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转头看向牛总管,沉吟了片刻,满脸讥讽道:“牛总管,怎么?做贼心虚了吧!”
牛总管挣扎了片刻,大口喘着粗气,咧咧道:“小子,没想到你比老子还狠,竟使得一手阴谋诡计,老子常年猎雕,没想到被你这雕给啄了。老子要跟你当面对质!”
“对质就对质。”
接下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决定找和兴当面对质。
三长老看在眼里,甚是怪异,这其中必有一人撒谎,他试图从两人表情看出写端倪,却无果而终,最终只能去问和兴。
听到有人提起自己名字,和兴绝望的眼神里有了些许活力,待听清楚三长老的话语后,他脑海中登时灵活了起来,目光快速在几人身上浏览了一遍:
但见牛总管一脸愤慨而又略显颓丧,而谢禹看似风轻云淡,黄二则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两个同伴则紧紧盯着自己的口袋,三长老方圆脸上漠无表情。
情势已然明朗,想依靠一己之眼力挽狂澜,似乎不太可能,倒不如顺水推舟、给人一个锦上贴花来的实际,说不好还能减轻自己的罪责,暂且逃过一劫再说。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和兴似千斤重般慢慢的抬起手来,缓缓的指向谢禹,嘴唇微微张了张,但见后者一脸淡然,接触到后者眼神时,一股莫名的冷意油然而生。
目睹和兴指向谢禹时,牛总管满脸惊喜,酒糟鼻快速的pēn_shè出两条粗白气流,皱褶的眼角间,不知不觉中挂上两滴晶莹。
接下来的一幕瞬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打了牛总管一个措手不及,但见和兴猛的一转身指向自己,斩钉截铁道:“回三长老,是牛总管收买手下,嘱咐手下栽赃嫁祸,还请三长老看在手下受人指使的份上,绕我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