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摸了摸胡子:“元宝打人是为了大小姐。”
“为了妍儿?”
师爷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大人听完后是即愤怒又愧疚。愤怒的是这几个书生没把他放在眼里。愧疚的是自己当初也和他们一样,觉得妍儿给张家丢脸了。“把捕头叫来。”
“大人,这事还真不能怪张元宝。”
“我知道,去吧。”
“是。”
另一边,张妍把姓刘的扔到了地上:“我娘子是苦主,是受害者,你不去讨伐那些害人的山贼,整天侮辱一个弱女子,你他娘的算什么男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道:“就知道欺负女人,我呸!有种骂那些山贼去。”
另一个女人说道:“还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丢人!”
张妍:“我看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众怒难犯,姓刘的蔫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胖子和瘦子羞的满脸通红。
张妍给大伙鞠了个躬:“大娘大婶,姐姐妹妹,我替我娘子谢谢你们。”
道完谢后张妍回去把霄哥儿背到了身上。姓刘的还在哼哼,张妍看了看胖子和瘦子:“你们两个,把这个烂人给我抬起来。”
胖子:“他都成这样了,你就放过他吧。”
瘦子:“是啊。”
张妍蹲下揪着姓刘的领子说道:“以后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媳妇,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再给你接上。你要是再犯,老子就把你的胳膊打断,然后再给你接上,老子不杀你,老子让你天天生不如死!”
姓刘的打了个哆嗦。
众人明白了,张妍这是要抬着姓刘的去医馆。
人群里有人大声说道:“不用去,死不了。”
张妍笑了笑:“他嘴巴这么臭,得罪的人肯定不少,我可不想替别人背黑锅。要是别人趁机把他弄死了,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有了医生证明,别人就是想赖也赖不上。
“姓刘的,你的嘴巴要是再犯贱,老子就让你痛的话也说不出来。抬起来,走。”
附近就有医馆,好多人都跟了过去。跟张妍想的一样,都是皮外伤。包扎完后,大夫开了些膏药:“一日三次,十天即可痊愈。”
“多少钱?”
“三两。”
张妍踢了姓刘的一脚:“掏钱。”
姓刘的乖乖的把钱袋掏了出来。
张妍看了看胖子和瘦子:“还不走?”
胖子和瘦子赶紧把姓刘的抬走了。
又跟众人道了一遍谢,张妍才背着霄哥儿回了张元宝的宅子。天黑以后,张妍戴上面具,换了衣服抱着霄哥儿回了家庙后的新宅子。
一开门,韩妈妈就走了过来:“伤着没?”
张妍笑了笑:“没有。”
韩妈妈把霄哥儿抱了过去:“你知道吗?刘家的铺子被人砸了。”
“刘家?”
“就是说你坏话的那个。”
“不会吧?这么巧?”
韩妈妈笑了笑:“今天的事都传遍了,老爷肯定也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刘家的铺子是我爹派人砸的?”
韩妈妈点了点头:“不只刘家,另外两个书生家的铺子也被人砸了。不过,刘家损失最重。”
还真让韩妈妈猜中了,这事确实是张大人派干的。捕头整天在街上晃,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识。
不仅如此,张大人还把书院的院长叫了过去。不久,姓刘的就被退学了,理由是品行不端。胖子和瘦子也被院长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张妍挺惊讶的。她没想到张大人会为她出头。
转眼间,成亲的日子到了。
韩妈妈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站在床边看着张妍问道:“像吗?
“像。”古代的喜服又宽又厚,只要新娘子不太胖,穿起来都差不多。韩妈妈的身高也和张妍差不多。盖上盖头后还真不好分辨?保险起见,张夫人又给韩妈妈化了个大浓妆。浓的都快看不见眉眼了。
张夫人紧张死了。“要不,再擦点腮红?”
张妍在心里叹了口气。今天她和韩妈妈都不,母亲要是一直这么紧张,很容易露馅:“母亲,你相信我吗?”
“相……相信。”这话听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张妍求助的看着韩妈妈。韩妈妈想了想:“夫人,你为大小姐拜了那么多佛,佛祖肯定会保佑大小姐的。您忘了?大小姐被劫走后,您天天吃斋念佛,后来,佛祖就把大小姐还给您了。”
“母亲,佛祖会保佑女儿的。”让一个软弱的人变强太难了。还好,张夫人信佛。把佛祖搬出来,张夫人的情绪慢慢稳定了。
安抚好张夫人后,张妍换上张元宝的行头带着霄哥儿和雪球匆匆忙忙回了张元宝的宅子。雇来的人已经在院子里忙活开了。
“张元宝,你怎么连胡子都没刮?”
张妍顺嘴说道:“留胡子的男人更有魅力。”
那人没听懂:“小心扎着新娘子。”
“不会不会。”张妍边说边往屋里走。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问道:“张元宝,你怎么不买几个下人?”他们这些人都是临时雇来的。
“成亲后再买。”
另一边,张夫人刚把家庙的门锁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就跑了过来,小男孩和张妍有点像:“母亲,母亲!”
张夫人把小男孩紧紧的抱到了怀里:“然儿!你回来了?”
“嗯,姐姐哪?”原来,小男孩是张妍的同胞弟弟张子然。
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