚开始。”伴着这话落下,他毫无预警再次占有她。

深深的,进入。

刚结束不到十分钟,身体未清理,余韵还未消退,连前戏都省了。

很快,凌楚翘就被撞晕了,又做回航海的扁舟,大脑在彻底失去思考前还想着,为她服务,为他服务,最后爽的都是他,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

第二次完,仍是意犹未尽,但丰自明顾及她稚嫩身子承受不住,再想也不再继续,而是神清气爽的帮她放热水,抱她去泡澡。

从把她拐进自己家,他就在等这一天,为了万无一失,他提前在家里备了小雨伞,事后缓解身体疼痛,疲劳的泡澡精油,及那方面的药膏。

今晚可算是全部派上用场。

跑完,擦药,再睡一觉,到明早起来,她下面不会疼,身上的欢爱痕迹也能淡化不少。

一切可谓是万无一失,前提是他一早不起来折腾她的话。

然,事实总是事与愿违的,丰自明白天睡了大半天,晚上吃上肉精神饱满,小女人体力消耗过大,擦完药不到十一点就睡了,而他,抱着她,坚挺着,到凌晨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闹钟没响他就醒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扰怀里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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