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就好奇葫芦是怎么出现在村子,又怎么住在孟茯苓家,给她当上门女婿的。这会子,听到洛景琛的话,忍不住对孟茯苓指指点点,议论了起来。
有个别村民越说越离谱,居然说是孟茯苓勾引了葫芦,让他抛弃未婚妻,跑来村里和她生活,有的说她是狐媚子转世,才把葫芦迷得团团转。
说这些话的,自然是没在作坊干活、又巴结不了孟茯苓的人,在作坊干活的村民出声制止,他们居然还认为孟茯苓蛊惑人心的本事了得。
村民的议论声传入葫芦耳里,惹得他肝火四起,他容不得有人污蔑孟茯苓。
他正要发作,孟茯苓却拉住他,“随他们说吧,洛景琛可不就希望我们跟村民发生冲突。”
孟茯苓可不想称了洛景琛的意,而且她也不知道洛瑶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孟茯苓,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瑶儿,否则,你们全村的人都得遭殃。”洛景琛也不是真的蠢得无可救药,至少他还懂得拉全村的村民下水。
果然,有人忍不住道:“孟茯苓,你到底有没有捉了葫芦的未婚妻?有的话,就赶紧放了,可别连累了大伙啊!”
这话引得许多村民附和,因为他们见洛景琛衣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的主,指不定身份也不凡,肯定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洛景琛带来的侍卫还算机灵,不用说,就自动拔出刀,对着村民们。
而在双方对峙之时,有人利用飞爪爬过围墙,闯进院子里,进屋大肆搜查。
“洛景琛,洛瑶丢了,你自可去衙门报官,跑来我家要人,好没道理!”孟茯苓被激出真火了。
她顿了一下,又看向众村民,“各位,我平日里没得罪你们吧?单凭外人几句话,就联合外人一起威逼我了。同住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如此?逼急了,别怪我不顾念同村情分。”
村民们被孟茯苓这么一说,都不敢吱声了,他们这才想起她如今有的是钱,要收拾他们,易如反掌。
“真是没用,这么多人居然怕一个女子。”洛景琛跺了下脚,愤然道。
“嘁!你那么有用,还用得着挑拨我们吗?”李珊瑚挎着装了野菜的竹篮,挤进人群,不屑道。
洛景琛见说话的是一个打扮得土不拉几的村姑,毫不掩饰面上的厌恶,冷喝道:“闭嘴!本公子说话,轮不到你这个村姑插嘴。”
“我是村姑怎么了?村姑就不是女人啊?你不是女人生的啊?”李珊瑚炸毛了,竟不顾持刀的侍卫,冲到洛景琛面前,咄咄质问道。
洛景琛涵养虽差,也会出口成脏,但他认识的多是高官子弟,皆是修养极好之人,哪里见识过这么凶悍的女子?一时愣住了。
那些侍卫,没有主子的命令,也只敢拔刀装装样子,并不敢真的伤人,便无人对李珊瑚动手。
“茯苓,要不要把珊瑚拉回来?”薛氏担心道。
“没事,谅他不敢在村子里伤人。”孟茯苓摇头道。
她亲自调教了李珊瑚后,便让李珊瑚和林楠一直管理作坊。
李珊瑚现在大小也算是个管事了,胆量什么的见长了,见到洛景琛这样衣着不凡的公子哥也不当回事,对于这点,孟茯苓还算欣慰。
可孟茯苓也不想李珊瑚背上泼辣之名,正要让李珊瑚过来,不成想,李珊瑚居然把竹篮扣在洛景琛头上,然后拔腿就跑。
“该死!快给本公子拿下她。”洛景琛拿下竹篮后,头上、身上皆挂满野菜,狼狈至极,气急败坏地大吼。
侍卫得了命令,要过去拿下李珊瑚,但见葫芦站了出来,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令他们止步不敢上前。
洛景琛气极了,葫芦还没出手,他的侍卫就胆怯,真丢他的脸。
此时,他也忘了自己也是有些惧怕葫芦,就以被包得肥肿的手指指着葫芦,“怕他做什么?给我进去搜!我就不信瑶儿没在里面!”
他的小厮暗道,您忘了您的手指是被谁掰断的?
葫芦唇角扬出冷漠的弧度,闪身夺下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卫的刀,手腕翻动间,便挽出无数道刺目的银光。
银光扑闪间,洛景琛包括他带来的人,腰带皆断、裤子齐齐往下掉。
惊呼声彼起彼落,他们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裤子,哪里还顾得上闯进孟茯苓家搜人?
围观的村民全惊呆了,多数人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都想象若那银光划在脖子上会怎样,岂不是会人头落地?
“我、我走了。”其中一个村民直打哆嗦,说完,就逃命似的跑了。
其他村民也都意识到这热闹看不得,纷纷溜之大吉。
村民一走,孟茯苓也没什么顾忌了,正要让葫芦以武力将洛景琛等人赶走。
乔婆子就抱着小冬瓜、梅香扶着金氏,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乔婶,怎么回事?”孟茯苓刚问,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姐、小姐,有人闯进屋里。”乔婆子急道。
原来突然有人闯进屋里,随处翻找,虽说没有伤人的意思,也把乔婆子她们吓坏了。
孟茯苓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洛景琛,他竟是故意在门外叫器、拖延时间,一面又命人闯进屋里搜找洛瑶的下落。
“找死!”葫芦怒喝一声,抬手一掷,手中的刀直射向洛景琛。
洛景琛懵了,整个人似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