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眼中厉光一闪,怒喝道:“和兴,你给老子老实交代,在藏经阁门口为什么要出卖牛总管?”
和兴闻言脸色惨白,不住的磕头求饶道:“二!”
“哼,求饶也没用,你给老子说实话,当初到底是谁说有三个推荐名额,让你跑去欺骗同伴的?”
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和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那天经过原原本本的告知二长老。
听完后,二长老粗星眉一蹙,厉声道:“对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实话,反而诬陷牛总管?你可知道,就是因为你一句话,牛总管被家主革去总管之位,处以一年的禁闭!”
和兴闻言不由得冷汗涔涔,当下不住的求饶道:“二长老,晚辈这般做,也是逼不得已呐。谢禹那家伙实在是鬼的很,使出下三滥的手段,让我相信了他的话语,没想到一转身就拒不承认。晚辈没想到他包藏祸心。”
“哼,狡辩,当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是他指使你干的呢?”
“回二长老,当时晚辈也想站出来,但是晚辈离岗、被人追债在先,牛总管插手藏经阁事务在后,这已经让三长老怒不可遏了。”
说到此,和兴偷瞅了二长老一眼,深吸口气道:“如果再站出来说是谢禹所为,万一谢禹身上没有银票,那晚辈又多一条诬陷他人的罪名,只怕三长老一怒之下,要了晚辈这条狗命也未可知呐。再者说,就算有,他也不会承认,可以用各种理由推脱。”
二长老闻言,双目一瞪,粗星眉直竖,方正脸上煞意隐现,如同阎王一般怒喝道:“哼,你诬陷牛总管时,就没想过我们一样能要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