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夜想了一下,然后去了望江酒楼,望江酒楼是谭龙城非常有名的酒楼,望江酒楼毗邻谭龙江,坐在楼上,即可将一江潮浪尽收眼底,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一派绝色好风光!
并且,望江楼是的东家,李久柏,是一位曾经在皇宫当过御厨的,皇上甚是喜爱他所做的菜肴,年老之后,思念家乡鲈鱼之美。告老还乡,皇上许以黄金百两,一座豪宅,并给以爵位,试图挽留住这位御厨,但是却并没有留住他,他带着自己的妻儿,回乡开了一家酒楼,诸多达官贵人都都知道这件事,在酒楼开张后,都纷纷前来品尝连皇上都赞不绝口的美食!
现在已经是第三代了,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了三层。第一层是各有钱商户所处的地方,第二层是文人骚客饮酒赋诗的地方,第三层是达官贵人所处的地方。但是呢,却依旧沿袭了祖上的传统,平常情况下,第一层,菜肴有有经验的学徒所做,可竞价购置又精英厨师所做的菜肴,每天十份。二层由精英厨师所做,可赋诗,可作画,得到众多同道赞赏又,可交由楼主品鉴。得到楼主赞赏,赠送楼主亲自下厨所做的菜肴,每天10份,第三层由楼主亲自所做,但是每月限定1桌,得提前预定。据说现在的预定的都可以排到两年之后了。
孟静夜到了望江酒楼,在第一层买了一些菜肴,打包带回家,却暗自心痛。一顿饭就花了差不多40两银子!现在自己身上也就500多两银子。要是一日三餐,吃不了几天怕是就得吃完了。看来还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不然怕不是得饿死!
回到家里天色已暗。只见铛铛撅着屁股,趴在井上,半个身子都在井里面。嘴里叨念着:“水水水水水,你在下面干啥哟,快上来让我喝掉~喝掉喝掉!”孟静夜不知道铛铛在干什么。于是喝到:“你做甚?”“呀!”铛铛受到了惊讶,一下子就井里栽了进去,孟静夜赶忙丢掉了饭盒,抓住了铛铛的脚踝,将她拉了起来。坐在地上的铛铛憋着嘴,似乎不是很开心。只见她迅速的一掌拍向了孟静夜,孟静夜轻轻的用手将铛铛的手掌拍到一边,另一只手直接掐着铛铛的脖子就提了起来。
冷漠的对铛铛说道:“想死是吧,我就成全你!”“额.....放.......放开.....我.....”铛铛用手抠着孟静夜的手掌,两只脚在空空中不断的踢腾,虽然偶尔才踢到了孟静夜的衣裳一下,但是铛铛的脚全是泥,没几下孟静夜的胸前就全是污渍了。铛铛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一只手都垂了下来,眼睛都开始泛白了,孟静夜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突然,孟静夜听到了一阵开锁的声音,孟静夜知道是王萌来了。也只有她有自己的钥匙,王萌不是不管这个疯女人了吗?怎么又来了?哎。可惜了。
孟静夜将铛铛丢在了地上,铛铛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偶尔发出一声声咳嗽声音,胸膛的不断起伏,还证明她还活着。
这时,王萌已经走了过来。
她看到铛铛躺在地上,孟静夜却在屋内,正往桌子上摆放着一看就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王萌道:“她怎么了?”
“寻思觅活的!”孟静夜也不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声道。
“为何呐?”王萌表示不解。
孟静夜指着桌子上的饭菜,道:“她非要吃好吃的,嫌弃我给她弄的东西,所以我来找你啊,你又不来,我还以为你放弃她了呢。我去就望江酒楼给她买了点吃的。”孟静夜皱了皱眉,“老贵了,有了这顿估计就没下顿了。”
王萌点了点头,问道:“你就不奇怪我那么多天都没来?”
孟静夜抬头看了一眼王萌,道:“你要是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又将最后的一盆饭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要是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不是吗?”
“却实是。但是你做人别那么实诚好吗?有些事情装不知道,不是更好呐?”王萌好像不是很乐意。
孟静夜用毛巾擦了擦手,道:“那行,请问王姑娘你最近干嘛去了?”
“我心情不好,所以不来!”王萌叉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让孟静夜颇为无奈,孟静夜还以为王萌会说些什么呢。
对王萌摆了摆手,道:“来吃饭吧。我买的菜这么贵,还是一起分享吧。”顺便坐在了板凳上,又随口问了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怕人知道吗?”
王萌坐到了孟静夜对面,拿起碗筷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尝了一下,道:“真不错!果然不愧是望江酒楼啊!”“不是怕人知道,只是街坊邻居看到不好,我一个寡妇天天往你家跑,现在街坊邻居都知道有你孟静夜这个人呐,还有,我通知了小徐迟点来接我一下,现在都晚上了,一个人也怪吓人的。”又夹了点青菜放到了嘴里细细咀嚼着。
孟静夜听了,点了点头,暗自的收起了加施在筷子上的内力,笑了笑,道:“吃饭吃饭。”
铛铛也闻到了饭菜的香气,靠着门上,耸动着小鼻子,嗅着屋内的香气,要是平常早就冲过来了。但是这次要不是王萌赶到,差点就被孟静夜给杀了。所以内心对孟静夜已经打上了十分可怕的标记。不敢惹他。
王萌也看到了铛铛。刚刚院子太黑还没有太注意到。现在借着烛火,才发现铛铛一身散发着一股臭味,又汗臭又屎臭,衣服满是污渍,两只手全是黑色的,指甲缝里也满是污泥,花着一张脸,还有泪水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