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担心我吗?”我莞尔一笑。
“当然!”
我以为他会说我才没担心你,我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不好跟父母交代。
看着莫文泽的背影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中,我将木屋门起来,不过我却并没有按照莫文泽吩咐的那样用木棍把门抵住。
我始终还是担心莫文泽遇到危险,如果莫文泽遇到危险,我怕我来不及开门。
听到外面不时响起的狼叫,我心里越来越怕,莫文泽出去已经有一会儿了,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被靠在门上,心里暗暗的为莫文泽祈祷。
我听着外头阵阵的声音,我的心忽然揪了起来,这一刻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自己的安危,而是外出许久还没有回来的莫文泽。
我靠在门上期待出现莫文泽的身影。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田璐,开门,是我!”
我迅速的打开门,不顾木屋外无处不在的危险一下子扑入了莫文泽的怀里,激动的哭了。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莫文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身后茫茫的夜色,赶紧抱着我进了屋子,关上门:“怎么回事?”
我在莫文泽的怀中失声痛哭,整个人仿佛一个孩子,我说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把手头的零食给曹院长:“这是我给那个孩子留的零食,这些娃娃都分了,剩余的麻烦院长您给他吧!谢谢!”
曹院长接过零食:“应该的应该的,小罗你每年在海外,还向咱们捐赠这么钱和礼物还有设备,我做这点小事,比起你来讲,算举手之劳!”
提到捐钱我又想到另外件事:“对了曹院长,这个孩子的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父母真的忍心不管他吗?从来不看他也不给他钱?”
“唉,说起来他父亲倒是给过咱们福利院不少钱的,可问题是给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这个孩子六七岁了,还不开口说话,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孩子受到的是心灵上的创伤啊!” 夜深了,莫文泽后不容易在又在门口点燃两个火堆,三点时我还不困,莫文泽叫我睡会儿,我说我不不想睡。
可偏偏,我感觉到裤子上一阵湿润。
算着时间,差不多这几天刚好是生理期。
莫文泽望了眼我扭捏的表情,他问我怎么了,我咬着嘴,我说:“我好像……”
“你好像什么?”
“我好像大姨妈来了!”
他问我有没有带卫生棉,我摇头。
莫文泽想了会儿:“车上有纸,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将就!”
他去车里帮我拿了纸,然后扔给我,我叫他出去一会儿。
他转过背,他说他保证不看。
我真是相信了他,可我裤子还没提起来,他回过头瞟我,还半开玩笑的问我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