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这个话唠,繁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却再也睡不着,虽然应付一个话很多的人也是很消耗心神,可是,对于这具身体的家庭,繁星却慢慢的全是烦恼。
要是个孤儿该多好,至少不会有那些极品亲戚。
呼吸间,窗台上那束玫瑰花上,一缕淡红色的木之精华慢慢的从花瓣里析出,渗透到繁星的肌肤里,滋润着她干涸无比的肌肤,却恍若泥牛入海,不见一丝踪迹。毕竟,那断了根的植物,所蕴含的精华的数量是极少极少的。
更多的,还是窗外那郁郁葱葱的树木,那数不尽的生机,延绵不断的渗透到肌肤里,渗透进她的经脉,和之前那条蚕丝毛毛虫汇合,渐渐的,变成了最小号的针一般粗细,沿着繁星的经脉开始游走,一边滋润,一边修复。
消耗掉一分,却又很快填补进去一分。不增不减。
修复这具残败的身体,这是一个极为浩大的工程。而繁星最不缺的就是时间。