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一个房间,莫涪陵被绳子捆着,被人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身上一身白色的内衫在地上蹭的污浊不堪,而且衣服都还有被掀开过的痕迹。一位老妈子,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脂粉也是涂得厚厚的一层。老妈子静静守在一边,抱着胳膊默不作声。人。却依旧还是昏迷不醒。
不多时,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老妈子叉着腰,指着一个人的鼻子,凶神恶煞的道:“让你去叫个人!你半天才回来,你是想找死是吧?是不是跑哪儿去偷懒了?”
“哪敢,哪敢啊!妈妈!我刚刚只是去上了个茅房而已!阿花昨天说给我下个厨,结果她弄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吃的,还逼着我全都要吃完,哎哟,我这肚子就遭了罪了!”
“滚滚滚。快点干活。老娘哪有功夫,听你说那点破事儿!”老妈子指挥着那两个人,就将昏迷不醒的莫涪陵给抬了出去。
慕白也骂累了,看着那正在喝酒的两人,见他们并不理会自己,也不看着自己,只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逃走的!
慕白的双手被绑在了柱子上,自己的琵琶骨又被锁住了,两只手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也没法磨断自己手上的绳子。腿也是被交叉着绑着的,自己站着也是很费劲!更别说要弄绳子了。看来.....自己要离开这里,是还得下点功夫了!
慕白依旧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还有地上的东西,看看有哪些东西,是自己能够借用的到的。这时,两个人抬着莫涪陵进来了。两人将莫涪陵随意的放在了地上,然后就擦了擦自己的汗水。
一个人道:“真是累死老子了!”
“哈哈。瞧你虚的。来来来,喝酒喝酒!”刚才坐着喝酒的一个人,立马就给新来的两个人倒上了酒。招呼两人快来喝酒。
刚才还叫累的那个家伙,听到有酒可以喝,一概之前的郁闷,立马就坐了下来。将递过来的一碗酒,咕噜咕噜的一口闷了。然后爽快的抹了抹自己嘴巴上的酒渍,然后对着在坐的另外三个人说道:“妈妈已经检查了,这个女的没有问题。还是个雏呢!“
“哦?”三个人听到了那个人那么说。也是颇为惊讶,然后就目光投向了被绑在柱子上的慕白。
一个人指着慕白说道:“这个人.......不是他男人?”
“好像是啊!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拉出来的啊!”
“莫非?”
“嘿嘿嘿.....”几人相视一笑,都把慕白当成了那种不举的男人。“来来来,继续喝!”一群人又再一次的喝开了起来。
慕白听着四个人的言谈,也知道他们口中妈妈的什么人,心里愤怒不已,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脸上全是冷漠,现在骂再多都是没有用的。只有自己逃出来,才是王道!等自己逃出来,在座的,一个都逃不了!
半晌,莫涪陵醒了过来,立马就发现了自己被绑在了地上,她挣扎着四处看了一下,看到了正在被绑在柱子上的慕白,两个钩子穿透了慕白的琵琶骨,一身洁白的睡衣吗,胸膛之上,都被染成了红色了。
莫涪陵心疼的叫道:“白哥,你疼不疼?”
慕白看着莫涪陵,轻声道:“不疼,你呢?”
“我没事,但是白哥,你都出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莫涪陵说着说着,就小声的哭了起来。
慕白还没有来的及出生安慰莫涪陵,那边坐着喝酒的四个男的却受不了骂了起来:“哭哭哭,哭什么哭!你再哭,我们就让你在你男人面前,好好秀一秀你那身材。嘿嘿,你想现在都还是雏,是不是没有你男人有问题啊?放心,哥几个都能耐的很,保证你开心乐无边!哈哈哈!”
几个人就在那里笑了起来,莫涪陵也不敢哭出声,现在形式不如人意,还是趋利避害为好,没必要跟他们这种人逞能。
夜已深,四个人吃完了喝完,就找了个地方,安心的睡了起来,也没有给两人喂什么东西吃,毕竟饿肚子的人,才是最安全的,因为这样才没有力气来逃跑。
莫涪陵躺在地上,看了看四个人都已经睡着了,于是就慢慢的往着慕白这边爬行,莫涪陵想用自己的牙齿,将慕白脚上的绳子给咬断。
慕白也看到了莫涪陵的动静,也知道了莫涪陵想法,所以用力的将自己脚给伸出去,将绳头的方向,露了出来,冲着莫涪陵,让莫涪陵方便咬。
莫涪陵爬了半天,终于爬到了慕白的脚边,尽力的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凑向了绳头,绳头看样子,似乎系得不是很紧!莫涪陵顿时充满了希望,要是帮慕白咬开了,那就好的多了。
莫涪陵的樱桃小口。整齐的一排牙齿,正在和绳头交战着。绳头上都沾满了莫涪陵晶莹的口水。
咬了一会儿,绳头也松开了不少。莫涪陵看着也是欣喜,咬的也就更卖劲了!但是咬着咬着,莫涪陵就突然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慕白看到了吓了一跳,虽然内心很是急切,但是却又不敢出声,怕吵醒了睡着了的四个人,只是轻轻的拿脚碰着莫涪陵,但无论慕白怎么碰她,怎么轻声的呼唤。莫涪陵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天快亮了,一个人似乎是尿急了,起了来对着墙角的马桶“哗啦啦”的来上了一发,然后睡眼惺忪的来看了看慕白和莫涪陵两人的情况。看到莫涪陵倒在了慕白的旁边。冷笑道:“现在啊,是个人都知道要咬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